將近二十個手拿橡膠棒的漢子從頭到尾幾乎都沒說一句話,其嚴肅的神情和挺拔的身材使很多有心人都輕易地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有點眼力的人都看的出來這二十來人絕對不簡單。
滬海盡管不是官員遍地隨手扔塊磚頭就能砸到幾個zheng協委員ren大代表的京城,但論有錢有勢的人卻也是多如牛毛,這些見多識廣的人心理頭卻對今天這場看似普通的爭斗有了明顯不同的看法。
能夠隨便調動二十來個如此高端打手的人,其能量可見一斑,而顯得有些弱勢的一伙到現在還沒有火燒眉毛的焦急神情,顯然也不是什麼小角色。
強強相遇,這戲果真好看。
二十比五,五個人之中似乎還有兩人是打算在袖手旁觀,圍觀看戲的人不禁為打頭陣的三個人深深的捏了把汗,看來今天babyface的門口注定是要被鮮血給染紅了。
三個當事人卻滿不在乎的活動了下手腳,李初七沖著前方努了努嘴對範卡一和蘇銘圖說道︰「放倒人最少的那一個明天請吃大餐如何?」
「嘖嘖,嘖嘖」
蘇銘圖嘿嘿一笑說道︰「正合我意」
範卡一卻冷著臉二話不說右腳用力在地上一頓身子像出膛的炮彈一樣快速的向對手沖了過去,「靠,耍賴」蘇銘圖隨後就跟了上去。
對面的二十來人顯然被三人的勇猛給嚇了一跳,但也僅僅是愣神了一下良好的素質就讓他們全都反應了過來,提著橡膠棒迅速的和三人混戰在了一起……
林真滿臉崇拜的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看,看,看,這特麼的真有範,三個人包圍二十個,鳥爆了」
最開始在酒吧門口停車場還打算對胡匪他們齜牙的那個年輕人卻被嚇的縮了縮脖子,暗自的輕吐了口氣,幸虧人家當初沒那自己當回事,不然也許只要動動手指,自己現在就得躺在醫院的床上了。
圍觀的人也被這個場面給震驚了,二十比五本以為也就是片刻功夫就能見勝負的事沒想到卻出現了變數,人少的一方竟然率先采取了主動,而且還如狼似虎的,這場戲有看頭。
殺入人群的三人立刻各自為戰,每人都劃分了自己的範圍,盡管是手無寸鐵對戰拿著橡膠棒的對手,但以三人的本事卻沒有落下一點的弱勢,這一年的時間以來幾人全是馬不停蹄的轉戰各地都是真刀真槍的戰斗,此刻雖然人數上沒有對方多,但因為經驗的關系都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對站起來卻是絲毫的不費力。
胡匪點著根煙掃了眼旁邊的拉爾斯,發現這個家伙的眼楮竟然沒有看向場中而是百無聊賴的四處閑看,似乎是在打發無聊的時間,人比人還真是得死,這種場面顯然還落不到拉爾斯這人形兵器的眼里。
二十來人久攻不下,局勢卻發生了變化,範卡一空手入白刃的奪了對方一人的橡膠棒,有了武器在手他的戰斗力瞬間就呈幾何式急速上升,經常都是憑借著自己身體的強悍肌肉不管不顧的用後背硬抗下擊打在他身上的棒子然後回身猛然用手里的橡膠棒在砸向對方,每每對方打在他身上他卻像沒事人一樣渾然不知痛覺,可是他的還擊卻讓對手苦不堪言,僅僅是片刻的功夫範卡一的腳下就倒下了三四個人,其彪悍的程度讓圍觀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李初七和蘇銘圖見狀立馬就急紅了雙眼,照此下去明天的大餐可就要落到他倆的身上了,有樣學樣的兩人也紛紛奪下武器盡快的開始彌補落下的距離……
「好一個虎狼之勢啊,以白家在nj軍區的能量所調來的打手肯定不是什麼新兵蛋子,沒想到卻被這三個人生生的給扼制住了」babyface二樓的房間里,魏宏圖對身邊的麗薩感嘆的說道。
麗薩優雅的盤起了自己的長發,眼楮看著在場外抽著煙駐足而觀的年輕男人說道︰「別忘了,站在旁邊看戲的那個人才是主角,到現在人家可是還沒有出場呢」
「能打又如何,贏了又如何?」
魏宏圖卻不以為然的搖頭說道︰「在國家機器面前這些都是那麼的脆弱不堪,只要他們兩家其中一人動用自己官方的關系,這五個人繳械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麗薩卻是自信的一笑,轉身坐到了沙發上說道︰「拭目以待吧」
魏宏圖從這個女人的臉上沒有看出一點的失望神色,他忽然覺得這場賭局自己似乎在認知上偏離了軌道,便詢問道︰「麗薩小姐,好像有什麼內情沒有告訴我」
麗薩拿起桌子上的酒輕抿了一口然後笑著說道︰「你現在要是肯認輸,我就告訴你,並且還額外贈送你個人情如何?」
「你知道,我魏宏圖縱橫滬廣深三地二十年,可從來沒有向誰低頭認輸過,哪怕是強過我不止一個等級的人」魏宏圖不信邪的說道。
「那就乖乖的把那兩成股份雙手奉上吧」
麗薩調皮的歪著腦袋說道︰「老魏,那你認為我這麼多年來眼光可有走眼的時候?」
皺了皺眉頭,魏宏圖默不作聲的搖了搖頭,將視線又轉到了窗外,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挪動腳步悠然自得抽著煙的年輕人有什麼本事可以值得身後這個強勢的女人如此肯定?
外面的戰斗似乎已經到了尾聲,三個參戰的人腳下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忍著痛苦沒有叫出聲來的人,蘇銘圖扔掉手里的橡膠棒說道︰「技術雖然不行,倒是有點軍人的樣子,不算丟臉」
李初七在地上掃了一圈後搖頭說道︰「麼的,不甘心啊,棋輸一招」
三人回到胡匪的身邊輕松的拍了拍手,蘇銘圖問道︰「時間剛剛好沒耽誤事吧,腿腳活動完了,咱們也該撤了吧?」
胡匪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才是開胃菜,估計接下來還有場子等著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