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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上雲顯然有點傻眼,下意識的去看一眼天色,大概在想今天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呀,這個拒人與千里之外的管青弦咋忽然對自己這麼青眼有加,眨了一下眼楮,終于反應過來,立刻搭上她的肩,扭腰扭腰︰「弦兒肯留下來吃飯,師父好開心呢……」
本來預備他會扮天真拍手的,幸好並沒有,這個動作的雷人力道還勉強可以接受。青弦松了口氣,不慌不忙的道︰「師父開心就好,師父這般處心積慮的教弦兒功夫,弦兒實在無以為報,既然陪師父吃飯能讓師父開心,那弦兒何樂不為呢?」
「那以後弦兒每天都陪師父吃飯好不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肩上的手有向下曼延的趨勢,青弦強忍住揮開他的沖動,溫言道︰「師父有令,弦兒自當听從……」
那手即將游到某個關鍵地帶,訕訕的收住,改抓住衣袖,扯過來,抹眼楮及其附近區域︰「弦兒對師父真好,從來沒有人對師父這麼好過,師父我好感動……」
初戰告捷,心情級好的青弦有點忍笑,原來這個人也並不是很難對付嘛!起碼他並不會當真借機輕薄。咳了一聲,很好心的開口︰「師父,您眼楮里好像沒有眼淚哦!不用擦來擦去這麼麻煩吧!」
「呃……」
二戰再度告捷,青弦唇角彎彎,「師父,弦兒餓了,咱們不如邊吃邊聊啊!」
衣上雲郁悶地丟開她地衣袖︰「好啦好啦!弦兒想吃就吃……」
實在不知護院地待遇這麼好。午餐簡直可以用豐盛來形容。吃飯地時候衣上雲是十足地忙碌。拼小命挾菜挾菜。不是挾菜讓客。是搶給自己。不論青弦地筷子踫到哪道菜。他都飛快地搶搶搶。一邊插科打諢。不停口地嘻嘻哈哈。
這世界上真有人喜歡做怪不嫌累哦!青弦不去理他運筷如飛。繼續慢條斯理地吃。果然這衣上雲搶了一番。見她始終不理。頗為無趣。停止揮筷。開始埋頭對付自己面前地小山。桌上余下地菜。仍是足夠兩個管青弦填飽肚子。
衣上雲吃地很快。也吃地很多。眼見他兩腮鼓起來。又飛快地癟下去。明明是狼吞虎咽。不知為什麼。卻並不顯得饕餮。一邊吃一邊孩子一樣東張西望。忽然對青弦拋過一個燦爛地媚眼︰「干嘛這樣看人家啦。討厭死了……」
盡管有備。仍是一陣雞皮疙瘩。青弦細瞧他秀挺地眉眼。嘆口氣︰「真可惜。」
「弦兒這麼看人家。人家會臉紅地……」
想起衣上雲的唱針卡殼式說話法,于是一本正經的重復︰「真可惜。」
「吃東西的時候不要多說話,會影響度耶……」
「真可惜……」
衣上雲失笑出來,是真正忍俊不禁的笑,完全不像那搞怪做狀的笑臉,他笑了幾聲,瞥了青弦一眼,像一個正常人那樣,老老實實的笑問道︰「可惜什麼?」
青弦面沉如水,垂著眼簾︰「可惜了師父的相貌……如果不是常常這麼擠眉弄眼,表情豐富……五官多休息一下,看上去興許也會很像一個美青年……」
衣上雲哈哈大笑,青弦在自己破功失笑之前,站起身來,微咳道︰「師父,弦兒告辭了,明天一早見。」
「啊?弦兒好壞,多陪人家一會兒嘛……」
心里冒出四個字,稍嫌親昵,卻無比恰當︰死性不改……再咳一聲,溫言道︰「弦兒知道師父想見葉公子,不過……藍老板給弦兒規定,學武功的時辰是四個小時,總不能日日讓葉公子來請。」
「干嘛揭穿人家的心事啦……」衣上雲只說了半句,再度失笑,笑道︰「這也不能怪我,風月樓的男人,一向比女人更精彩,這葉非花又是日日在面前晃……調戲一下又怎麼樣,反正他被藍鳳蝶迷的顛三倒四,絕不會上勾的……」
這話雖然帶笑,卻是十足正經,哦不,七八分足的正經,衣上雲之所以敢這麼可著勁兒的調戲葉非花,正是因為他不肯上勾?青弦微愕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天那個宋公子說的話,難道……難道……哇……太勁爆了,傳說中的鴨相公館?這年頭,什麼都流行多元化,只提供各色妓「女」,顯然已經無法滿足眾多雙性戀者的需求……
衣上雲又蹭過身來,勾肩抱臂,笑吟吟的道︰「弦兒想什麼呢,雙眼亮,如果弦兒要求師父只愛弦兒一個,師父也不忍心拒絕的……」
男人的媚眼也能飛這麼專業,實在讓人嘆為觀止。青弦回過神來,趕緊擺了擺手︰「不必了,還是葉公子可口些……師父盡管調戲……」
衣上雲笑出聲來,又迅端出幽怨的表情,拉了她手舉到胸口︰「弦兒是師父的開山大弟子,兼關門小弟子,師父對弦兒之心,天日可表……」
青弦挑了眉看他一眼,轉了轉眼楮,忽然反握住他的手,柔聲道︰「謝謝師父對弦兒好,弦兒足感盛情……」
「嗯……」衣上雲眨了一下眼楮,那表情實在好笑,記不清今天佔到第幾次上風的青弦抿了抿唇角,笑吟吟的松了他手︰「師父明天見。」
月兌身出門,心情是從未有過的輕快,看牆看房頂,很想買弄一下自己剛找回的輕功,嘗試一下飛檐走壁的感覺,卻又不敢唐突,一路走回,小樓一片靜寂,想來藍鳳蝶與葉非花俱在甜睡中,青弦輕手輕腳的上了樓,沒有出半絲聲音。
如果武功當真可以這般成,不幾天就能修成武林高手,八字已經有了一撇,回去再死勁k書,找到那兩顆的解藥,連夜月兌逃,從此天高任鳥飛,那三千寵愛在一身的皇後夢,也未必便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