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西部.巫師的詛咒——
74,顧忌盡去,詛咒來的更凶猛
「你們所說的話完全是**果的誣蔑與誹謗我們會聯系律師告到你們破產……哦當然不要以為聯邦軍隊就可以為所欲為很快你們就會收到律師信等著賠掉你們最後一條褲子吧！」
「如果你們還繼續無理槍擊美聯邦公民我們會根據法律賦予我們的神聖權利對你們這些黑白不分的士兵予以強烈有效準確的回擊希望子彈鑽進你們腦殼里渡假的時候上帝會保佑你們去天堂而不是去地獄服役一萬年……」
「士兵們不要試圖激怒我們如果還不離開我們將會進行反擊……」
小山谷四周是一圈狹長的山脊上面堆壘的亂石和雜亂生長的荒草灌木叢成了牛仔們的隱蔽障礙物並借此與對面丘陵上的聯邦軍隊的士兵們持槍對射。
牛仔們在黑火藥燃燒的彌漫青煙里伴隨著沒有間斷的槍聲在武力和言論上各施手段展開較量火力壓制的同時輿論攻勢心理戰術也拿了出來直把自己一伙說成是被邪惡暴力欺壓的善良公民如今只是忍無可忍暴起反抗而已。
但是經驗豐富經歷繁多的聯邦軍隊卻對這些歪理邪說嗤之以鼻在軍官的指揮下各自尋找目標予以打擊言論上更不願意吃虧。
「牛仔們你們不要被那些流竄的匪徒欺騙那些家伙從別的地方來到了我們這里在各處小鎮殺人放火強暴白人婦女虐待兒童。搶劫我們白人的財產洗劫銀行攻擊警察軍隊……」一個大胡子老兵躲在一塊大石頭手里拿著一個鐵皮喇叭筒向著對面大聲的喊話。
「你們一定要看清他們的真面目不要再幫助他們作惡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不要糟踏你們的好名聲在和那些匪徒攪在一起你們就會成為整個聯邦的敵人成為整個聯邦人民的敵人趕快……」士兵喊得正歡。一顆來處未知地子彈擊中喊話的大喇叭頓時士兵上手的鐵皮家伙月兌手落地老兵也嚇的縮回到了石頭後面。
喊話的人好幾個這個滅火了。別的地方卻還在喊呢！
「……只要你們投降。我可以保證你們不會被送上絞《》刑架……」一個軍官大聲地喊道。
他這邊做著思想工作旁邊兩個不斷扣動扳機的士兵小聲的聊著天「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還能寬恕他們？居然能夠不被送上絞刑架？」
「你這個新兵傻瓜！難道你沒听出來麼？長官是在騙他們呢。不送那群壞蛋上絞刑架可是沒說不槍斃他們。沒人給長官權利赦免這幫家伙要是不殺了他們我們怎麼回去交差那些損失了錢財被搶劫的銀行家、商人會吃了我們……」
「他們沒有什麼損失啊！」小道士依靠在石頭上。剛查看了對戰雙方的表演。回到石頭後面邊說著邊從蘇姍那里接過來一塊肉干。兩個人看了好一會兒似乎失去了興致索性躲在石塊和灌木的掩護下吃著東西聊天像是忘記了殺死怪物後在馬車那里所看到地惡心的
「一群膽小鬼難道要僵持下去？」蘇珊不滿的說道她這里側著向前探頭就能看見交戰的雙方「在這樣下去軍隊的後援就可能會到來那時候恐怕牛仔們地好日子就走到了盡頭。」
「管他們去死！」高陽不在乎地說道「他們無論誰死掉都不會是一件壞事為他們擔心有什麼用。」
「可是我更願意看到聯邦軍隊全部死掉！」蘇珊郁悶的說道「那些普通的白人……」
「不要忘記了士兵的來源就是那些普通的白人當士兵們雙手沾滿印第安人地鮮血退役之後回到的地方還是普通白人的群體里面……再給我一塊肉干有水麼？我的放在馬背上了……」
高陽先表了自己的一通見解但是看到蘇珊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里面像是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就不再說下去了。
可是能了一會兒看她仍舊一言不高陽只能擺擺手無趣地從小高地下去到下面藏馬地低矮隱蔽處取水和食物。
當他帶著東西回來的時候女人渴求傾訴一樣地說道︰「高陽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去傷害那些普通的白人畢竟他們不是所有人都參與了對印第安人的謀殺很多人還是無辜的如果我做出了傷害他們的事情我的祖先會原諒我麼？如果無辜的人因為我的復仇而失去了生命那我的行為和冷血的聯邦軍隊有什麼區別呢？」
「當然有區別！」高陽回答道︰「你是因為親人部族被聯邦軍隊殺死而復仇可是聯邦軍隊的行為卻是要掠奪你們印第安人的土地剝奪你們的生存空間根本就沒有把你們當作人來看。」
「可是那些無辜的人……」蘇珊臉色蒼白的說道聲音里面顫抖著似乎精神上負擔著難以承受的重壓。
「美聯邦西部大開的進程里印第安人被侵佔的土地現在是誰在耕種？不是你們印第安人吧？」高陽喝下一口水站在石頭後面從邊側灌木叢的枝葉縫隙觀察著遠處對峙交戰的雙方。
「那些歐洲來的白人移民想要把這片美麗富饒的大6變成自己的領土故鄉難道會和你們這些千年來生活在這里世世代代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繁衍的印第安人一起和平《電腦訪問》相處麼？」高陽見蘇珊沉默著不說話就繼續說道︰「只有把你們趕出這片土地或者從**上消滅你們白人才能夠得到土地。」
「可以說在這個時候白人是印第安人的敵人白人也是在這片土地上被奴役著的黑人的敵人；同樣對于具有種族歧視的白人來說所有的有色人種也都是他的敵人、壓迫對象、奴役目標……」
「啪！」一聲脆響過後原本坐著的蘇珊癱倒在地上像是被什麼東西抽干了所有的精力一樣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汗水淋灕而出四肢都在痙攣顫抖。
高陽見她這樣的突然變化忙竄到蘇珊身邊邊急切的呼喊著邊蹲下去扶起女人讓她依靠在懷里「蘇你這是怎麼了？」
蘇珊的眼楮里面一片茫然恍若失去了靈魂一般呼吸卻短淺急促。高陽看著她那張已經變得灰白恍若死人的面孔更是大驚失色「蘇、蘇……」小道士慌忙的用袖子擦了一把女人臉上的汗珠不斷給女人撫胸拍背。
這個時候一陣寒冷的陰風刮過披著毯子的高陽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扯下毯子給女人蓋在身上之後太陽高掛的晴空竟然變得陰沉起來雖然無雲可是給人的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陰沉晦暗。
冷風刮的越來越大溫度驟降四周刺骨的寒冷給人的感覺像是深冬忽然而至大風卷起沙塵枯草片刻之間把天地攪的混亂不堪。
「啊」蘇珊在被高陽一陣折騰之後痛苦的申吟一聲整個顫抖的身體松弛下來軟綿綿的癱在小道士的懷里汗如雨下可身體卻冰冷的不行像是一具低溫冷凍的尸體。
「蘇你怎麼了？快告訴我怎麼幫你？」高陽把嘴附在女人耳邊說道生怕恍惚的蘇珊听不見危難之時忘記交待什麼如果有方法讓她復原小道士那可是一定要做到。如果做不到女人掛掉了高陽也跟著完蛋。
「沒事！稍微等待幾分鐘就會好了。」蘇珊虛弱無力的說道她眼神飄散的望著高陽低聲的呢喃著「能夠抱緊我麼？我感覺——很冷……」
「沒事情就好好好休息一下！」高陽抱住女人輕輕把她攬在懷中小心翼翼生怕踫碎一般。
在兩個人挨著的身體中間兩塊半圓的黑色薄石片從毯子里面滑落掉在身下的土地上石片上雕刻著幾個符文看一眼就會自內心的感覺到撲面的古樸蒼涼。石片的半圓處合在一起恰好能夠對成一個圓形看樣子這應該是蘇珊在手里硬生生的掰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