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海把接風的地方放在了外人難得一進的京城西郊會所,並沒有選在市中心的babyface,那里畢竟龍蛇混雜人員眾多,總歸是不太方便,西郊會所就同了,一般人想進也進不來,能進去的雖然熟人能踫到的幾率比較大,但畢竟差不多都是一個圈子里的,該說什麼該看什麼誰都不是傻子心里自然有數。
不然如果這麼多人在外面被留意到了,搞不好過兩天就傳出什麼風聲,京城某某高官家孩子又聚會扯什麼ど蛾子了。
夏家除了夏雲海這麼個另類外,其他的幾人相對來說都比較低調,家教嚴格嚴禁各人在外像個衙內似的呼風喚雨。
所以胡匪回來了,對于夏雲海來說是福星,對其他人來說也是個能夠出去痛快玩玩的理由,不然要是在平時這種狀況基本上可都是被杜絕的。
幾輛車子在天黑之後從韓書畫的別墅里駛了出來,除了夏家幾個小輩的外加上悍匪的人足足將近二十個好不熱鬧。
大概一個半小時候,車子漸漸的駛入了西郊方向,進入西郊會所大院車還沒停穩就看到大門口站著鄭家兩兄弟立在兩旁恭候著。
夏雲海搖頭晃腦的感嘆道︰「胡匪,也就是你有這個面子,剩下不論是京城里的誰家少爺過來,也當不起這二位出門相迎,就算是我來了也得巴巴的跑到他們辦公室敲門才能把人給找出來,跟個佛爺似的難請極了,這兩人忒矯情了,鼻孔都快朝天了」
胡匪也沒感覺多麼受寵若驚,這幫衙內們特別在意面子的事,但在他看來卻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他也明白鄭家這兩兄弟不在意他在華夏的深層身份,在意的反倒是他在外面闖出來的那片天地。
就算不提他夏家外孫這個名頭,單提他是個舉世矚目的佣兵隊伍領導者,和在迪拜索馬里的建樹,還有和跟世上眾多頭面人物的關系,此時此刻別說這幫小輩的了,就算那些身居高位的人見了他也得禮遇一番。
比如港島的李超人,那都是各國首腦的座上賓,華夏高層見了也會伸手相迎,但胡匪去了港島李超人一樣會親自宴請他,沖的反倒是他的個人能力,至于衙內這個身份在他們的眼里其實都是一片浮雲,當不起多麼重視。
不過既然對方給面子,胡匪也不可能當做是理所應當的,所以率先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和兩人依次握手笑道︰「勞駕,勞駕了,您二位爺太客氣了不是」
鄭同沖著胡匪哈哈一笑說道︰「得,你這年八輩不進京的稀客我們不客氣也不是那麼回事啊」
鄭雲則是朝著韓書畫伸出了手說道︰「韓總風采依舊,亮麗奪人,胡匪這家伙倒是找了個好賢內助,不知道韓小姐家里還有什麼待嫁的姐妹沒有?咱這光棍也想搭個親」
這兩位都是人精,雖然和胡匪僅僅只見過一兩次面,但一點都不認生,三兩句話就順著桿子把關系又給提了上來,夏雲海見狀就在一旁撇嘴說道︰「哼哼,鄭老二您還是省省吧,別禍害我們家的人了,你那女人還缺?這西郊會所里的怨婦名媛不知道有多少想要爬進你們鄭家大門里不得其門而入呢,就少在我們這添亂了」
「雲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本來咱們關系就不錯,難道就不能親上加親啊?」鄭雲不服氣的說道︰「再說了,誰年輕的時候不逢場作戲啊,那不是沒找到應當的人麼,你也別在那五十步笑百步的了,不比哥們我強多少哈」
韓書畫在一旁認認真真的點頭說道︰「男人逢場作戲不少見多怪,在女人這方面到正常,不過重要的是那份心思,不是演戲就可以了」
胡匪燦燦的模了模鼻子,韓大小姐含沙射影的話明顯是說給他听的。
「停,停,停,你們兩個別一見面就掐,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狀況,都給我消停點哈」老大鄭同一人瞪了以眼,然後招呼眾人一起走進了內廳。
鄭雲落在後面一把摟上了夏雲海的肩膀說道︰「誠心給我拆台是不?小心我把你的爛事都給抖了出來,上次你相中的那個當家花旦今天也在里面,別說我拉出來讓你家的哥哥姐姐們給過個目啊」
「靠……你狠」夏雲海耷拉著臉說道︰「等下我閉嘴就是了」
鄭雲這才笑嘻嘻的說道︰「老實說,你那弟妹家里還有沒有什麼待字閨中的姑娘?有的話給我牽個線如何?」
「你小子怎麼還上綱上線的沒完了」夏雲海不解的問道︰「你搞什麼,又不是缺女人的主,惦記人家干嗎?」
鄭雲說道︰「那只怪你們家表弟太搶手了,雖然他本人惦記不上,但是能在他身邊的人身上下手也行」
「怎麼說?」
「待會你就知道了」鄭雲神秘兮兮的說道。
西郊的夜晚永遠都是那麼熱鬧,一層大廳屬于最低規格的接待地方,這時也差不多是人滿為患,一行眾人穿過大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視,有眼尖的市面廣的人看見領頭帶路的鄭雲和鄭同紛紛驚嘆,不知道這會所又來了哪路神仙,竟然讓這哥倆一同出門相迎。
這一溜人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眾人不敢對這邊指指點點但大都小聲嘀咕,艷羨的可真不少,絕大部分人心里都在琢磨著,自己要是能有一天跟在這幫人的身後,怕不是後半輩子都可以平步青雲的往上走了。
穿過大廳後前面就是直達樓上的電梯,不過這麼多人當然不能選擇電梯那根本就放不下,扔下誰在後面禮數上都說不過去,所以就干脆選擇走樓梯上去。
走樓梯,就得避免不了要繞過二樓,此時這一層樓上的人雖然沒有下面那麼多,但是檔次上明顯可是高出了不少,要麼是真正的商界翹楚或者就是政壇能人,總之身份上拿出去放到外面都是屬于能上新聞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