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到,今個是三更還欠債……
張靜怡眼神復雜的看著胡匪,咬著嘴唇輕嘆了一聲,沒想到她們糾結了這麼長時間的事竟然真的就被他三言兩語的在短短十幾分鐘之內給解決了,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和吳法天說了什麼,對方就同意把已經轉移到秘密賬戶的那筆天文數字心甘情願的給吐了出來。
胡匪小人得志的沖著張靜怡笑嘻嘻的說道︰「事辦了,人得放了吧」
張靜怡恨恨的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卻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這次也算是去了他們一塊心病︰「你說話算數,我們自然也不會反悔,走走程序,這人我們會放的,不過只希望你剛才在和吳法天交談的時候不會做出什麼逾越的事就好,不然……」
胡匪嘿嘿一笑,說道︰「咱們現在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系,我就算是真做了什麼你也沒機會約束到我,你還是省省吧」
「這可不好說」張靜怡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語氣略微有些調侃的說道︰「山不轉水轉,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清楚,而且你和我們合作的原因我現在多少也清楚了一些,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顯示,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又能產生糾葛了」
胡匪的心里微微一顫,腦袋里迅速轉變起來,然後臉上不動聲色的問道︰「哦,怎麼說」
這次輪到張靜怡小人得志了,她眯縫著眼楮,靠近胡匪,淡淡的笑道︰「我們現在連吳法天都給動了,就說明在這事的進展上已經步入了一個新的階段,不然要是沒有進城的話對于他我們就采取放長線釣大魚了,你那麼聰明,該不會判斷不出這事的因果關系吧」
是了,既然把吳法天給扣了下來,就證明張靜怡他們這邊肯定是掌握了主動,也就是說他們的手里已經拿下了很多有價值的東西,如果張靜怡所說的是真的,那對胡匪來說分量肯定也不小,肯定能夠獲悉這個組織不少的狀況,那接下來說不上他們什麼時候就得在繼續合作下去。
胡匪干咳了一聲,眼珠一轉,模了模鼻子燦燦的說道︰「哎,我說,其實你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看,干嘛總板著一張臉,應該多多展示一下你的風采麼」
張靜怡臉上調侃的笑容一僵,然後就迅速的低沉下來,料不到這家伙這麼沒正型,口風轉的夠快的,剛一獲悉點有用的情況就開始示好了,鼻子里哼了一聲轉過頭說道︰「要你管那麼多」
話雖如此說,臉色也是有些低沉,但張靜怡卻被胡匪的一句不知是真心還是恭維的話給弄的一陣心顫,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了起來,心中也是暗自氣惱,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容易觸動情緒了?
胡匪聳了聳肩膀,也不再這事上繼續和她打探下去,深知她們有紀律在約束就算是自己問也問不出個究竟來,還不如守株待兔等著對方主動上門找他,因為通過這幾次的合作,雖然自己表現的有些不按規矩出牌,但總的來說結果還算是讓人滿意的,在一個有張定安居中調和,相信這事在有人選,合作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告別了張靜怡,胡匪和吳崢嶸就離開了這處隱蔽的地方,驅車返回市區,和來時相比現在吳崢嶸的臉色無疑是緩和了很多,也少了些擔心,既然父親已經親口許諾同意吐出這筆燙手的錢,那他出來的時日也就不遠了。
對于身旁這個既讓她糾結又無法舍棄還心存惦念的男人,吳崢嶸此時算是真正的卸下了包袱,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淪陷了,那就索性順其自然吧,大不了自己就做他背後的女人好了,反正胡匪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無情無義的家伙。
將吳崢嶸送回家里以後,胡匪看了下手表發覺時間已經快要到了傍晚,這時應該去接韓書畫去參加那個什麼政府組織的長三角企業年會了。
對于這個宴會前期听韓書畫說的時候他是真的提不起一點的興趣,這種公事公辦太過正統的場合他一點都不感冒,對于這種可能大部分商人都想擠破腦袋想要求得的機會,他甚至寧願選擇拉上蘇銘圖跑到街邊攤去灌幾口啤酒來的舒暢,也不願裝作做樣的看著里面那群假惺惺的人煎熬。
不過後來在外灘十八號看見陳武夫之後他的心思就被撬動了一下,總覺得那個深藏不露一臉溫和笑容的男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最後他的那句話里有話的暗示也讓胡匪的腦袋里出現了一絲亮光,這次商界年會也許會很有意思……
車子停到韓書畫公司的門口後沒多久,風風火火的韓氏女強人就被一堆助手簇擁著走了出來,一身塑身的職業辦公套裝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無比耀人,周圍不少的雄性牲口都差點掉出了口水,胡匪環視了一圈之後悠然自得的笑了笑,等韓書畫走進他就叼著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韓書畫一推胡匪,嫣然而笑,但語氣卻有些冷然的問道︰「來的挺積極啊,沒耽誤你的好事?」
胡匪錯愕的一愣,狐疑的問道︰「什麼意思?老婆大人召喚咱又豈能不積極」
韓書畫哼了一聲,小鼻子用力的嗅了一嗅,然後冷笑道︰「還是兩種不同的香水味道,夏奈爾五號?這女人的品位還不錯呢」
胡匪嘴里的煙掉在了地上,額頭不禁泛起了一絲寒意,這女人的鼻子也太靈光了吧,只是和自己稍微一接觸就能覺察到身上的證據,這以後得多小心才能躲過去啊。
胡匪故作鎮定的擦了擦額頭,然後摟著韓書畫的細腰打開了車門後說道︰「難免,難免,街上那麼多人擦肩而過沒準也能蹭到一些」
韓書畫白了他一眼,然後沖著身後尾隨的那幫助理秘書吩咐了一下才鑽到車里,胡匪也是對著熟悉的幾人燦燦一笑,就發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