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分———隔———線———————
這是滿七百的加更章……持續求票中……
—————求———票———分———隔———線———————
青弦俯在酒壇上,酒壇很涼,酒氣撲鼻,本來便昏昏沉沉的頭腦,更加的昏昏沉沉,只覺心里熱的難受,幾乎連頭都繃緊了,用力的貼緊了冰冷的酒壇,仍是痛苦不堪。門吱啞一聲,透進一線天光,又迅的消失,青弦一喜,叫︰「師父!」
他應了一聲,迅的辯識了她的方位,下一秒,一雙手便模索過來,火熱的手掌飛快的自肩至腰,依次拂過,青弦吃了一驚,卻只覺異樣的舒服,偏偏不能動,咬緊牙關急道︰「師父!」
他呵呵一笑,也不開口,手已經迅的去解她的腰帶,連解了幾下都沒解開,索性扯了前襟,雙手一分,嘶啦一聲,扯了開來。青弦失聲驚呼,他的呼吸越來越是粗重,急湊過來,連嗅帶吻,雙手急不可耐的再去扯她腰帶。
青弦所著,仍是葉非花的舊袍,腰帶也是葉非花常用的絞銀腰帶,精致堅固,情急之下,居然扯之不動,他喃喃咒罵,頭臉卻拼命的又拱又咬,青弦只覺羞恥的無地自容,卻又莫名的快意,勉強的叫道︰「衣上雲!」
他忽然一停,微訝道︰「女人?」只停了一息,又笑開來,壓低聲音笑罵了一句什麼,粗大的手掌爬上了香肩,一把撕下內衫,又重新狗兒一般舌忝舐上來,的頸項感覺到了胡須的刺痛,熱的幾乎有些迷糊的頭腦忽然一清,天哪,這不是衣上雲……
那一瞬間,幾乎氣急吐血,只想立刻死去,卻用力的提起了僅有的一線精神,戰粟著咬了牙,青弦柔聲道︰「師父,解了我的**道吧……弦兒好難受……」那人壓了聲音笑,卻不敢說話,在窗外觀望許久,自然知道衣上雲點的是哪個**道,隨手解開。
青弦指尖猶自捏著筷子,深吸了口氣,用盡力氣點出,酒室中一片黑暗,完全是憑著感覺,點向對方胸前熟極而流的三個**道,卻不妨那人的手正在胸前,點正了他的手臂,他頓時吃痛,叫出聲來。
他顯然吃了一驚,雖事出不意,仍是反應極快,彈身跳起,青弦被他一番輕薄,肌膚相親,激藥力,只覺全身火熱欲焚,無可紆解,咬著牙跳起身來,不知不覺,改捏為握,疾刺而出。
那人猝不及防。被她一筷戳中。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反掌來奪。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燙熱地耳朵也听不到任何風聲。可是身體卻似有自己地反應。手腕翻轉。以一個詭異地角度疾翻上來。再度刺出。竟是風聲勁急。
那人再度退後。青弦便縱躍而起。此時神志已經有些迷糊。招數卻是步步追擊。那人似乎一直在退後。連招架也無。只是听風辯形。左閃右避。堪堪斗過了數十招。他忽然冷笑一聲。右掌探出。迎上了那筷子。劈手便要奪過。
青弦之力。完全無法與他相抗。這個身體地力量。似乎也是略遜一籌。可是此時地管青弦。幾乎已經陷入瘋狂。力量竟是大地出奇。明明已經把筷子把入掌中。卻仍是被她抽回。卡地一聲。斷成兩截。
青弦手中。只有兩寸來長地一段。用起來頗不順手。再斗數招。便身不由已地節節退後。腳下忽然一絆。直跌下來。腦袋重重地撞到了酒壇。痛呼出來。神志卻也清醒了些。厲聲道︰「你是什麼人?」那人仍是不肯回答。他既然不肯出聲。便無從得知他地方位。青弦握緊了手中地半截筷子。用力靠向身後。一時竟止不住地牙關打戰。
腕上忽然一緊。已經被一雙粗硬地大手悄沒聲息地握住。扣緊了脈門。全身頓時無力。他呵呵一笑。便點了她地**道。青弦忽然笑出來。淡淡地道︰「你是誰?」
他倒答了。聲音壓地極低︰「你在衣上雲這兒出事。自然是找衣上雲。風月樓百十個護衛。你倒來找我啊!」
很絕望,很絕望,可是,這麼難,這麼難才活下來,這麼難,這麼難才離開了那個時代,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想放棄……青弦仍是笑︰「風月樓與攬竹軒俱是美色妖嬈,不過是露水姻緣,何苦冒這個險?」
他說︰「少廢話。」一邊冷笑著趨近身來,青弦心念電轉,忽然尖聲道︰「金蛇,快去!」
他大吃了一驚,衣上雲擅長馭蛇培酒,眾所周知,若是黑暗中被那劇毒無比的金蛇咬上一口,豈非找死……衣上雲絕不會給自己解藥的,他急退開三步,橫掌護身,等了一息,卻仍是沒有絲毫的動靜,青弦曼曼的道︰「身前三步,快去!」
衣上雲,衣上雲,求求你,快些來,我拖不了多久,求求你,求求你……他又退了一步,青弦又道︰「羶中,神封,期門!」
他立刻再退,雖然心中也知九成是假,可是,面前的女子是衣上雲的徒弟,聲音又是如此輕松自在,事關生死,誰也不敢冒這個險……
下一句再說什麼,他也不會信了吧?青弦全身都不能動,慢慢的把舌頭放在齒尖,也許真是命不該絕,酒庫的門忽然吱啞一聲開了,衣上雲焦急的聲音叫︰「弦兒!」
為什麼救星總是在最後一刻出現?不過……出現,總比不出現要好,青弦滿心悲愴,卻笑出來,輕聲道︰「師父!」
衣上雲漆黑的眸子迅的在她身上一轉,青弦微笑,看著他總是嘻嘻哈哈的臉冷若冰霜,看著他半轉了身,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那人在抖,說︰「衣……」
衣上雲眸中滑過一絲狠絕,淡淡的抬了手,又淡淡的放下,像揮掉一只蒼蠅,那個身軀倒在地下,轟然一聲,衣上雲彈身跳了過來,飛快的月兌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一俯身之際,卻忽然看到她雪一般的肩頭,有一個深深的傷痕,似乎是被長劍刺過,寸許長的一道,卻以這傷痕做身,紋出了一對翅膀,成為一個飛翔的鳥兒……
「瓔珞,你的右肩上刺了一個小小的鳥兒,代表我的名字那個飛字,是我親手刺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