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三更打底更新。
在圖爾的營地睡了一夜,早上起來的時候胡匪的精神就恢復了過來,來到外面的時候大多數人也都從床上爬了起來,圖爾手下的人都在進行著每天必要的訓練,雖然現在局勢緊張,不過除了領頭的幾人神情比較嚴肅之外剩下多數的人都還保持著樂觀的態度。
這種狀況也是胡匪喜聞樂見的,他不怕對手太強,只怕自己這方先失了士氣,那樣就算他能從中找出解決的方法,但是如果戰斗起來贏面也不算很大。
「我們派過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總算是模清了他們為何三方能聯手在一起共同對付我們」段言之從遠處過來,和胡匪並排走到了一起。
胡匪掏出煙來分給他一根,兩人便邊走邊談,段言之就接著說道︰「前段時間我們向前推進的地盤有一處和索馬里自由戰線相鄰,那個地方處于我們兩個勢力的混亂區域,在那里……發現了一個鑽石礦,儲量驚人的鑽石礦」
「難怪呢,這是聞到了腥味啊,怪不得都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攪合一下」胡匪冷笑著說道。
以路維特身為世界第三大軍火走私商的身份,其實索馬里這里的市場份額按理來說並不一定能夠放到他的眼里去,但這次竟然派出手下的得力干將趕了過來里面肯定是透著古怪,卻沒想到是因為鑽石礦的原因,而且儲量肯定驚人,至少所蘊含的利潤能讓路維特還有外籍兵團和南非eo滿意。
段言之判斷著說道︰「我猜測他們三方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路維特和外籍兵團還有南非的eo幫助索馬里自由戰線開拓區域,而所開發出的鑽石礦就應該是這次他們動手的報酬」
「一舉兩得的好處啊,還能順便吃掉我們」
胡匪停住腳步,思索了一下後說道︰「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采取同樣的方法操作一下,他們會借東風,我們又何嘗不行呢?」
「這個可能性我也想過,可是……」
段言之皺著眉頭,為難的說道︰「以南非和外籍兵團聯合起來的實力在佣兵中很少有能夠和他們抗衡的,我們就算能借到風,但是他們敢不敢吹過來也難說,除非……」
胡匪一笑,淡淡的說道︰「除非我們能夠找到一個和他們實力相差無幾的盟友來,對方才有膽量和我們共同對抗這兩家,是吧」
「明白就好,這個可能性不大啊」段言之嘆氣說道。
在雇佣兵界,南非eo和外籍兵團任何一方都算得上是佣兵中的巨型航母,每一家差不多都有幾十年以上的歷史,發展到如今勢力更是龐大到了不知凡幾,無論是兵源還是後勤補給和裝備都是最頂尖的,想要找出能和他們共同對抗的組織,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有幾家。
胡匪撇了撇嘴,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記得,有人似乎還欠我個人情沒還呢,相信以他的信譽應該不會這麼健忘吧」
「哦,有戲?」段言之訝然的問道。
「盡力而為吧,咱們謀劃了這麼久總不能就如此輕易的放過這個剛剛打開的局面吧,那豈不是白白給別人做了嫁衣」
胡匪點了點頭也沒細說這事,就又詢問道︰「索馬里另外幾方勢力有什麼動靜,如今這種狀況他們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吧?」
段言之說道︰「幾處小軍閥勢力反應不大,沒有太大的動作這事他們就是有心也是無力,只有民主運動聯盟那邊似乎有了什麼風吹草動」
「想來他們也不願意看見索馬里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吧?」
胡匪陰險的笑了笑,扭頭說道︰「假如我們派人和他們聯系一下,你看……」
段言之沉吟了下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那邊情況比較復雜,索馬里運動聯盟是由幾股比較大的游擊隊所組成的,並沒有統一的領導人,想要說服他們意見我看並不一定能夠統一,可能會比較麻煩」
「也不見得,如果有足夠的利益夠分配我想不管幾股勢力肯定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這樣,咱們讓圖爾過去和他們談談,許諾足夠的承諾,我就不信他們不動心」
胡匪和段言之兩人一邊商量,一邊回到了樓內,正巧踫見了圖爾,將這個問題跟他探討了一下。
「現在我們和他們之間還沒有兵戎相見,以前的吞噬大概都是互相對周邊的小軍閥勢力下手,大家沒那麼多的深仇,想要合作,我看可行」圖爾只一听就明白了事情的利害之處,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這人真是個可造之才,有眼光有魄力,不拘于陳腐,段言之和胡匪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神情中看出了贊賞之意。
胡匪見他答應,就笑著說道︰「這事你抓緊去辦,早一些聯系妥當,我們就早點動手合作,小心時間久了出現別的辦法」
圖爾點頭答應就離開籌辦了,蘇銘圖這時走過來疑惑的說道︰「拉爾斯那家伙從昨天晚上離開,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嗯?他沒說去哪」
「沒有,一聲不吭的就走了,誰知道呢,這家伙平時就一杠子壓不出個屁來,一天都難得見他說個話」
段言之皺眉問道︰「他的底細到現在咱們也沒模清呢吧,在這個關鍵時刻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要是有問題,估計咱們幾個在他手里早就活不過現在了」胡匪笑著搖頭說道。
拉爾斯的神秘胡匪不是沒放在心上,這人單兵作戰能力極其強悍,第一次踫見他的時候身負重傷被人追殺還能把李初七和泰桑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給放倒,第二次為了還人情自己一個人就能殺的兩方勢力人仰馬翻,這種人就像顆定時炸彈一樣,還是威力巨大的c4,不明底細的時候把他放在身邊,要是有異心絕對能瞬間就讓胡匪他們損失慘重。
不過胡匪雖然有些疑慮,但最終還是把他給留兩了下來,一是他從拉爾斯的眼中看不出什麼陰謀詭計的味道,在一個他也相信,一個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應該不會是什麼狡猾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