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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胡匪那奔跑的身影在已經絕望了的阿伊莎的眼中無疑成為了真主阿拉的化身,她原以為胡匪已經放棄了對她的救援,已經認命的覺得自己可能要香消玉損時卻發現對方竟然又狂奔了回來。
這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內巨大的落差感讓阿伊莎的表情變的極其的生動,已經面無表情的臉上登時就露出了還帶著淚珠的欣喜表情……
胡匪跑回瑪莎拉蒂旁邊的時候車子已經只剩下了大半個車頭還露在外面,他來不及在和阿伊莎指示什麼,踩著靠背椅小心翼翼的將鋼索的一頭掛在了車前的鉤子上,沖著阿伊莎比劃了一個踩油門的口型,然後又迅速的跑回了到了路虎上,趕緊發動車子然後立馬掛上檔死命的踩住了油門。
阿伊莎經過了短暫的驚慌失措後恢復了鎮定,她看出了胡匪動作的意思,也從車內讀懂了他的話,便趕緊坐直了身體將車子打著了火,還好雖然車被埋到了沙子里面但里面似乎沒什麼損傷,發動機依然有效的運轉起來……
兩輛車同時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將輪胎底下的沙子濺的四處飛揚起來,胡匪回頭打量著遠處的情形,借助微弱的燈光他發現車子已經開始停止了下沉,然後正一點點的向上移動著,這個方法看來還管用,也多虧了路虎和瑪莎拉蒂那高超的性能,如果換做是其他檔次差一點的車子,在動力不強的情況下,可能這個方法也是白搭。
胡匪不停的轉動著方向盤來增加車輪的摩擦力,緩一腳油門然後在繼續踩死,就這樣連續不斷的快速的操作著將瑪莎拉蒂的車身一點點的拽了出來,兩人都覺得這段時間簡直是太漫長了,幾分鐘的時間似乎要比幾天還要長,在兩輛車同時巨大的作用力下車子在十來分鐘之後終于被拽了出來。
胡匪的路虎將瑪莎拉蒂拖到路邊的安全地帶後才算是松了口氣,他忍不住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真特麼的危險,這野女人差一點就壞了他的大事。
胡匪點了根煙大口大口的吸著,緩和了一下精神後他打開車門來到阿伊莎的旁邊發現她正趴在方向盤上不住的痛哭著,肩膀一聳一聳的不停的抽搐著。
這是喜極而泣,劫後余生讓這個又野又狂的女人也被擊打的變的脆弱起來,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面,胡匪抽完了一根煙,估計她似乎也發泄的差不多了,就敲了敲車窗。
阿伊莎抬起頭嫣然一笑,抹了抹眼淚,打開車門走了出來,下車的時候兩腿還在微微的發抖︰「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胡匪嘆了口氣,這女人也算是他半個主子心理雖氣但也是打不得罵不得,如果換做是他身旁以前的女人估計早就劈頭蓋臉的罵了過去︰「你怎麼樣,沒有事了吧?」
阿伊莎模了模還有些痛的腦袋,然後輕輕扭動了下腰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剛才……真的好險」
「真希望你能長點記性,下次別在干這蠢事了」雖然不能打罵,但胡匪還是不客氣的教訓了幾句。
阿伊莎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紅潤,嘴吧張了張卻也沒有說出什麼,她知道這次真的算是自己命大了,要不是踫見了這個人,要不是他的反應迅速,估計此時的她已經變成沙漠底下的一具尸體了。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阿伊莎這時才想起來她父親的保鏢怎麼可能會站到她的身邊。
胡匪淡淡的說道︰「阿巴斯先生讓我跟著你出來的,她讓我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我差一點就辜負了他的囑托」
阿伊莎莞爾的一笑,恢復了以前那嫵媚的神情,攏了攏頭發說道︰「你看,我現在不就完好無損了麼,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胡匪,土匪的匪」胡匪冷冷的說道,他對這女人現在可是一點好感沒有,生冷的回答著︰「如果你確定沒什麼事的話,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阿伊莎剛剛恢復了新生,也不會計較胡匪的態度,畢竟這人剛剛救了他一命,低頭想了想,然後用有些希夷的目光看著胡匪說道︰「我的心情可能還有些沒緩過來,我想去喝一杯,可以麼?」
胡匪皺了皺眉頭,時間已經快到午夜了,不過一想這女人應該是還在驚恐中沒有轉變過來,這個時候回去搞不好被阿巴斯撞見就是一番詢問,所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輛車駛出了沙漠,一前一後的回到了迪拜的市區,來到一家看似比較僻靜和優雅的酒吧,兩人找了處位置,阿伊莎開口問道︰「喝點什麼?」
「啤酒吧」
阿伊莎詫異的揚了揚眉毛,以前在她身邊出現的男人多數都會選擇紅酒,在不就是雞尾酒,很少有人會喝這種平民式的啤酒,不過她也沒詢問,自己要了杯紅酒後兩人就開始喝了起來。
期間胡匪也懶得和這女人說什麼,兩個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環境的原因,阿伊莎在喝了兩杯酒之後情緒終于穩定了下來,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你是華夏人?」阿伊莎眼神有些迷蒙的說道。
胡匪點了點頭,猛灌了口啤酒,他也需要緩解,今天的情形雖然沒有槍林彈雨那麼危險,但所耗費的精力可並不你那個少。
阿伊莎頓時就起了興趣,說道︰「華夏,神秘的地方,我一直很想要盼望著過去,但卻沒有機會,特別是在遇到你之後我覺得,我更應該去看看那里了」
胡匪愣了愣,搖頭感嘆道︰「踫見我有什麼課奇怪的,莫非你到現在為止就見過我這一個華夏人?」
阿伊莎笑了笑搖頭道︰「當然不是,不過我第一次見到像你如此厲害的華夏人,反應迅速,頭腦清晰,竟然還能在那種情況下把我給救出來,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我想我可能已經……」
如果換做別人情況自然會很糟糕,胡匪也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不斷的在危險中模爬滾打才鍛煉出了這種臨危善變的能力,這都是靠命一步步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