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謝謝流浪客和一巧追魂的票票,稍後還有一更,是上月欠的一章……
賭王的三姨太站在落地窗前望著下面發生的情景,望著被強按在桌子上嘴里都是籌碼的劉錦文回頭對著依舊端著酒杯小口品嘗的年輕人皺眉說道︰「似乎和你剛才所說的有一些偏差,他倒是沒搜刮走大筆的賭金,不過好像卻比那還要嚴重一點」
「你應該慶幸好像他現在的火氣還不是很大」年輕人絲毫不以為意的聳著肩膀,很平淡的說道︰「不然他能把這里拆了也不一定」
三姨太嘆了口氣,說道︰「難道就這麼讓他縱容下去?我們今天第一天開盤就踫到這麼個變故,傳出去畢竟不太好听」
胡匪動的是劉錦文,但打的卻是他爹劉洪淼的臉,可是順帶著卻把掌管游艇的何賭王給稍了進來,賭船第一天-有人在上面鬧事,分明就是沒把大名鼎鼎的何家給當回事。
劉洪淼會惱火,何家的臉上同樣也不好看!
年輕人想了想後,發現似乎也沒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就說道︰「那還能怎麼樣?他要是真發起火來估計誰也攔不住,我的面子他都不一定會給」
「所以……」這年輕人放下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敲打著窗戶指著下面被按在桌子上的劉錦文說道︰「希望那個家伙能知道好歹點,別在火上澆油了」
三姨太說道︰「他的父親也在這艘游艇上,依照劉洪淼的脾氣如果任由事情發展下去想要輕易收場那就不太容易了」
年輕人無所謂的說道︰「那又如何?收不了場就任由他們去鬧,真有不怕死的人就隨便他們,我不知道劉洪淼是誰,只知道這樣的人能教出這樣的兒子也不是什麼聰明人」
三姨太略有不滿的說道︰「別忘了你才是這艘游艇的大股東,我們何家只佔了很少的一部分,完全只是為了給你們拋頭露面而已」
年輕人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這艘游艇我是佔全資的,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多麻煩事了,早就讓人把他丟到海里去了,哪會讓他蠢到去招惹胡匪」
三姨太愕然一愣,沒料到身旁這位竟然如此維護下面惹是生非的人︰「他和你到底是什麼關系?」
年輕人搖了搖頭,沒有明說,只是看著三姨太認真的說道︰「我勸你最好別插手,就是想管閑事也要分清楚輕重」
三姨太默然無語的盯著下面的場景,點了點頭,她明白以身旁年輕人的身份或著個性,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如此無的放矢,就沖著身後的經理說道︰「吩咐下去,我們的人看戲就行了,別多管閑事」……
胡匪笑眯眯的盯著被憋的滿臉通紅的劉錦文,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籌碼說道︰「你剛剛說什麼?被你吃到肚子里的東西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吐出來的?」
胡匪自問自答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拉爾斯說道︰「那咱們就看看他到底會不會吐……繼續,直到他自己同意把嘴里的籌碼吐出來為止」
听到胡匪的話,拉爾斯面無表情的用膝蓋死死的頂住劉錦文的身子,用空出來的左手抓起桌子上的籌碼一個一個的塞到了他的嘴里。
劉錦文的嘴被籌碼擠的鼓鼓囊囊,很夸張的肉眼可見他兩邊的腮幫被撐起了不規則的形狀,他甚至已經感覺到那圓形的籌碼似乎快要觸踫到了他的喉嚨上,然後就要鑽到肚子里去了。
劉錦文的口水和淚水止不住的就流了出來,雙眼通紅不停的嗚咽著,他的嘴被擠的似乎快要爆開一樣,拉爾斯依舊不為所動,見塞不進去了然後就用巴掌照著劉錦文的嘴唇用力的拍了一下。
劉錦文登時兩眼瞪的就似乎要凸出來一樣,籌碼竟然在這時詭異的在他嘴里好像縮小了一部分,然後拉爾斯繼續抓起桌子上的籌碼接著開始塞了起來。
周邊圍觀的人被剛剛拉爾斯那一巴掌的情景給嚇了一跳,很明顯劉錦文嘴里的籌碼因為那一巴掌的原因突破了喉嚨被拍進了他的食道中,不然劉錦文不會如此的痛苦。
眾人都心驚膽寒的望了這兩人一眼,從哪冒出來的狠人,剛才發生的狀況似乎要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讓人痛苦,難忍,恐怕劉錦文現在後悔,想死的心都有了。
劉錦文確實很痛苦,他現在的狀況真是生不如死,那只比拇指蓋大一圈的圓形籌碼硬生生的被擠進了喉嚨之中,劃的他嘴里內部一陣火辣辣的燒痛,但這還不算完,身後那個黑人依然沒有松手的跡象,還在繼續的在他身上增加著痛苦。
劉錦文用痛苦不堪和充滿仇恨的雙眼盯著胡匪,嗚咽著不停的點著頭。
胡匪眨了眨眼楮,問道︰「你在說話?大聲點,我相信不光是我旁邊的人也應該听不清你在說什麼」
劉錦文強提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嗚咽聲更大了一些,他現在怎麼可能說的清楚?
旁邊圍觀的人也是一陣惡寒,身上起了成片的雞皮疙瘩,這個年輕人也未免太惡毒了一點,人家都這個樣子他竟然還有心思在開玩笑。
胡匪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額頭,說道︰「好像你現在似乎沒辦法說話了」
劉錦文痛哭流涕的狂點著頭,胡匪接著問道︰「這麼說你願意吐出來了,願意跟我在把帳算清楚了」
劉錦文翻著白眼,眼看就要被憋的背過氣去了,虛弱不堪的晃著腦袋,胡匪沖著拉爾斯說道︰「似乎他自己真的是吐不出來了,你幫幫他」
拉爾斯松開兩手和膝蓋,劉錦文的身子立馬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雙手向嘴里摳去,拉爾斯隨後一腳狠狠的踏在了他的後背上,然後用力的跺了兩下,劉錦文嘴里的籌碼一點一點的就被擠了出來。
籌碼被摳出來以後,劉錦文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努力的緩著氣,剛剛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似乎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