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愛看書324的支持,萬分感謝,雖然不可能幾天內把承諾的章節都更出來,但我會分批更新的,不會讓人失望的,看我現在更新的數量和質量就可以了……
今天的第一次加更,正在碼第二個加更。
雖然還沒有對外宣布韓氏國際集團華夏區總裁的位置已經易主了,但韓書畫已然提前進入了這個角色,每天都是帶著一堆的秘書助理起早晚歸的忙里忙外,儼然又恢復到了女強人的風範。
而胡匪卻相對的清閑了一些,仿佛真是傍上了富婆的小生每天一早臉帶幽怨的看著韓書畫出門,晚上同樣又是臉帶幽怨的看她回來,總是不住的抱怨**一度的時間太段了。
胡匪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都讓同樣住在這里的蘇銘圖和李初七捶胸頓足的感嘆「愛情的力量太偉大了,沒想到胡匪竟然還有如此風騷的一面」
每到這時一臉臭屁的他就悲天憐人的對兩人說道︰「崩在那嚼耳根子了,知道你們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被戳到痛楚的哥倆只得豎起了中指作為反抗,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在這方面他們還真的沒有什麼發言權。
百無聊賴的胡匪這天中午卻很突然的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駕車出去了,同樣是滬海國際機場,同樣是為了接人,這次的陣仗卻是讓胡匪不免擦了擦冷汗。
這也叫私人訪問?
也太特麼的隆重點了吧!
他來接的人就是摩洛哥的勞拉公主,那個接二連三給他送人情送媚眼的歐洲皇室有名的美女公主,早在上次派出所里的時候摩洛哥大使就告訴胡匪勞拉要在過幾天之後來華夏做私人的活動,可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這可讓胡匪有些措手不及了。
要知道正牌夫人現在可是也在呢,雖然說他和勞拉是一清二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女人麼都是感性和愛聯想的,如果這個時候被韓書畫發現勞拉出現在了滬海,難保她不會腦筋轉的太快想的太多,到時說不定他這後院可就要起火了。
一長流的奔馳和站在旁邊一水的黑西裝,這陣勢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看的出來今天的機場貌似應該有驚天地泣鬼神的人物出現了,胡匪卻無奈的叼著煙斜靠在滿是灰塵的雷克薩斯上搖頭苦笑,勞拉小姐您還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好的不挑非得揀他這爛的。
貴賓通道里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幾個同樣身著西裝臉色嚴肅帶著墨鏡的男人簇擁著一個穿著倒是並不顯得多麼雍容華貴的年輕女子走了出來,機場外面的人頓時肅穆站直,那個和胡匪有過一面之緣的約翰遜大使則是快步走上前來到勞拉的面前輕輕的躬了下腰。
而勞拉報以微笑之後就快步的走了出來,並沒有著急坐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奔馳車,而是開始駐足觀望起來。
胡匪揮了揮手便鑽進車里將車開到了她的面前打開車窗說道︰「我總感覺我這出現算是多余的」
勞拉輕輕一笑,低聲向後面的約翰遜解釋了半天才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說道︰「要知道,我現在的行為可是犯了大忌諱的,要不是為了你我這趟華夏的私人訪問也算是多余的「
勞拉無比坦白的一席話讓胡匪很少有的難為情起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轉移了話題︰「那個……勞拉小姐,這次來滬海有什麼活動麼?」
「叫我勞拉就行了,還用帶上小姐兩個字麼?」
勞拉略帶幽怨的眼神橫了胡匪一眼,然後攏了攏自己的頭發,慵懶的說道︰「韓氏國際集團的韓小姐明天要舉行接任華夏集團事務的總裁,作為和我們有著良好合作關系的一方,我明天要出息那個酒會」
簡單普通的一句話,和那誘惑人渾身一顫的表情,卻是讓胡匪愣了老半天,心髒強烈的哆嗦了兩下,才吶吶的明知故問的問道︰「明天的酒會?」
勞拉點了點頭認真而又調皮的說道︰「別說你不知道這個消息,似乎你和韓小姐的關系可不一般哦」
胡匪疼痛的嘆了嘆氣,一腳踩在了油門上雷克薩斯緩緩的啟動後緊接著兩輛奔馳就一前一後的把兩人乘坐的車子護在了中間,摩洛哥盡管是歐洲小國,但由于出眾的銀行業和旅游博彩業也在世界的舞台上享有著不菲的名聲,公主盡管不是執政的官員,但卻是一國的象征,所以必要的安保措施是一定還要做到位的,不然出點什麼狀況可是個天大的麻煩。
一個含情脈脈的異國美女,一個可能要醋意大發的正牌女友,兩強相遇情勢堪憂啊,胡匪的腦袋開始嗡嗡作響起來。
看著胡匪一臉的窘相,勞拉歪著腦袋說道︰「是不是感覺有點緊張?」
胡匪大言不慚的說道︰「難道我連這點魄力還沒有麼?」
「其實在我們西方國家,沒有結婚的男女一般都不會太過干涉彼此的私生活的,哪怕是婚後也都有著非常充足的個人空間」勞拉不懷好意的引誘著。
這小娘子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胡匪翻了翻白眼,我們倆可都是正宗黃皮膚黑頭發的華夏人,你們那套在這可吃不消,不過對于勞拉大膽的表示和露骨的挑逗他還是感覺非常的刺激,畢竟以對方的身份和容貌大可不必上桿子的對他伸手相邀。
男人的虛榮心微微的開始膨脹起來,胡匪咧著嘴笑道︰「看來我犯錯的幾率似乎每見你一次都會增加不少」
勞拉將腦袋湊近胡匪的耳邊,吐氣芳蘭的竟然說出來一句華夏的成語︰「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妖嬈,美艷,有著年輕容貌和出眾身份的漂亮公主讓胡匪的心髒又開始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照此下去自己的意志力還能夠堅守多久啊?
莫非這個女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一種壯烈的氣息油然升起,胡匪咬著牙念叨著」哥,到底是從了呢,還是就特麼的從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