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海摟著一個帶著寬大墨鏡的女子站在自己的車旁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著,雖然美人在懷不過這貨卻好像是在摟著一團空氣似地,心思壓根就沒放在這。
美女似乎不滿兩人的這種狀態,不甘的扭動了下性感的身軀說道︰「雲海,什麼人值得你這麼對待,還得親自跑出來等候,架子挺大的哦」
夏雲海不耐煩的說道︰「老實的當你的金絲雀得了,哪來的那麼多話」
美女撅著嘴不滿的嘟囔了兩聲,夏雲海又再次提醒道︰「待會見了來人收起你那副小姐脾氣,我告訴你可別拽跟個二五八萬似地」
「嗯,知道了」美女用小巧的鼻子哼了一聲,不過同時心里也在疑惑,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引得找個京城大少如此重視?
兩人耐心的等待了一會,打遠處就駛來一輛軍綠色的巨大悍馬,停下來之後從上面走下一個年輕人笑著說道︰「你倒是真不甘寂寞,時刻都有美女相伴,小日子過的夠瀟灑啊」
夏雲海沒好氣的翻著白眼說道︰「你能不能不在這掀我的軟肋,有弟妹在那擺著我身邊的女人有哪個還敢叫美女啊」
夏雲海身邊的女人一听他這麼說,輕輕的跺了下腳,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露出了不滿的神態。
「得,得,你也不差,行不行」
夏雲海哈哈一笑,用手緊緊的摟了一下後說道︰「嘿,胡匪你這車可不錯,動過不少的手腳吧?」
「嗯,怎麼著看上了?用不用我走的時候和那輛雪佛蘭一並都給你留下來?」
「算了吧,這玩意留給我也開不出門去,太特麼的高調了,要是傳到老爺子耳朵里,可有得我好受的」夏雲海走到悍馬的跟前摩挲了一陣後,依依不舍的眼饞說道。
胡匪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然後指著跟他一同下車的魏宏圖對夏雲海說道︰「滬海來的魏老板,我的一個朋友」
夏雲海見狀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既沒伸手也沒說話,對于他來說什麼老板老總之類的人,在別人看來可能算得上是人物,不過在他這卻算不上什麼,別的不說光是在京城,每天就不知道有多少商界大腕排隊等著請他吃飯呢,為的就是從他手里弄出點批文,地皮之類的東西。
他要是露出點友善的意思來,怕不是這些人都得一窩蜂似地擠到他跟前來,要真是這樣的話估計得被家里的大人們狠批一頓,雖然官和商自古以來永遠都是並存的,但是在明面上如果太過火了影響還是不太好的,所以大多數時候夏雲海對于這些老板都是不加以顏色的。
雖然被人忽略了,魏宏圖的臉上到沒出現什麼不滿的神色,依舊是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夏少,你好」
被胡匪引薦和他共同操作天上人間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特別是京城這地,搞不好人家就是什麼皇親國戚,畢竟沒有大能量的人是無法攔下這買賣的,所以被輕視了他也沒什麼可表示的,這年頭就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人家生的好,你奮斗十幾二十年可能都趕不上。
四個人簡單介紹了下之後,夏雲海招呼胡匪讓他在後面跟著自己的車,一輛帕薩特一輛悍馬就開了出去,在車上胡匪轉過頭看著面容平靜的魏宏圖心理也是有點感嘆,這人倒是夠能隱忍的,心思縝密,喜怒不形于色,確實可堪大用啊。
魏宏圖見胡匪望向了自己,就笑著說道︰「我敬重您,自然也會敬重您介紹的人,甭管別人怎麼對我,咱都得看在胡少的面子上不能有什麼抵觸,不能打您的臉不是」
胡匪點了點頭,說道︰「他是我的表親,跟我有著不淺的關系都是一家人,我把你推薦過去他自然不會看低了你,以後在京城做買賣,有什麼事盡管和他打招呼,不過前提是你別主動生事,也別太過分了就行」
魏宏圖欠了欠身子,自謙的說道︰「這麼多年來能走到如今,我自然懂得這個道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您放心,事情交到我的手里,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就好,今天好好把握機會吧,跟他打好了交道,我以前說保你家一世平安的那句話也就算是能做了數了」胡匪淡淡的說道。
這話一說就讓魏宏圖的身子猛的一緊,這人能保他?
他當然不會認為這是胡匪在忽悠他,既然如此那麼也就是自己剛剛念頭成真了,看來那個跟胡匪差不多的年輕人應該是京城哪家的少爺了,有這樣的人給他保駕護航,已經把自己洗的差不多的魏宏圖相信,只要對方點頭,日後就算出了什麼事,自己這邊也是沒什麼大礙了。
魏宏圖長吸了口氣,由衷的說道︰「謝了,胡少」
胡匪哈哈一笑,說道︰「這叫有因必有果,你幫了我不少的忙,我自然要有所回報,不然豈不是寒了你的心」
兩輛車子一直駛出了京城,來到了西郊一處偏僻的地方,在一處只有濃密樹林的小道上又開了不久之後前方出現了一處大鐵門,既沒有門牌號,也沒掛什麼牌子,只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耳麥的男子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兩旁,見有車開了過來兩個黑西裝立刻伸手攔了下來。
胡匪從後面看見帕薩特的車窗打開後從里面遞出一張看不清是什麼樣子的卡,其中一個黑西裝伸手接過後看了兩眼就趕緊點頭哈腰十分恭敬的打開了鐵門,直到兩輛車子來遠了兩人才直起了腰。
胡匪向四周張望了幾眼,然後說道︰「搞的這麼隱蔽?」
魏宏圖在這方便要比胡匪見識的廣,听見他的詢問後,就試探著說道︰「應該是京城私人會所一類的所在,這個地方說實話要比滬海或者深圳那邊的會所檔次要高,畢竟這里達官貴人比較多,至于此處麼,光看佔地如此之廣我覺得這里應該簡單不了」
在京城,雖然是西郊但那也是寸土寸金的,能圈出這麼大一塊地方來,又豈能是一句不簡單能形容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