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 第六十九章 赴宴

作者 ︰ 亦門小恨

「我沒事的,只是有點暈車!」李璇用手按住了腦門,樣子有些慘白。∣∣

「要不要先下轎子走走!」陸鳴提議說道。

「不用的,我沒事,過一會就會好!」李璇不想麻煩,所以很干脆的說道。

「放心,公子,一下就到了!」那青年正在前面騎著馬,陸鳴只感到了自己眼前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過,那細微的聲音陸鳴听得很清楚,是拔劍的聲音。

「 當」一聲,陸鳴所坐的轎子的柄端直接彈出了一黑色粗大的鐵拷直接固定住了陸鳴的四肢。而謝東里紫書李璇都是如此。

「去死吧」那為首的青年立即勒住馬頭調轉了一下。手中拿著寒光吞吐的長劍,一個沖刺已經到了陸鳴的面前,那劍如毒蛇吐信一般猛的刺向陸鳴。陸鳴的護體罡氣直接展開與青年的劍尖相撞在了一起,那青年只感到前面有著一股很大的阻力,劍無法越入前面半分。

「你們是什麼人!」陸鳴雙手按住了轎子柄端,冷聲說道。

「南宮一族的,就是因為你,我們的族長才會入獄,今我們幾個就是拼死也要將你斬殺!受死吧!」那青年似乎也有點實力,大喝一聲,那暗影法更是直接催動起來,周身籠罩在了朦朦的黑氣之中,往那劍里灌輸著真氣。那劍立刻「嗡」的一聲發出一不小的劍鳴聲,直接破開了陸鳴的護體罡氣,待劍尖快要沒入陸鳴眉心的時候,那鐵拷一下就被陸鳴用勁給弄斷,伸出了兩根手指輕松的將那柄劍尖給夾在了兩指之間,無論那青年怎麼用力都無法掙月兌開。

「哎!南宮一族!」陸鳴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兩指用力一夾,那青年只感到虎口一陣疼痛,就如電流觸動了一樣,接著那手中的劍更是寸寸開裂,一下變成了地上的鐵片。

「你們給我把那兩個女的抓來做人質要挾他們!」那青年大吼一聲,其余人立刻應命,可剛接近轎子,謝東里那雄壯的身軀猛地一展手臂,那鐵拷不僅被弄成一堆鐵粉,連那轎子都四分五裂的炸了開,出去的木屑更是將那些人給震,一個個全都仰面吐血,倒在地上哀嚎起來,要知道謝東里可是一名帝階戰士流的高手,所以蠻力自然很大。陸鳴一下閃到了那青年的身邊,只是一個掌刀,那青年就馬上的倒地,捂著肩膀在地上打滾。

「你厲害,我們打不過你,有種的就把我們全部給殺了吧!」那青年牙齒緊咬,恨不得把陸鳴給生吞了一般

「我不會殺你的,因為我知道你們都沒有錯,而是你們族長被那所謂的權給迷惑了,我可以告訴你們,即使我沒有出現你們族長的結局依然是如此!」陸鳴說道,的確,即使沒有陸鳴的存在,以司馬滔階的實力又怎不會把南宮屠一干叛黨給殲滅呢?

「少主,走吧!」謝東里知道陸鳴是因為南宮子鍵這一層關系所以才沒有對這些南宮子弟動手,估計了一下時間司馬滔的宴席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所以謝東里便才催促說道。

「你們少主,怎麼樣了?」陸鳴沒有回話,而是轉眼看了一下那青年說道。

「不知道,那個族內的叛徒誰去管他死活!」誰知那青年對南宮子鍵的語氣卻是無比的厭惡,其中還帶著一絲憤怒︰「要不是他老阻擾族長做事,我們這統一下的計劃早就好了,現在我們南宮一族都不允許有這人的存在。」

「你!」陸鳴氣的一下抬起了手掌,掌下隱隱的白光乍現,而那青年卻絲毫不懼怕,依舊昂揚起他的頭,面色要比陸鳴還要鎮靜︰「你要動手就快點,別這麼拐彎抹角的!」

「哎!」陸鳴最後還是放下了手掌沒有出手,看著現在青年的這個樣子簡直是與當日在堂上的南宮屠無異,要是司馬滔在這審問他的話那青年或許就不會有這不知高地厚的脾性了。

「我們走!」陸鳴說完就離開了那,徑直的前往城主府。

「哈哈,陸鳴兄弟你們來了!怎麼這麼晚,司馬大人都已經到了謝水亭好一會了!」剛進城主府,凌遠便走了上來對著陸鳴說道。

「呵呵,路上有事情給耽擱了,走吧!」陸鳴說完便與凌遠一同去了那謝水亭。

謝水亭的景色可算是非常的優美,特別是到晚上能夠給人帶來一種幽靜愜意心情。亭子是位于一個大水池的中央,雖說是以入秋,可水池里采用的是特殊的荷花品種,所以現在依舊是荷花盛開,讓人大飽眼福。通往亭子的是由四條的石子路組成的,人走在上面能夠听到優美的聲音。也是一種很好的听覺享受,亭子的主要材料是白玉,外表晶瑩圓潤,內部又典雅大方,所以又有人稱為白玉亭。

「陸鳴小兄弟,幾位,請!」凌遠此刻也都忘了自己也是被司馬滔請來的客人,反而卻像一個主人一樣擺了一個請的手勢,陸鳴走向亭子司馬滔這時卻是一副紙扇綸巾儼然書生的打扮,對著月亮發著呆。

「司馬大人!」陸鳴雙手抱拳,對著司馬滔恭敬的說道。司馬滔手中的紙扇一合,轉過了身笑吟吟的說道︰「噢!陸鳴啊,你來了,請坐,你們也都坐不用客氣!」

「是!」眾人同時應聲,便很自然的坐了下來,而在那桌子上擺著並不是什麼菜肴,而是一盤已經擺好的象棋。司馬滔也將紙扇放在了一邊,卷了下衣袖,開口問道︰「陸鳴,你可會下象棋?」

「小時候學過一點,不算太精通!」陸鳴如實的回答說道。

「哈哈,我也不大會,你們不介意我和陸鳴下一盤在用餐吧!」司馬滔問道。眾人當然也沒有意義,不過陸鳴心里卻很好奇司馬滔為什麼會想到和自己下棋,要說棋藝的話應該是凌遠還會更高明一些。

「陸鳴,那我就厚著臉皮先手咯!」司馬滔笑著移動了一下炮的位置。陸鳴看了一下,靈敏的將象給架了上去。

——

「父親!」幽暗的地牢里,一道聲音喊了一下,在一個地牢的角落,一個頭發垂條,精神有些萎靡的人身體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馬上轉過了頭,看到鐵牢外正是南宮子鍵手中捧著飯籠,以及楊櫻站在旁邊。

「孩子!」那角落里的人正是南宮屠,當他看到南宮子鍵的那一刻,眼神明顯的精神了一些,只不過依舊待在那角落,並沒有到前面和南宮子鍵接近。

「你們說話快點,要是被發現我就慘了!」那老頭手中掂量著一個大銀錠,說道。

「放心吧,官大哥,我們會很快的!」楊櫻說道。

「嗯!」那老頭便馬上走了開,一個年輕的牢卒湊上前去問道︰「頭,那不是意圖造反的重犯嗎?為什麼還可以讓探親?」

「這是司馬大人吩咐的,你以為我會為了這點錢就把這些人偷偷放進來啊,那我的腦袋還想不想要!」老頭伸出了兩根手指狠狠的敲了一下那年輕地牢卒的頭,沒好氣的說道。

「父親,我是子鍵啊,你過來看看孩兒啊!」南宮子鍵雙手緊緊的抓住鐵牢外面的鐵桿,傷心的說道。

「我、、、我沒臉見你,你走吧!」南宮屠將頭依靠在了黑漆漆的牆壁上,盡量避免目光與南宮子鍵相撞。

「父親,我們是父子,哪有什麼有臉沒臉的!您還在怪我當初一再阻擾你造反的事情嗎?」南宮子鍵懊悔的說道。

「沒有!好,是你說的我們是父子!」南宮屠身板一震,用手掠開了額前的亂發,走到了南宮子鍵的面前。語氣鄭重的說道︰「那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父親,你說,無論如何我都會答應的!」南宮子鍵語氣同樣也很堅定,面對南宮屠,南宮子鍵心里也五味雜亂啊!

「嗯,我已經要把你要幫我所做的事情都寫在里面了,你等我死之後在打開這里面看!」南宮屠說著將一團布塞道了南宮子鍵的手中,南宮子鍵握著那布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起來,眼神閃過了一絲決然︰「放下吧,父親,我不會讓你死的!」

「哈哈!」南宮屠仰面而笑,雜亂的頭發舞了起來︰「孩子,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

「將!陸鳴你輸了!」司馬滔將兩指間夾著一個車放在了陸鳴帥旁邊的兩格子的地方。笑了起來。

「哼哼!」陸鳴很自然的將自己的馬移轉了上來,將司馬滔的車給吃下。

「你中計了!」司馬滔壞壞的一笑,將卒往上一推,此刻陸鳴才發現自己的帥已是四面臨敵,無法在行動。

「我輸了!」陸鳴心服口服的說道。

「好了!我們吃飯吧。」司馬滔伸了下懶腰,命人把那棋盤收拾干淨。緊接著便有一個個身材婀娜的侍女手中捧著菜食從亭子的四面小道整齊的走了過來,將一道道色味形都俱全的菜食放到了桌上,那香氣撲鼻而來,讓人感到非常的有食欲。

「月兒高高懸于空,辦酒美食好入肚,今朝有酒今朝醉,勿須把酒話言家!」司馬滔的詩意懵然而生,便出口做了一首詩!

「好詩啊!」凌遠雙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為司馬滔鼓掌說道。

「即興不足以道哉!」司馬滔虛按了兩下手掌,笑著說道。一下便舉起了筷子︰「你們都快吃,這些菜都是剛出爐的,而且這溫度吃是剛剛好,要是涼了就會變味的。」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動筷吧!」陸鳴舉起了筷子,伸向那像豆腐一樣的菜肴,兩根筷子輕輕一夾,奇怪的是那道菜並不是豆腐,在筷子下能夠保持原狀不會被夾碎。看到陸鳴動筷其余人也都開始伸出了筷子。陸鳴將那豆腐一樣的東西放到了嘴里,一入嘴的感覺就是很燙口,不過一遇到唾液卻一下變涼了起來,也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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