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耀武揚威 第八十三章 青兒

作者 ︰ 方中讓

經過陳老爺子的一番針灸高晴終于清醒了過來,見到高阿姨更是一下就撲進懷里痛哭了起來。剛才听了秦縱的話,高阿姨連忙安慰高晴的同時還向陳老爺子詢問是否會留下後遺癥之類的。

「放心,就是小孩子受到一些驚嚇而已,待會兒我給你開個藥方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煎服一劑連服一個月就沒事了!」陳老爺子將自己的銀針擦拭一遍後一一擺放回原來的小包之中,隨即掏出鋼筆寫了一副藥方,秦縱抬眼一看大多就是壓驚、理氣的中草藥而已,跟自己心中的藥方差不多,卻著實高明了不少,其中幾味互相作用之下還有安眠的作用。

「臭小子,還不趕緊過去道歉!」姥爺見到秦縱傻呵呵的盯著陳老爺子開藥方,上來就是一個脖拐罵道。事情的經過都不用問八成是秦縱干的。

「算了,孩子沒事就好!」礙于幾位老爺子的面子高阿姨也不好說什麼,不過看向秦縱的眼神明顯沒有了原先的親切。也是,自己差點將她親生女兒給嚇傻了,要是還對自己一如既往的好就有些太沒心沒肺了些。

不久,高阿姨抱著高晴走了,高晴見到秦縱後一直嚇得抖,秦縱心里明白自己以後八成是很難接近高晴了,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能說自己太操之過急了,七八歲的小屁孩兒什麼都懵懵懂懂的自己瞎摻和實在有些為時過早了一些。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天涯何處無芳草,自己又何必單戀一支花呢。

見到姥爺三人都要回屋休息,秦縱趕忙叫住,看了一下四周沒有別人,秦縱掏出了右手,見到有三位陌生人靠近,盤在自己右臂上的那條綠蛇再次仰頭吐信,三位老爺子一看就明白了,6老爺子笑道︰「臭小子,你就是拿這條小蛇把那小姑娘嚇著的吧!」說著就要過來幫秦縱把胳臂上的蛇給抓下來仔細看看。

「慢著!」陳老爺子突然低喝一聲,張開雙臂將想要湊近過去的姥爺和陳老爺子向後擋了回去,「這條蛇不簡單!」陳老爺子精通醫理,而蛇雖然不為大多數人喜愛,但蛇的藥用價值卻毋庸置疑,而且是越毒的蛇就越是珍貴。長期行醫的陳老爺子也對蛇的種類和毒性爛熟于心,听到這話姥爺和6老爺子隨著陳老爺子退到了安全範圍外。大約三米以外,綠蛇再次回復了懶洋洋的樣子。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條蛇是青兒!」陳老爺子盯著盤繞在秦縱右臂上的綠蛇看了半晌,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說老家伙這條蛇是你養的還不趕緊抓回來!」6老爺子轉頭推了一把身旁的陳老爺子叫道,看情況秦縱這小子似乎很顧忌手臂上的那條綠蛇。秦縱听到後更是惡狠狠的盯著陳老爺子,心里月復誹道︰老家伙養個蛇都能讓它給跑了,還干什麼成。

「你們懂個屁,這種蛇的名字就叫‘青兒’,又名‘靛琉璃’。乃是極為罕見的一種劇毒蛇,我是從一本古書中看到過一些相關的記載,本以為早已絕跡沒想到今天終于見到了,對了,小縱你看沒看見過這條蛇的口腔里到底是什麼顏色的?」被推了一把的陳老爺子回頭罵一句,隨即對秦縱問道。

「恩!」秦縱回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粉紅色,女敕女敕的不像是有毒蛇!」說完秦縱也覺得自己可能是大題小做了,但凡是有毒蛇其口中會散一股難聞的腥臭,口腔之內大多呈現紫黑色抑或是腐白色。而秦縱在學校的時候綠蛇張口對著自己,卻只略微聞到一股淡淡清香而已。

「那有沒有毒牙,毒牙的大小形狀是什麼樣子的?」听到秦縱的話姥爺和6老爺子稍微松了口氣,而陳老爺子卻勃然變色有些畏懼又有些激動的問道。

「有毒牙,可沒多大,跟針尖差不了多少!」秦縱如實回答道。

「嗨,虛驚一場,來爺爺給你把蛇抓下來!」6老爺子想當然的說道,說完就要走過來。

陳老爺子卻一把將6老爺子給拽了回去,罵道;「你個老東西就不能不添亂啊,根據書上記載,‘青兒’大概就像小縱所說的那樣,表面看起來無毒,可卻地地道道的是一種劇毒無比的毒蛇,中毒者立斃當場,七日之後肉糜骨爛化為膿血!」听到這話,再看看陳老爺子一臉嚴肅的樣子在場的都感覺到這事情難辦了。

「老陳,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那條蛇從小縱身上抓下來?」姥爺擔憂的問道。

「根據古書上的記載,‘青兒’這種蛇出現的次數也就那麼幾回,而且其行動極為敏捷三米之內無人能躲避它的蛇吻,從古至今也僅有兩次被抓住的記錄,一次是被當時的一名大將軍力斬為兩截,另一次就是一位祖輩相傳的捕蛇人抓到過!」陳老爺子娓娓道來。

「嗦個屁,你就說你能不能抓過來吧!」6老爺子可沒閑心听陳老爺子扯閑篇直言道。

「我反正是沒辦法!」陳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姥爺和6老爺子一下就急了,不過陳老爺子隨即指了指秦縱續道︰「不過小縱抓的話,倒是沒什麼大問題!」

見到大家不解的神情陳老爺子捋了捋那稀疏的山羊胡一臉賣弄的說道︰「柳宗元的《捕蛇者說》你們大概都讀過吧,上面所記載的一種異蛇也是劇毒無比,盡管當時對于捕蛇者來說抓蛇也是一種逃避苛政的無奈之舉,但後期捕蛇者也算是正式演變為一種職業,甚至被世代沿襲下來,捕蛇這種活計自然需要經驗,但其中也不乏有天賦異稟之說,當年我走遍大江南北就曾經見過不少的捕蛇者,抓蛇的本事雖然沒學到多少,但也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一些秘聞,大婚之時大家恭賀新人之詞大多為龍鳳呈祥,龍所指的就是男方,鳳所指的就是女方,古老相傳鱗甲類動物修行大多是為了有朝一日化龍飛升,因此,蛇類遇到天賦異稟的男方的時候就會升起一股親近之意,就好像現在盤在小縱手臂上的‘青兒’一般!根據記載當年那個活捉的‘青兒’捕蛇人就是這樣一名‘異人’。」說著陳老爺子指了指秦縱手臂上的那條綠蛇,這條懶蛇跟被抽了筋似懶洋洋的盤在秦縱的右臂之上,時不時的吐出舌頭貌似很享受似的,接著有續道︰「而大凡鳥類都是蛇類的天敵,天賦異稟的女性一旦靠近,蛇類大多就會被驚走,如果走投無路的話蛇類就會做拼死一搏,因此那些古老的捕蛇家族中的女性如果要繼承這份本事的話,都要事先進行一下測試以防遭受到劇毒蛇的襲擊!」

「老家伙我看你當醫生真是屈才了,你應該去當神棍更合適一些!」6老爺子將信將疑的听完,一臉嘲諷的罵道,如此封建迷信的說法,放到文革期間早就被拉出去批斗了。

「沒見識就甭開口說話,丟臉!」陳老爺子一臉鄙夷的回了一句接著說道︰「我所說的並不是在宣揚封建迷信,但世事無常,有些事至今也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例如老哥所修煉的內勁,中醫中的陰陽五行理論與經脈學,如果拿科學儀器勘測根本就什麼都現不了,你能說這就是封建迷信嗎。」听到陳老爺子的話6老爺子想了想還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辯駁之詞,秦縱的姥爺身具內力的事情大家都親眼所見,而中醫中的陰陽五行理論自成體系和經脈學都適用于針灸,針灸的效力也是人所共知的。

听到陳老爺子的話,秦縱大有同感,至少自己重生的事情用科學解釋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的。

「哼,老家伙沒話說了吧,以後記住多學著點!」見到6老爺子啞口無言的樣子,陳老爺子心情那叫一舒暢,一天之內連續擺平兩個勁敵,待會兒真應該翻翻黃歷看今天到底是什麼好日子。說完陳老爺子突然拍了一下腦門叫道︰「小縱你先等會兒,我去準備一下!」說著就往自己的屋子跑去,不一會兒搬來了一個鐵網細密的籠子,秦縱記得里面原來是養著一條劇毒的金環蛇的,後來自己一時起意攛掇著6老爺子將蛇抓出來做成了蛇羹,後來被陳老爺子現兩個老頭差點上演了生死斗,後來這個鐵籠子也就空著了。

將鐵籠放在桌子上,陳老爺子又從懷里掏出一根十多年的野山參放了進去,隨即吩咐道︰「小縱你待會兒慢慢的把‘青兒’抓起來,記住不要抓它的七寸否則會激怒它的,之後放到這個籠子里就可以了!」

說實在話知道‘青兒’是條劇毒無比的毒蛇後秦縱真的不想再踫它了,不過,這麼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索性拼了一把,按照陳老爺子所說慢慢的將盤繞在自己手臂上的‘青兒’抓起,這家伙還真他爺爺的懶,秦縱抓起來後就跟條死蛇沒啥分別尾巴腦袋都耷拉著,絲毫沒有陳老爺子所說的那麼威風。

不過,當秦縱將‘青兒’放到籠子口的時候,這條懶蛇似乎嗅到了那根野山參的味道一下子就竄了進去,其度之快秦縱和姥爺三人具是乍舌不已。

見到大局已定,陳老爺子一下子就竄到籠子旁盯著里面的‘青兒’念叨著︰「果然是冰肌玉骨,蛇中魁啊,好東西啊!」說著陳老爺子不顧形象的連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我說,老東西,你就是想吃蛇羹也不用饞成這德行吧!」6老爺子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想,听到這句話剛吞掉野山參的‘青兒’在籠子里竄了起來,撞的鐵質的籠子搖搖晃晃的,陳老爺子一看就急了︰「老家伙,你快給我家‘青兒’道歉,否則老子跟你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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