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算對我的質疑嗎?」拿濱眉頭一鎖,藐視的看著那兩個人,秀手輕輕一抬,紫黑色的真氣從五指間串出,形成指甲的形狀。
「小的不敢。」兩個人大驚失色。兩拳相抱,同時說道。
「諒你們也沒那夠膽,不會讓你們為難的,就一個晚上。」拿濱懷腰抱過陸鳴,身體虛閃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那小子,艷福可真不錯。」其中一個監督人見拿濱帶著陸鳴已經走遠,嫉妒的說了一聲,要知道整個礦場山上就拿濱一個女的,所以未免大家都在心里暗暗的想入非非,奈何拿濱以殘忍著稱,所以一般人的望而遠之。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陸鳴總算恢復了一些體力,從拿濱的懷中掙月兌開來,望著自己身處于一所房屋內,陸鳴心頭有些不好的預感。
「孤男寡女,你說我要做什麼。呵呵。」拿濱壞笑了一聲,兩只手將自己腰間的飄帶慢慢的解了開。一下外衣就被拿濱給褪去,露出了婀娜的身軀已經誘人的內衣裹身。
「你快給我穿上衣服。」陸鳴踉蹌的退了幾步,頭一轉,盡量的不讓自己的目光注視在拿濱身上。
「哎喲。你可更壞,明明心里想的要緊,卻擺一副聖人的模樣。呵呵,該你寬衣了。」拿濱手一指,地上的飄帶自動的射了出去,捆住了陸鳴的四肢,另一端則擺在四面的房梁之上,就這樣把陸鳴懸空的吊了起來,拿濱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指間輕滑過陸鳴的臉頰後便雙手放在了陸鳴的胸前輕輕的幫陸鳴褪去外衣。
「哇,你身上好多傷口。」拿濱兩眼瞪大,驚訝的說道,只見陸鳴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些都結成疤,就像一根老樹皮一樣,看上去都十分的嚇人。
「媽的,看這副樣子,老娘對你都沒啥興趣了。」拿濱臉色一黑,秀手一揮,綁住陸鳴的飄帶自動解了開,陸鳴從半空中直接墜落了下來,摔在地上。
「呵呵。」陸鳴看著拿濱,冷笑了起來。
「滾出去。」拿濱用手指了下門,怒斥道。陸鳴將地上的衣服披上了肩膀上,大步的走到了門前,在準備邁出門檻的那一刻,陸鳴側臉微微揚起傲慢的說道︰「你會對我刮目相看的。」
「切。」拿濱雙手抱于胸,吐了口氣。陸鳴走出了房門,頓時松了一口氣,剛剛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陸鳴將剛剛緊握的手掌攤了開,體內的九片樹葉運轉了起來,身上的傷口正慢慢的平和開去,一下全身的肌膚便變的光滑了起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陸鳴剛走出房門不久,卻撞見了身材魁梧的武安國,看到陸鳴從拿濱的房間里走出來武安國整個臉都變綠了起來。
「是拿大人說仰慕武大人的威名方才叫我過去打听有關武大人的英雄事跡而已。」此刻,陸鳴知道自身的能力已經被那總管所風雲,所以在面對脾氣暴戾的武安國陸鳴只好機靈行事,盡量先不與這些人沖撞,等到了最佳時機陸鳴才有能力與他們對抗。
「嘿,那娘們真這麼說,哈哈,我還以為我只是單相思呢,沒想到,哈哈,小子,你走吧。」武安國听了陸鳴的話頓時間高興的很,大手擺了兩下,陸鳴點了下頭,便與武安國擦肩而過,而武安國則是大搖大擺的進了拿濱的房間。陸鳴嘴角往上一勾,心里已經有了計策,與武安國擦肩過後陸鳴便立馬的朝趙牆的住處跑了去。
「你這低賤的奴隸來此做什麼!」兩個保護趙牆的看護見陸鳴來此一下高舉手中的武器,對準陸鳴,大聲的喝道。
「我有事要對趙大人說,望趙大人一見,事情有關于拿大人安危的。」陸鳴提高嗓門說道。
「吱」的一聲,門立刻打開了,一陣沙土飛揚後,趙牆的身影一下出現在了陸鳴的跟前,兩只手無比緊張的抓住了陸鳴的衣領。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拿濱怎麼了。」
陸鳴心中一定,更加肯定了自己看人的準確性,武安國與趙牆兩個人都對拿濱有意,只不過武安國屬于那種熱情追捧型,而趙牆表面上對拿濱有些厭惡卻也對拿濱情有獨鐘的很。
「武安國大人剛剛獨自進了拿大人的房間,我想拿大人一個弱小女子與武安國大人那麼雄性的男子在一起總不好吧,而且,這礦山是有趙大人與拿大人兩個人掌管的,武安國大人即使在怎麼得總管的重用也不至于來這都不通知你們二位。」陸鳴戲謔的說道。
「武安國這個畜生,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哼。」趙牆此刻可謂怒火沖天,放下陸鳴,就立馬朝拿濱的住處快速的飛去。而結果也在陸鳴的意料之內,拿濱本就對武安國那光有身材沒有長相的熊人看不上眼,而武安國卻接受了陸鳴的吹捧私自的進入了拿濱的房間,結果被拿濱與趙牆兩個人聯手趕下礦山,而陸鳴卻在趙牆的眼里好感度大大的增加,有了趙牆這層關系後那監督人對陸鳴倒也客氣了起來,伙食則與監督人同是,而且陸鳴向趙牆主動提出要進礦洞內做粗重的活,為此趙牆也同意了陸鳴,讓陸鳴進入礦洞工作。
五日後,朝堂之上,司馬滔天一身威儀的裝扮坐在皇座之上,而並列在兩排的卻都是整個東臨大陸的至高的七位領主,分別是東臨領主王芒,天齊領主流使,東陽領主余浩,林郡領主何干,靜影領主楊峰,長郡領主列金,央郡領主緒冉,及當朝的左右兩位丞相,神武將軍紫炎師。
「司馬大人萬歲。」在朝的人同一的行了半跪之禮,雙拳緊抱起來。
「都起來吧,今日我召你們回來是有大事要同你們商議,當初南宮屠造反之事恐怕你們也都知道吧。」司馬滔天開口問道。
「知道,身為四大家族中的南宮一族,竟然違背了為民而戰的本意,與他共為四大家族的我,正為他在九泉之下蒙羞。」紫炎師做出了羞愧的表情說道。
「演技可真好。」楊峰斜瞥了紫炎師一眼,感到一陣的厭惡。
對于紫炎師的回答,司馬滔天卻是笑而不言。
「司馬大人所擔心的是南宮一族起的連鎖反應吧。」在最前面的左邊,一直低著頭的左丞相慢慢的抬起了俊俏的面龐,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還是子衡你看的透。」司馬滔天滿意的點了下頭,那左丞相便是陸鳴的好兄弟柳子衡,一年的官場拼搏,柳子衡不僅從文師的官職一躍到了左丞相那位置,而整個人的才智以及成熟度更是達到讓人很難猜的透的地步了。
「哼,初生牛犢之娃,盡說些讓人費解的話,南宮屠的事情司馬大人不是已經親手解決了,還哪來的連鎖反應。」那資格最老的右丞相听了柳子衡的話,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可能忘了南宮屠在造反之前曾有幕後黑手在江湖中廣布拜神帖,引得一番轟動,沒錯,司馬大人是曾在林郡城親手滅了南宮族最強的大長老南宮孟,震懾住那些宵小鼠輩,不過皇室威嚴被撼動開始,不會因為一個南宮屠的死而就此干消,反而會引來更大的禍害。」柳子衡分析說道。「子衡,看來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嘛,沒錯,子衡所說的便是我今日要對你們說的。」司馬滔天手一劃,在司馬滔天的正前方就出現了一些閃著金光的字樣。
「這是,拜神帖。」七大領主一頓,同時說了出來。
「而且這拜神帖,是有署名的,正面指出了要迎戰的對象是司馬大人。」柳子衡沉重的說道,因為柳子衡也注意到了挑戰者上寫著一個字︰鷹。
「子衡,何故出現這副表情?」司馬滔天問道。
「北通的隱世的天階高手,鷹,以速度快著稱,而且他還有天生的第二形態便是金雌鷹化體,一但進入第二形態他的速度將會得到一個新的跨越,一般他不會輕易出手,一旦出手的話都是對準屹立在落古都的強者,並且從未失手過。」柳子衡說到這,心就已經發寒。
「子衡啊,我是越來越覺的你是個很好的人才,且不說你知道鷹的身份,怎麼連那鷹有金雌鷹化體的形態你都會知道。」司馬滔天夸贊說道。
「大人,這戰帖為什麼沒有標明挑戰的日期?」柳子衡低了下頭︰「要是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出現的話,那我們就很難及時的做出準備了。對手是鷹的話我們就更難應付。」
「你認為我會輸?」司馬滔天饒有興致的問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凡是要做好準備,司馬大人貴為東臨霸主的親傳弟子的話,實力自然也深不可測,不過鷹來挑戰的話後面那些宵小鼠輩肯定會匯聚而來,要是不幸司馬大人倒下,皇室就岌岌可危。」柳子衡立即說道。
「子衡,你說的確有道理,所以這也是我這次招你們全部人回來的原因了,這次我不會在手下留情,眾人听令,等鷹與我一戰的時候,你等率領各自的部隊出城,凡是發現幫派武團聚眾于紫龍城外者,格殺勿論。」司馬滔天一下站了起來,大手一揮,漂浮在空中的金字全部慢慢的飄散開了。
「遵命!」在場的人全部齊聲說道。
「這些天你們盡量的不要動手,保存實力以應付下面的緊急變化。知道了吧,退朝了。」司馬滔天話還沒落,整個人已經消失在了皇座上,就連氣息也都消失不見了。
「司馬大人的實力很強。」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司馬滔天所帶給他們的震撼。司馬滔天走後,在場的人也就散散落落的離開了。
「子衡,子衡。等等我。」柳子衡剛走出朝堂就听見背後有人在叫他,那東臨領主王芒就匆匆的上前與柳子衡走在了一起。
「王領主,怎麼了。」柳子衡淡笑的問道。
「還不是為了我那佷兒與你妹妹的親事,我覺得我們兩家聯姻一定時轟動全城呢。」王芒向往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