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長,這門竟然自己打開了。我、、、看不要進去了吧。」一個人武團成員顫抖著。口齒不清的說道。
「沒什麼好怕的,我們人這麼多,圍成個圈形陣,即使有魔物也不怕。」安利團長自信滿滿的說道。
「不好」那中年人突然臉色一紅,按住了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叔叔!」那紅色鎧甲的女子急忙扶住了中年人,秀手不斷的拍打中年人的後背。
「我的靈虛凝體分身被黑峰盜主給擊潰了,我們快點進城,不然情況不妙。」中年人不在多說,急忙一腳踏進了黑水都。
「走!」安利團長也不在多想,也急忙進入了黑水都,其他團員見團長都進入了全部的尾隨進去。
「 當!」城門在最後一位成員進入後兩扇門慢慢的關了起來。
「他們既然進入了黑水都?」後面的黑峰盜立馬趕了上來,在最前面的刀疤男看著厚重的城門心里都有些發寒,轉身看了一眼黑峰盜的首領征求他的意見。
「我們不要進去,就在這守株待兔!」黑峰盜的首領話剛落下,黑水都里面就在剎那間響起了慘叫聲,而且其中有一聲還是屬于安利團長的,要知道安利團長的實力與刀疤男相當,慘叫聲過後黑水都的城門開始流淌出鮮紅的血液,腥味很重。
「大、、、大哥,這、、、」刀疤男看到這一幕。臉色更是一下變白了。
「撤。我們撤!」黑峰盜首領哪還敢在黑水都外逗留,直接帶著人馬撤退了。
夜色下的黑水都還是一如既往的詭異安靜,沒發出一點的聲音。
次日白天
陽光傾斜的灑在了黑水都上。整個黑水都是采取青石磚環形搭建而成的,城門高聳緊閉著。
「一路上來都沒看到有戰斗留下過的痕跡!」陸鳴在四處觀望著,謹防有叛軍的出現。
「南斗大陸現在應該已經徹底被青劍門主給佔據了,畢竟南斗霸主失蹤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落古都南斗的防衛軍士氣也不會太高。」蕭夏嘆了口氣,為一個大陸淪落到現在的地部步到有些惋惜。
「前面有座城,我們進去問問現在南斗大陸的狀況先。」陸鳴走在最前面看到了黑水都。
「吁!」拉住韁繩,陸鳴一個翻身下了馬,看著黑水都陸鳴有些困惑的說道︰「奇怪,一般城池不都有守衛軍來檢查入城者的嗎,怎麼這里一個人也沒有。」
「血跡?」蕭夏鼻尖動了一下,伸出手在城門上觸模了一下,城門上的血跡已經干了,留在蕭夏的只是凝固的血跡。在蕭夏踫了一下城門後,整個城門便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慢慢的向兩邊自動打開了了。
「我先進去看看。」蕭夏說完,整個人便一閃,進入了城池內。陸鳴守在馬車里面並沒有進去。
蕭夏在進入黑水都後的第一感覺就是荒涼,整個街道除了在隨風打滾的垃圾之外,幾乎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每家的門不是緊閉著,就是破爛不堪。而蕭夏除了在城門後面發現一攤血跡外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那血跡是人類的,這是蕭夏可以肯定的,既然是人類的血跡就應該有尸體出現,可蕭夏卻沒有發現任何尸體的存在。
「 當!」又是一聲城門響,整個城門自動關閉上了。
「什麼?」蕭夏一個轉身,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讓城門關上。
「二師兄!二師兄!」陸鳴在城門關上後,立馬重重的拍打了下城門,大聲呼喊起來,可卻沒有任何人回答。
「不好!」不在多想,陸鳴反手按住了劍柄,揮劍,直接劈斬而下,巨大的劍痕落到了城門上,原本陸鳴肯定自己這一劍一定能夠將城門給斬開,可城門的堅硬程度卻超出了陸鳴所想。
「這城門!」陸鳴感覺到這黑水都的城門有些怪異,走上前去,便也用手踫了一下城門的表面,隨著陸鳴這一踫,城門便再次打了開。而在城內,陸鳴的靈識竟然沒有察覺到蕭夏的存在。而三匹馬卻在黑水都前面有些不自然的躁動起來。
「陸哥哥,這是哪?」紫書從馬車里面探出了腦袋,好奇的看著這座奇怪城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座城池里面竟然沒有人,而且我竟然感覺不到二師兄的存在,走。先進去。」陸鳴將紫書扶下了馬車,因為這三匹馬死活都不肯進入城池,無奈之下陸鳴只好選擇步行進城,在將柳蘭扶下後陸鳴三個人便走入了城池。
「跟著我。別走丟了,這里很不對勁。」陸鳴囑咐說道。
「嗯!」二女同時點了下頭。
「怎麼回事?」陸鳴三人在進入城池後,一下天就黑了城池的上空掛著一輪潔白的月亮,而月的外圍卻有些泛紅。陸鳴轉身一看,卻發現原來的那城門竟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全是一片圍牆。
「碧波滄海嘯。」陸鳴雙手按住了劍柄,真氣不斷的匯聚,慢慢的陸鳴高抬起手中的劍,巨大的模糊劍氣在陸鳴的頭頂匯聚。
「斬!」一劍猛然劈下,巨大的劍氣砍在了城牆上,而城牆卻是沒有撼動半分。
「怎麼可能?」陸鳴吃驚的看著這堵城牆。
「陸、、、陸鳴,我有點害怕,這里好陰森。」柳蘭在陸鳴的旁邊一下抓住了陸鳴的手臂,這天一下變暗自然讓柳蘭感到渾身不自在,後背發涼。
「陸哥哥,怎麼辦?」紫書驚慌失措的看著陸鳴。
「沒事的!」陸鳴想了想,既然這里沒有出路就不能夠在原地坐以待斃,帶著紫書與柳蘭,陸鳴開始往黑水都內部走了進去。
「羊大哥,這來人好像是把我們從禁止之中解救出來的那小子!」在黑水都最高的一座房屋頂上,佇立著兩個長著幽綠色的眼楮的身影,月光漸漸映照出了他們的樣子,一個是手拿著三叉劍的羊頭人,全身毛茸茸的,可見並不是人類。而另外一個有著人的身體與手,腳是三趾。而面卻是一類似馬的樣子,手中甩弄著一條深黑色的鎖鏈。兩個怪物俯視著城池內。
「人類之中有一句叫什麼知恩圖報來著,真是可笑。」羊魔人冷笑著。
「族長有吩咐,我們也要在落古都慢慢佔據一個地位,所以進入這城池的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們活著出去。」馬面獸轉動著鐵索低吼了一聲,街道的一角
開始慢慢的飄出了一個個黑漆漆的影子,手中寒光閃閃。
「光爆斬!」一劍夾著光芒猛然斬下,一排的黑影倒了下來,此刻昨夜進入這城池內的中年人已經在城池里堅持搏殺了一個夜晚,因為仙體流體質的克制,才能夠壓制住這些魔物。
「叔叔,我們這樣下去會被耗死的。」紅色鎧甲的女子此刻也是捂著受傷的手臂,筋疲力竭的用佩劍撐住地面。而在紅色鎧甲女子旁邊。安利武團的所有成員已經全部死在了這些魔物之下。
「嗯!」中年人看著這些沒有實體的魔物表面雖然平靜,內心卻也在打鼓,這些沒有實體的魔物手中都是揮舞著鐮刀行動能力迅敏能夠在瞬間取走人的首級,不過憑借仙體流的也能夠將這些魔物殺死。
「噗嗤!」在小心前進的蕭夏背後突然飆射出血液,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什麼?」蕭夏根本沒有發現剛剛有什麼東西在他背後,靈敏的翻了一,用劍點地,只見在蕭夏的背後也慢慢聚攏了一群黑影,手中的鐮刀寒光逼人。
「吼!」一個黑影掄起了手中的鐮刀快速的朝蕭夏猛然劈了下去。
「鐺!」蕭夏手中水晶劍一抬,擋住了黑影的鐮刀,而那鐮刀就離蕭夏的臉貼近只有三厘米。
「吼!」後面的黑影見蕭夏在那僵持住,紛紛沖上去,掄起了鐮刀朝蕭夏猛然斬去。
「嘿嘿!」蕭夏嘴角一勾,左手反繞過了肩膀,扣住那劍柄,黃金劍瞬間出鞘,腳尖點地,一下往後退,那鐮刀猛然的斬在了地上,整個地上都開始慢慢的裂開。
「雙光斬擊!」蕭夏兩手握著劍,仙氣瞬間覆蓋住了兩把劍劍面,兩把劍同時發出了猛烈的光芒,蕭夏原地轉動起來,光芒從劍鋒處開始承波紋狀逸散。
「吼!」一排黑影怪叫一聲從蕭夏的的劍氣之下化成了點點黑斑消失了。
「噢?看來這進來的人有兩下子,特別是那中年人,竟然與我們魔族僵持了一個晚上。」屋頂上羊魔人一對綠色的眼楮輕輕眯了起來。
「讓我們出手吧!」馬面獸手中的鐵索開始加快頻率的轉動起來。
「走!我來對付那個中年人,你去對付那少年!」羊魔人說完,手中三叉劍轉動了一下,整個人跳下去。
「真是的,把那種弱的交給我。」馬面獸雖然表面埋怨一句,但還是朝蕭夏的方向沖了過去。
「陸哥哥。我們好像是陷入了敵人的精神控制之中,我們無論怎麼走都在別人的擺布。」走了很久,紫書看了一下周圍的狀況與自己剛進來的位置差不了多少,突然開口說道。
「精神控制。」陸鳴思考了一會,突然想起那時候在追紫書的時候曾有被黑山谷用精神擾亂過,讓自己陷入另外一個場景。
「你怎麼會知道?」柳蘭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紫書,認為她是自以為是。
「我、、、我感覺的。」紫書也不大確定,所以被柳蘭這麼問也不好意思回答。
「不知道還在這里胡扯。」柳蘭更是沒好氣的說道,而南宮子鍵的聲音確是再次在她響起︰「紫書說的沒錯,你們是陷入別人的精神攻擊之中,而這人的精神攻擊還不低。」
「什麼,竟然真是。」柳蘭雙手環腰,不在多說。不過心里還是認為紫書是胡亂說中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