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慧媽媽的丈夫出現在門口,他猛然現是我急忙用目光尋找可以打人的東西,我把錢放進口袋,凶狠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放在身邊的椅子上。
「猴崽子原來是你。上次讓你沾了便宜,這回可沒有這麼容易。」說話間他順手抄起門口旁的掃把,兩眼紅地瞪著我,「小崽子,把你的錢給我。」
「呸,老東西,你想錢想瘋了,這是你小爺爺我的錢,想要,」我用手做個手勢,「過來,有本事從小爺爺我的**過去。」
「小王八蛋,敢跟老子過不去,我看你是找死。」賭棍說著輪圓了掃把朝我撲過來。
「別,孩子他爸,那錢不是我的,是這孩子自己的。」
慧媽媽急忙去拽賭棍。
「滾開,」賭棍一把推開慧媽媽,「你個老妖婆的,五十好幾的人,還想嘗嘗鮮,想倒貼養鴨子,沒門……」
「呸……」我張口把唾沫準確無誤地吐在這個賭棍的臉上,「我看你是老鴨子。」
「媽的,你小王八蛋活膩歪啦?」
「你老王八蛋才活膩歪啦!」
我正要抄椅子時阿華在後面拽了拽我的衣服,我急忙把手伸到背面,呵呵,一個酒瓶子塞到我的手上。
阿華不愧是我弟弟,我緊緊地握著酒瓶,默默地瞪著賭棍,我要等待時機,等待著在最適當的機會,用這個酒瓶子擊中他的要害,但不能打死他,不然我也完了。
「把錢拿來?」
賭棍威脅著。
我沒說話,只是狠狠地盯著他。
「小王八蛋,我再說一遍,乖乖地把錢交出來,不然老子我讓你活不到明天。」
「老王八蛋,你小爺爺我沒有別的,只有錢,想要錢是嗎?有本事過來拿。」
我緊緊地攥著酒瓶子,然後向側面邁了一步,這一步是找好角度,在關鍵的時候用瓶子給這個賭棍的腦袋開花。
「猴崽子,你要是再不給,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賭棍見我沒有把錢給他的意思,舉起手中的掃把朝我撲來,我急忙閃開,一擰身揪住他的後衣領,順勢抬起手中的酒瓶子毫不留情地朝這個賭棍的頭重重地擊去。
「好,打中了。」阿華興奮地尖叫,「打的好,打的好……」
這個家伙的腦袋還真結實,他晃了晃竟然又撲向我。
「睿哲,再用點力氣,」阿華興奮地也忘記了病痛,「把這家伙打暈了,他是個天底下最壞的混蛋。」
「好了,听你的,」我在阿華的鼓動下興奮得全身上了條,躲閃開賭棍後挑釁地用手示意,「想拿錢,過來啊,嚇著了吧?」
賭棍被我氣的臉都紫了,他舉著掃把又撲過來。我不想這麼快結束戰斗,急忙躲開他,又躥到另一張床上。
「過來啊,」我勾動手指繼續羞辱他,「怎麼著,嚇的尿褲啦?」
「我x你媽媽……」賭棍氣急敗壞地撲上來,「我今天非打死你。」
「你要打不死我,你就是我兒子……」
「小王八蛋,我拔了你的皮。」
「老王八蛋,先讓你嘗嘗小爺爺我的厲害。」
我大喝一聲手舉酒瓶騰空而起,對準賭棍撲上去的同時酒瓶也擊中他的腦袋。
原以為他的腦袋像剛才一樣,沒又想到這個老王八蛋也太不堪一擊了,酒瓶在他腦袋上竟然開花,只見這家伙搖晃了兩下,撲通一聲摔到在地昏死過去了。
血咕咚咕咚地從這個賭棍的的腦袋里冒出來,我和阿華都傻了眼,我靠,咋真的就出血了呢?
慧媽媽嚇壞了急忙拿了毛巾裹住他的傷口,又是掐人宗,又是呼喊。我和阿華傻傻地,呆呆地不知道怎麼辦好。此時的我有些擔心,萬一把他咂死我可是要償命的,這也太得不償失了。
慢慢地賭棍醒過來,慧媽媽急忙從口袋里拿出元誠惶誠恐地遞給他,請求他原諒,並且說我小不懂事,別跟我計較。
哎,我的惠媽媽,您活得怎麼如此窩囊?對待這樣的無賴只有一個原則就是他硬你也硬,他無賴你比他還無賴,每次只要他來嗦錢財就叫人揍他,一直把他揍的服服帖帖為止。
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人,甚至連動物都不配。
哎,我的惠媽媽啊,您活著可是夠窩囊的。
郁悶的我不想在看到這個場面非常氣憤地轉身回自己的飯店上班去了。
晚上下班後買了一堆營養品去看阿華。阿華告訴我,我走後賭棍拿到錢還是把慧媽媽暴打了一頓,慧媽媽被大家送進了醫院。
听了阿華告訴我的這個消息很是不安,當初我應該把那個混蛋打得爬不起來。真的搞不懂女人,賭棍對慧媽媽已經沒有人性,而慧媽媽依舊幫他?
還有張婷婷這個傻x都被男人們欺負成什麼樣子,可她卻不會反抗,不敢找警察報案,這個世界怎麼啦?
我心很煩,也很亂,誰來告訴我?
無助的我從阿華那出來見到路邊有一家小酒店,沮喪地走進去要了一瓶白酒,心情苦悶地自斟自飲起來。
沒有酒量的我很快就醉了,而且醉的很厲害。
我搖晃著身軀走出小酒館,在凜冽的寒風中,失落的不時地出傻傻的笑聲。
醉了的感覺真好,什麼痛苦也沒有,真希望永遠地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