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爾斯的步槍最先開始說話。
槍膛里飛出的子彈瞬間跨越這一小段空間撲射在拉車奔馬的頭顱上就這一體上帶著幾處槍傷的怒馬又向前奔跑了兩步在四腿失控的情況下一頭栽倒在地而急行駛的馬車被帶動著翻滾向小路一側車廂里的槍聲也停歇下來。
高地上的槍聲隨後大做原本在後面追逐的劫匪一個個從快馬上跌下去朵朵血花從他們帶著的寬邊牛仔帽的腦袋上盛開等這些強盜們反應過來已經多出來七匹空馬。
四名作為「黃雀」的打劫者槍法都是非常出色雖然至少有一個人不是依靠練習才達到這種程度但是不管怎樣反應過來的牛仔劫匪還是在慌亂中在一次被人在腦袋上面種上了紅色的花朵。
又空出來四匹馬剩余的三個匪徒被精準打擊嚇的魂飛魄散急切之下掉轉馬頭就要逃跑。很可惜他們忘記了來自背後的危險才是最致命的毫無疑問的在下一刻所有的馬背上都空出了一付付馬鞍子。
有幾匹受到了驚嚇的悍馬拖著腳別在馬蹬里的主人尸卷起一陣灰土塵煙朝著荒野的深處奔跑而去帶著主人的遺志奔向了最終的自由之地想必是再不會為了鈔票而煩惱了吧!
「來吧先生們、女士讓我們接收勞動成果!」韋德持著步槍從隱蔽處站了起來彎腰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未等別人說話先向著高地下面小心走去車里的人是否死亡還沒有確定下來。
四把不同口徑的槍械對著馬車的方向借著幾叢灌木掩護靠近了馬車。
車廂已經破損嚴重與車底板分解一個大車輪甩到了七八米遠一個人夾在兩塊木板中間身體怪異的扭曲著從他嘴里流淌出很多暗色的血液另外一個人的脖頸形成了個大于九十度的夾角都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廢墟里面。
安娜對于這樣的行為藝術很不適應捂著嘴干嘔著不過右手里的手槍絲毫沒有放松在查爾斯和韋德翻找財物的時候小道士高陽給兩個亡魂念誦往生經。
韋德拎起一個帆布袋子看高陽一副牧師的做派再想到剛才殺人的時候這個伙伴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忽然想起一句諺語︰鱷魚的眼淚……
「嗨!高陽你真是一個仁慈的劫匪!」韋德揚著收獲語氣怪異的笑著說道。
「哦!這是貧道的習慣看到有人死去總是要替人讀一讀經文避免他們墜入地獄飽受無盡的煉獄折磨再說了他們兩個的死亡全是因為馬車翻倒所致與我們又什麼關系更不要說大家嗨替代他們兩個報了仇呢!」小道士總是會讓自己撇清干系殺盡凶徒匪患可還是有大功德的呀……
「高陽你是一名牧師麼?」安娜緩過勁兒來听小道士一說疑惑的問道。
「和牧師一樣虛偽的修道士……」查爾斯嘀咕著說道車里兩人的死亡可是與他有著直接的關系。雖然對同伙的言辭有些意見但是隊伍中沒有拖拉後腿的人物一個個實力相當彼此配合相當完美他還不想破壞關系被人孤立了。
韋德也是看見過小道士的凶猛一面端著霰彈槍就是個打就差沒頂著傀儡怪的大嘴放槍了而且此人做事當機立斷知道不可為了立刻轉身就跑絲毫不猶豫重要的是逃跑都像是專門鍛煉過一樣!
「無量天尊!本人是一名道士道教中的一份子我道教的宗旨……」小道士高陽見有人問及身份說話之間岔開了關于本身的話題轉到了道教的學術研究上極力用英語把中文里道教的名詞觀念表述出來灌輸給安娜。
這一套套的說講下來把大洋妞听的一愣愣的但是不管四個人你來我往的怎麼說卻沒人忘記收拾車廂里的物品過去了十分鐘時間破爛里面的可用東西被搜刮了個干淨。
為了盡快月兌離案現場四個人歸攏了一下附近沒有逃跑的馬匹嗨順手從地上劫匪的尸體上模出不少零七八碎的家伙最後一人兩騎帶著收獲策馬奔跑而去。
小道士與師傅曾經給人看墳地宅院風水如果選擇的地點遠那就要騎馬如今騎馬跑路高陽騎得是自在可另外的三個人就沒那個利索了。
當代社會的人特別是生活在城市里面想要騎馬除了參加馬術俱樂部或者有個農場那是成年到輩子也別想看見馬的影子別說馬了馬尾巴都看不見。
查爾斯、韋德、安娜這三個家伙人高馬大可上了馬就玩不轉轉了腳丫子踩在馬鐙里兩條大腿緊箍著馬肚子手抓著馬鞍馬一跑起來顛的他們三個腸子都快打結。末了還是高陽看不下去指點了幾遍狀況才稍微好一些。
不過即使是這樣當四人騎馬跑了兩個多鐘頭以後三匹大洋馬都受不了了。
正好前面不遠有一個殘破的碎石牆圍似乎是被燒毀的房屋留下的殘骸幾個人也顧不得里面死沒死過人跳下馬來揉著走到跟前。
找了幾個木樁枯樹拴好那幾匹馬取下馬背上馱著的大量收獲進了石頭圍子里面到了中間平整的地方把東西全部撂下休息了好一會才開始清點。
「這個是什麼鈔票?像是……」安娜疑惑的拿著從袋子里取出的一張張花花紙來回反復的仔細端詳。
「國家銀行卷?」查爾斯同樣很奇怪「這東西三四十年代就不再行了吧?」
「自從一九四五年開始美聯儲就只行聯邦儲備卷了這些……應該是一九三五年以前美國的貨幣。」韋德說道「再加上黑火藥的限制我們應該存在于無煙火藥明應用前的美國……」
「19世紀8o年代末到9o年代初或1895前的世界!」
一堆現實世界里不用許多年的美刀在這個世界里卻是拼死拼活也要搶到手的東西雖說小道士不能夠根據幾袋子鈔票推斷出歷史事件可他還是知道這些錢的重要性的。
「分錢分錢……」抱起一個袋子高陽伸出手你一沓我一沓的開始坐地分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