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 第六十章冷君宇

作者 ︰ 亦門小恨

細致的詢問了一下,凌遠也沒有去為難南宮翼,只不過擺在他們眼前的答案卻有些讓他們提不起勁來了。按照南宮翼所說,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場戰也許很難打。

「凌遠城主,問出什麼有利消息了嗎?」青衣侍女走了過來,問道。

「嗯,有是有,但還沒確定過是否可靠,林郡城主那邊呢」凌遠問道。

「我家主人已經詢問完了。我就是過來叫凌遠城主過去對照一下信息的。」青衣侍女彎了一下腰,禮貌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我們現在過去對照一下吧」凌遠話剛一落下,後面南宮翼的營帳內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不好!」陸鳴一下反應了過來,速度升快,急忙沖進了營帳內。只見南宮翼捂著脖子,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而他口中滿是鮮血,在他面前則有一截斷掉的舌頭。在南宮翼旁邊的是一個壯碩的中年人,頭發有些蓬亂,手中持著一把微小的圓柱型的細劍。

「你!」陸鳴一下月兌手出劍,刺向那個中年人,中年人一退,細劍憑空劃出一個圓圈,那圓圈的周圍起了青藍色的光華,中年人單掌一拍,那光圈射向陸鳴,陸鳴急忙用劍背抵擋,轟的一聲。陸鳴後退了幾步,體溫驟然的下降,頭上還散亂著一些冰塊。

「好冰!」陸鳴哆嗦的說了一句。

「嗚!」南宮翼說不出話來,可依然挪著身體抱住中年人的大腿,試圖想讓中年人饒他一命。

「賣主求榮的人,留你又有何用。」中年人直接一掌拍在了南宮翼的太陽穴上,藍色的真氣一下覆蓋住了南宮翼的全身,從腦袋開始往下開始結冰。

「冷。君宇」沖進來的謝東里看到那中年人的一刻,給呆住了。

「噢?是你這叛徒啊,好久不見」那冷君宇冷哼一聲,似乎與謝東里有著很大的過節。

「冷君宇?」陸鳴突然覺的這名字很是熟悉,一下對準謝東里說道︰「你,你是謝東里?」

|「額?」謝東里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

「哼哼,以後在來找你算賬,我先走了!」冷君宇手揮下,一道藍色的氣霧升騰了起來,藍色氣霧散開後,冷君宇便一下消失不見了。

「人呢?」凌遠急忙跑到了南宮翼身邊,冷君宇的身形就這樣憑空不見了,而且完全失去了氣息。

「沒用的,他已經走了,他學的是冰魄*,能夠自由的出入軍營的!唉!」謝東里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以前在強盜組織的時候,謝東里所學的便是霸雷槍法,只不過謝東里那時很懶,錯過了最佳的習武年齡,所以現在落了一個半吊子,而冷君宇可是很認真勤奮的在學,所以冷君宇的冰魄*要比謝東里的要厲害的多。

「謝,謝大叔,能借一步說話嗎?」陸鳴上前了一步,開口說道。

「好!」謝東里應了一聲,便與陸鳴單獨的走到了一邊。陸鳴思考了一會開口說道︰「謝大叔,你以前是不是有參加過強盜組織,帶頭人是路浩天!」

「不是!」謝東里很是決然的回答說道。

陸鳴低頭了一下,緊接著抬起了頭︰「我是路浩天的兒子,薛濤是我二叔,董六是我五叔,我听二叔說過,強盜組織的另外三個為首人分別就是謝東里,冷君宇,黑雨,剛剛謝大叔進來的時候看見那用冰之人你很明顯的喊了一句冷君宇,而你的名字又剛好叫做謝東里。」

听著陸鳴平靜的說完,謝東里的心卻變的不平靜下來。單手扣住陸鳴的肩膀有些吃驚的問道︰「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當年有消息傳出來,路浩天之結發妻子在東風村遭人迫害。我又平什麼相信你是路浩天的兒子?」

面對謝東里的質疑,陸鳴不在說話,而首先在胸前結印,在地上浮出了一層碎土在陸鳴的手臂上附和,接著陸鳴的身體高速的飄移起來,兩個陸鳴同時出現在了謝東里的被後。一下陸鳴又止住了身體內的能量。

「四圖之境,與土之源力!」謝東里一下喊出了陸鳴技能的名字就更加肯定了陸鳴對謝東里身份的猜測。

「這土之源力是五叔從小就教給我的,所以我在土之源力方面的掌控也會純熟,而這四圖之境則是二叔教給我的,我還沒運用的很好。」陸鳴如實的回答說道。

謝東里其實在陸鳴說出強盜組織為首成員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相信陸鳴了,因為謝東里還記得紅艷兒曾與他說過,陸鳴長的和路浩天很像,無論氣勢與相貌上。

「孩子,你,你今年幾歲?」謝東里粗暴的語氣一下變了緩和了下來,看著陸鳴,他心里有很多的親切。

「今年十六了。」陸鳴如實的回答說道。

「十六,十六。好啊!這年齡是學武的最佳年齡,孩子,你二叔還有五叔呢?」多年的未聯系,謝東里也很想念董六與薛濤,只不過謝東里脾性好面子所以都未表露出來。

「五叔在一年前就已經辭世了,二叔現在去召集舊部,約我一個月後去紫龍主城的幫派堂匯合。」陸鳴還沒說完,謝東里手勁一下用力,還好陸鳴體內勁氣夠足,不然定被謝東里給活生生的給掐下一塊肉。謝東里語氣一下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剛剛說了什麼?六,六子他怎麼了?」

「五叔他。他不在了!」陸鳴再重復了一遍的時候聲音已經變的哽咽了。

「是誰害了他!」在謝東里的心里,兄弟是佔據了很重要的作用,那握槍的手捏的啪啪作響,可以看出了謝東里此刻的心跟火燒一樣。

陸鳴搖了搖頭︰「我當時並不知道是誰殺了五叔,不過依照我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五叔的確死的很蹊蹺。」

「是她嗎?」謝東里想了一下,隨即馬上搖了下頭,因為謝東里不會去懷疑到自己的兄弟上,只不過突然一個念頭閃了過去。

「謝大叔,剛剛那冷叔叔又為什麼要說你是叛徒?」陸鳴對于他們五個人的關系還是有點模糊,那時候薛濤說的也是很籠統,所以陸鳴不是很明白。「可能他是看我幫助了紫龍軍,那家伙很憎恨皇室的人。」謝東里無奈的嘆了口氣,幫助皇室,謝東里也是為了報啟明城時南宮屠害的他手下全部命喪黃泉的這筆血債,在加上凌遠的請求,所以謝東里才不好推月兌。

「謝大叔,那我們先幫助凌遠城主攻下林郡在去紫龍主城找二叔吧」陸鳴提議說道。

「說心里話,我並不想見到以前的兄弟,但竟然是少主開口,我願意去見薛大哥!」謝東里回答說道。

「謝大叔,多謝了!」陸鳴知道他們彼此之間一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所以陸鳴也想著找機會幫他們復合。

「能量波動?陸鳴小兄弟,謝老哥!」凌遠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急忙沖著陸鳴與謝東里喊道。陸鳴也暫時的放下了與謝東里的商量,一同出了營帳,根據能量的源頭,指的正是藥王的關押的那個營帳。

「走!」凌遠一聲令下,那旁邊的軍士急忙跟上,在藥王的那個營帳出升騰起了一條巨大的冰柱。

「冰魄*—冰淵!是冷君宇!」看到那冰柱謝東里馬上認了出來。

「冷叔叔嗎?」陸鳴不在多想,也往那個方向趕了過去。

「你這技法不錯!」許多軍士在藥王的營帳外圍成了一個很大的圈子,他們都只是抬著頭看向天空,他們得到了命令不能進入這戰斗的區域,剛剛有十幾個出頭鳥跑進去直接就被那冰柱給冰封住了。空中冷君宇手中拿著細劍凌空而立,長袍飛舞著好不瀟灑。而在他的令一邊則是一堆笑容的林郡城主。一副冰冷的面孔與一副笑臉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然也形成了一滑稽的對比。

「你的感知力很強!」冷君宇漂浮在空中,風吹拂著他那優美的側臉。

「呵呵,那就多謝你的廖贊了,你能把真氣化成冰,看來你也是一個不賴的隱世高手!」林郡城主輕笑道。

「竟然你很強,我也想和你一戰,一下,你要用你最強大的技能抵擋,因為我這招之下還沒有活口!」冷君宇面目低沉的說道。听到這話林郡城主先是一愣,後不以為然的將兩只手放在了背後,長發飄舞︰「那你就用出你的全力攻擊我吧,可別讓我失望。」

第二卷第六十一章天階令旗

「冰韻劍」冷君宇並沒有因為林郡城主的小瞧而憤怒起來,相反這更是讓他起了熊熊的斗志,單手握著劍,左手伸出兩個指頭並在了一起,慢慢的從劍柄處輕抹而過,道道幽蘭色的光映襯著冷君宇的面龐,從冷君宇用雙指滑過的地方,劍面都結起了一層薄冰,使得薄如蟬翼的細劍在月色下顯得更加的晶瑩透亮起來。天空中突然飄飄灑灑的下起了雪花。營帳周邊的溫度都急劇的下降。

「好冰!」一個拿著酒杯的軍士感到手心一陣劇痛急忙將手中的酒杯扔到了地上。酒杯破裂,酒流了出來,瞬間結成了冰。

「帝階高手竟然有如此實力!你讓我刮目相看了,好,為了你,我願意亮出我的武器,代表你讓我尊敬起來了,呵呵!」林郡城主長袍一震,從里面流通出一條水柱,手一彎那水柱一下裂開了。一條白漆漆的魚骨,那魚骨白的有些特殊,接近了透明。長度約有三尺左右,屬于近戰的武器。

「你這武器是?」冷君宇看到魚骨有些奇怪的問道。

「噢?這個啊,是我一次出海偶然得到的,嗯,怎麼說呢,雖然這個不是很具有品質,不過堅硬程度連我的毀壞不了!」林郡城主握著那魚骨,信心倍增起來。

「嗯!那你準備了,我出招了—冰薄!」冷君宇直接在空中踏腳而行,在雙腳踩在虛空的時候,都會在腳底板下起了一層淡藍色的光華,在快接近林郡城主的身體的時候,冷君宇一腳往下一踏,接著一勾,憑空出現了一層冰浪朝林郡城主蓋了過去,林郡城主單手握著那神秘的魚骨,往上一拉,那空間都起了層層的漣漪,帶著一片與空氣摩擦燃燒而起的火花撞向那冰浪,那冰浪直接被那魚骨給撕裂開,冰塊飛濺的同一時間,冷君宇高高的躍過林郡城主的頭頂,兩手握住了劍柄,對準了林郡城主猛然砍了下來。林郡城主沒有退,依舊挽起手臂,用那魚骨對上了冷君宇的冰劍。在林郡城主的魚骨與冷君宇冰劍相交的那一剎那,以魚骨為接觸點,開始結冰並朝著林郡城主蔓延過去,速度極快,用肉眼都無法觀察,一下,林郡城主就變成了一個透亮的冰雕。冷君宇再次翻轉,劍斜斬而下,下面的軍士看到的是冷君宇斜斬下一劍,其實冷君宇在那斜斬下後,又迅速的將劍在手心中打轉,連斬了數十劍。

「休」冰雕表面開始起了皺褶,接著不斷開起了裂痕。然後長達五米的藍色劍氣從冰雕里面並射出來,碎裂成了十幾塊大小不等的冰塊落地。

「哼哼!」冷君宇傲然的掃視著那些軍士,那林郡城主已經在他眼里變成了一個死人了,詭異的一只手突然繞過了冷君宇的脖子。那林郡城主嬉笑的臉突然出現在了冷君宇的左邊。

「看來死的是你啊!」說著林郡城主的手臂猛的發力,朝著冷君宇的喉管鎖了過去。冷君宇眼神一冷。手一松,另一手拍了一下劍柄那劍射了出去,冷君宇在林郡城主的手接近的那一剎那,身體變成了一束藍光附在了劍面上隨之射了出去。在空中,冷君宇在從劍里面射了出來,單手握著劍,固定住了身形。

「有意思,這功法,哈哈!」林郡城主單手模了一下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冷君宇。

「是嗎?」冷君宇不以為然,發問說道︰「剛剛你明明已經被冰封住了,為什麼還能夠逃出來?」

「這個你待會會知道的。結界—浪滔天!」林郡城主將魚骨架在肩膀上,兩手在胸前結起了手印,在二十米的範圍之內,都籠罩在了一層水幕之下。那魚骨在接觸水的那一剎那,內含的能量就更加的猛烈了起來。

「結界!你是皇室第一掌權人—司馬滔天!」冷君宇冷冷的面龐終于不在平靜,情緒激動的看著林郡城主。林郡城主並沒有否認,而是談笑自如的說了句︰「你眼光不錯,猜中了,不過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我自然也不會放你回林郡了」

「哼!那你也要有這個本事在說這話啊!」冷君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那劍盤起,一劍劈在了那水幕上,那劍氣直接被化解了開,司馬滔天看著冷君宇提醒的說了一句︰「沒用的,我這結界雖然不屬于防御性的結界,但憑你一時之功是破解不掉的。要是你束手就擒的話,我還是可以像對待藥王那樣,留你一命的。」

「哈哈,笑話,你認為我會投降嗎?冰魄—凍結!」冷君宇盤起劍,控制著劍在頭上旋轉,每轉動一圈,周圍就放射出了寒氣,凍結周圍,一片白花花的冰塊向著司馬滔天一步步的接近了過去。冷君宇放出冰塊無疑是想充斥著結界內的空間,讓司馬滔天的優勢縮小。

「不錯。不過你也太小瞧了天階高手的威力了吧!」司馬濤天看著接近自己的冰塊,只是手一壓,那水幕立刻射出了無數的水箭,射穿了冰塊。

「拼了!」冷君宇一咬牙,雙手合起,那劍也凌空的豎立了起來,那冰韻劍一下變化成了三把,隨著冷君宇雙手揮下,那三把劍化作了三道藍色的光沖向了司馬滔天。司馬滔天一退,單手握住魚骨,左右揮動了一下。周圍起了一層精密的氣罩網,將三把劍格擋在了外面。冷君宇兩指一合,那中間一把劍慢慢凸起了厚冰,變成了兩只巨大的冰手,抓住了司馬滔天的身體。冷君宇五指一展,對準司馬滔天,那雙冰手與三把劍一下化成了極寒之氣,溫度大概都有零下三千度左右。

「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凌遠三人趕到了打斗的這邊,凌遠面目陰沉的看向一個軍官,那軍官急忙回答說道︰「稟告城主,有人避過了巡邏隊的眼線,進入關押藥王的地方,企圖救走藥王,後來被林郡城主發現,兩人現在在上面大打出手。」

「竟然還有人來營救,看來這藥王的魅力不減啊!」凌遠揶揄的說了句。

「不是的,那救走藥王的人應該是和殺死南宮翼的是同一個人,他叫冷君宇,是我以前的一個兄弟,他生性孤傲冷僻,所以不會輕易的為別人賣命,他要救走藥王,有一大可能就是為了他自己的事!」謝東里開口說道。

「是這樣嗎?」凌遠抬頭看著空中。

「我說了,你別小看了天階的實力了!」突兀的,司馬滔天一下出現在了冷君宇的背後,觸不及防的揮下魚骨,重擊冷君宇的後背。「蓬」的一聲,冷君宇身體像一顆隕石一樣砸在了地面上,激起了很大的土塊。那護體罡氣根本就擋不住司馬滔天的一擊。冷君宇一下翻身而起。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天階與帝階是天與地的區別,這句話果然不假!」冷君宇暗嘆道,以前冷君宇就時常听到江湖中傳的就算有五十多個帝階高手合力圍攻一個天階高手,那天階高手都定能游走自如,不受約束,起初冷君宇還不相信,可現在看來,他是信了。

「怎麼還打嗎?」司馬濤天冷眼看著冷君宇,那冷君宇的性格是他最討厭的,老是擺著一冷冰冰的面容,也不知道是給誰看。

「只能用大哥的法寶了」冷君宇解禁開自己的空間行囊,從里面拿出了一木棍,隨手一震,那木棍便嘩嘩的作響,纏繞在木棍上的黃布舒展了開,上面周圍還畫著一些符文,與金色的瓖邊,整個樣子明顯是一面旗幟,透著流光溢彩的。

「這是。天階令旗」司馬滔天的臉色一下變了。天階令旗就是蘊含著天階高手的攻擊之法,與結界卷軸是同一個原理,只不過令旗還要耗費更多的精氣,更加難以煉制。

「我倒要看看,這能不能夠破開你這爛結界!」冷君宇握著令旗,身體高速的旋轉了起來,身體飛到了空中,舞一下。一股黑色的龍卷風在冷君宇的腳下形成,天上的烏雲一下開始變形,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黑色恐怖的漩渦,像一個面目猙獰的惡魔一樣,在漩渦的中心還隱隱有悶雷座響!

「這。這是什麼怪招式?」司馬濤天第一次看到這能夠改變到天的招式,心里也有些發涼,他相信制作這面令旗的天階高手的實力一定在他之上,而且比他要強的多。

「呼!」從漩渦中心里吹出了一股陰綠色的邪風,與冷君宇腳下的那股風相合起來,風順勢擴大,在卷地的那一剎那,還帶動了閃電。那水幕結界在那風的壓迫之下,更是消散干淨。

「啊!啊!」百米之內的軍士都被那股風給吸了進去,攪成肉末。

「固定住,別被那風給吸進去了,一但被吸進去就必死!」謝東里大聲的說道,因為周圍的氣流流動變快,所以謝東里的聲音也都受影響了,謝東里直接拿出了長槍,單手將槍猛扎在地,固定住了,然後一手抓住槍身,不讓自己被這股風給吸進去。陸鳴也立馬照做,一劍刺地,兩手抓住劍柄。固定住了自己的身體,而凌遠體質卻有點弱,一劍刺地後,手沒有抓牢,被那股風硬生生的給拖走。陸鳴意念一動利用體內的生命樹葉長出了藤蔓纏繞住凌遠的雙腳才把凌遠給拉拽了回來。身體降到陸鳴的身邊,凌遠剛剛嚇得懸在空中的心才平靜了下來,對著陸鳴急忙說了感謝。而司馬滔天則兩手按住魚骨,在自己面前結起了一道真氣的防御網,因為那股風正是對準他而來的。風雖然很大,但速度還是很快,一下與司馬滔天的魚骨撞在了一起。

「好強!」這風迫使司馬滔天說了一句,可見威力之驚人,司馬滔天的虎口都已經被強勁的刀風給撕裂,腳步不斷的向後滑去,司馬滔天還要源源不斷的向魚骨灌輸著真氣來對消這風的威力。

「司馬滔天,我不陪你了。」冷君宇知道這風過後自己更加不能逃了,所以趁機會急忙從戰場上月兌離。

「君宇,你先別走!」謝東里急忙說了一句,不過奈何冷君宇對他根本不屑一顧,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逃離了這里。

「哼,滅神斬!」司馬滔天的魚骨威力一增,直接正正劈下,將那風劃開了,變成了兩道不同的小風,從司馬滔天的身邊擦過。可以看到,司馬滔天的背後三十多個營帳都被那股風給卷成了碎末。不過司馬滔天滅神斬的威力也不小,在前面劃出了一道很深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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