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暗箱操作,大家都表示為了打垮梟雄幫絕對精誠團結,通力合作。我是班長,大家自然把我推為三個幫派的老大。
大家私下已經誓,不把呂紳整下去,打垮絕不罷休!
我做為老大,一直在尋找著行動的機會。這一天終于來到了。因為這天是呂紳生日,他去年就是請大家吃的蛋糕,我班的這些闊少們已經形成了管理,他們當中的每一個過生日都要給我們全本同學放蛋糕。
我認為他們是借此炫耀自己的財富和富有,其次是羞辱我們這些沒吃過生日蛋糕,就是生活都貧困的窮孩子。
為了殺殺他們的銳氣,我帶頭用呂紳賞賜給大家的蛋糕,打了一場蛋糕大戰。
起因是當呂紳把兩層高的大蛋糕端進教室,放在桌子上趾高氣揚地叫其他同學吃。這時,我向李飛翔和焦渴盛做個手勢,他倆馬上帶頭分攤蛋糕,很快大家每個人手中都有了蛋糕。
「蛋糕怎麼這麼難吃?」我故意找茬地把咬了一口的那塊蛋糕吐出來。「是不是已經過期,處理的?準備讓全班同學拉肚子?」
「我覺得也難吃,」焦渴盛把左手的一塊蛋糕扔在地上,他又咬了一口右手的蛋糕,「啊呸,太難吃了。」
「這蛋糕準是處理的,」李飛翔把蛋糕扔了出去,正好咂在呂紳的頭上,「你的心真黑,竟然拿處理的蛋糕坑害我們。」
「李飛翔,你***找死?」呂紳嗷的一聲竄了上來,「你活膩歪了,沒茬找茬想打架不成?」
「想打架怎麼啦?」李飛翔把手中的另一塊蛋糕朝呂紳砸去,「老子就是看你不順心,看你不痛快。」
「x,你***是今天吃錯藥了,」呂紳把自己手中的蛋糕砸向李飛翔,「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竟然干在這個時候侮辱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我靠,你瞎眼啊?」踫巧李飛翔的蛋糕咂在我的胳膊上,我拾起蛋糕砸向呂紳,「我看你是吃錯藥了。」
「呂紳,你要注意。拓跋睿哲他們是故意跟你找茬,」不遠處的呂紳同黨李子豪叫喊著,「他們太狂了。」
「河邊無青草,哪來多嘴驢?」焦渴盛走上去把手中的蛋糕塞進李子豪的嘴里,「我叫你多嘴。」
「兄弟們,拓跋睿哲他們太欺負人了,」呂紳叫囂著,「其他人都給我上,先把這些王八蛋打殘了再說。」
呂紳叫囂著撲向我。這時,我前面有一位同學趁他沒注意伸出腳去絆呂申,呂紳沒有任何準備,一頭撞在桌子上,桌子被撞倒,他也跟著摔在地上。頓時,無數的蛋糕 里啪啦地朝他飛去。
很快女同學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蛋糕滿教室飛,喊殺聲一片。
「打啊,」一個男生拿起蛋糕朝摔在地上的呂紳砸去,「我讓你經常欺負我,你家有幾個破錢就以為自己是世界老大了,今天也叫你嘗嘗我的厲害。」
「全班的同學們,骨氣你們的勇氣,不要怕,」焦渴盛高喊著把蛋糕飛向呂紳他們,「我們翻身的日子到了。」
「打啊。」
同學們的呼應聲。
「我叫你們欺負人,」一個女生走到呂紳面前把蛋糕砸在他臉上,「你看我家窮就叫人欺負我,小流氓……」
「砸他,砸他,」好幾個女生喊了起來,「呂紳太不是東西了,經常帶人佔咱們女生的便宜,他簡直不是人……」
蛋糕跟隨著女生的喊叫, 里啪啦地全部砸在呂紳的身上。呂紳雙手抱頭他已經被蛋糕砸得縮在牆角一動也不敢動了。
「這樣太便宜他們啦,」一個男生喊了起來,「不能這麼便宜他們。」
「你說怎麼辦?」
「換武器,……」
「什麼武器?」
「書,課本,鉛筆盒,只要砸不死人的東西都可以上。」
「同學們,不用怕,大家聯合起來,把你們平日擠壓的怨氣全部釋放出來吧」又一個男生蹦到了課桌上,把手中的書扔了出去,「我們終于揚眉吐氣啦……」
「叫你們張牙舞爪……」我站到椅子上,把鉛筆盒扔了出去,「知道嗎,你們民憤太大,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揍死他們,」一個女生突然站到了老師的講桌上,我回頭一看,我的媽呀,竟然是鶴瓊,她可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平日文靜得連說話都臉紅,現在居然成為了大家的領袖,看來呂紳真的是太猖獗了,只見鶴瓊咬牙切齒地喊著「女生們,朝死里揍他們,他們這些小混球把我們女生欺負苦了……」
「打啊,打啊,打死這些烏龜王八蛋……」跟隨著聲音一個女生闖進我們教室,仔細一瞧,這回不是我的媽呀,而是我媽媽的媽媽了。
你猜是誰?是二班公認的校花林月月,不曉得她是怎麼知道跑來的,在她的身後是我們學校大家都比較喜歡,而且都很漂亮的女生,在林月月的帶領下,這些女生直逼呂紳他們,抓住他們這些人連咬帶撓,還有兩個女生一邊哭,一邊用鞋打這些烏龜王八蛋們。
教室里除了瘋狂的喊叫聲,羞辱的哭泣聲,還有興奮的大笑聲,大家泄著積聚在心中長久以來的不平等,每個噴火的雙眼里燃燒著囤積在心中的怨恨和報復。
這場戰爭持續了一堂課,說來也怪,上課的老師不僅沒有來給我們上課,其他的老師也未出來阻止我們,連教導處主任都沒有露面。呵呵,有生以來的感覺,爽!
事後,班主任只是輕描淡寫地問了問事情的經過,大家當然是按照我統一口徑把責任全部推卸給呂紳他們。
班主任多精明,他沒有再追究這件事情。呂紳他們的父母也沒有辦法,全班三分之二的人對他們的孩子進行了宣戰。俗話說︰罰不責眾。他們也只好忍了。
其他班的同學看見我們都贊同地豎起大拇指,表示對我們的聲援和支持,因為呂紳他們不僅僅只欺負我們班,以及女生,其他班級的男生照樣遭遇著和我們一樣的命運。為此大家對這些野小子們充滿了仇恨。
我們的戰役越打越精彩,**的折磨只是暫時的疼痛,精神的折磨才是羞辱他們心靈最好的懲罰方式。
我不崇尚暴力,而崇尚智慧。除了第一場戰役是武力外,其他的時候我是讓大家用一起起哄的方式來羞辱他們。
為了真正孤立呂紳這些人,我把女生也拉攏到我們這個軍團中,只要呂紳他們有所表現,全班同學一起起哄,那聲勢就是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也經受不了大家和聲的羞辱。
有一天老師上化學課已經有十來分鐘,呂紳帶著他的同黨推門就要進教室。
「呂紳,」化學老師檔住他們問︰「為什麼遲到?」
「我們沒遲到,」呂紳說著帶頭朝里面走,「這不是剛上課嗎?」
「站住,」化學老師拽住他命令道︰「你們遲到的這些人全部站到牆角去,這是作為對你們遲到的懲罰。」
呂紳冷笑了一下推開老師繼續朝教室里走,化學老師氣的說不出話來。
「同學們,」為了聲援老師我站起身,「你們見過沒有臉皮的人麼?」
「沒有」全班附和著。
「現在你們大開眼界了,站在我們面前的人就是沒有臉皮的人。」
全班同學哄笑「那他們的臉皮呢?」李飛翔起哄地問。
「我看他的臉皮大概被化學制劑融化了。」
全班又是一片哄笑聲。
「那咱們大家就為今天的見識呱唧呱唧……」
我帶領全班有節奏地拍著手掌。
「哎哎,有個傻小子,壞的真不離,」我用鉛筆盒敲擊著桌子,即興演起數來寶,「臉皮變得賽化皮,好似禿毛雞。」
同學們哈哈大笑,在一旁的化學老師也抿著嘴偷笑。
這件事情過去後我總結經驗,既然大家聯手要懲治呂紳他們,那麼就要讓他們俯帖耳,永遠的城府,要麼就孤立他們,讓他們成為過街的老鼠連連喊打。
我想出了了絕招,只要老師上課提問題,我帶頭起哄讓呂紳他們挨個回答,每逢回答錯了,我會讓大家出一片噓聲。
日子一長,他們中有些人盯不住了,其中有的暗地找我,讓我通融一下別再讓大家叫他的名字,因為每次老師讓回答問題時,他們個個心驚肉跳好象掉進油鍋里。
通融是可以的,那就是必須離開呂紳,不再與他們為伍,不再狗仗人勢欺負同學,不在四處招搖過市,以後要架著尾巴做人。
通過這種懲罰,我們削弱了呂紳的羽翼,他死黨中的有些成員變成了黃花魚,整天溜著邊走。
呂紳最終被我們削斷了橫行霸道的翅膀,不在象過去那樣耀武揚威,平日里變得比較服服帖帖,不敢再張狂。
由于他們士氣的消弱,學校也相對的暗降下來。焦渴盛和李飛翔更是得意的不得了,尤其是焦渴盛時不時地還敲詐他們。
表面上我們班好象是以強欺弱似的,暗地里呂紳身旁留下的死黨依舊蠢蠢欲動,只是懼怕我們大家的力量不敢太顯山露水罷了。我感覺他們在孕育這一場行動,那是一場什麼樣的行動呢?我們還沒有得到任何可靠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