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的地下囚牢一片死寂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另他忘了時間這個概念已不知在這個昏暗陰森的地方呆了多久這個過程中他幾次陷入了昏迷狀態可腦海中滿是傀儡猙獰的面孔甚至看見了自己最不願看到的情景……
「噠……噠…噠」一聲聲輕微的腳步聲在這個寂靜的枯牢里響起讓陷入半游離狀態的李軒邈頓時驚醒了他能猜測到來人定然是那個刀削般的猙獰男子他迅爬到鐵欄邊毫盡全身力氣抓起了地上的一塊鐵片這個鐵片是被砸碎的微型屏幕留下的此時他要手刃了這個惡魔。(本書轉載滿腔的痛與恨已經蔓延了他的全身他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個灰舊的石階梯等待著這個家伙的接近。
腳步聲近了但是這個聲音非常的輕微好象移動的並不快甚至有幾分謹慎的樣子這讓李軒邈不禁皺起了眉頭雖然他的腦子很雜亂可依然覺得這個聲音不太尋常如果是傀儡的話他斷然不會小心到這種程度甚至步伐會那麼的輕靈。
出現了!昏昏的燈光下終于走出了一個身影就在他要扔出手中鐵片割破對方喉嚨的時候李軒邈猛的怔住了!
那個身影漸漸被照得清晰了然而卻不是那個猶如干尸一樣的身體也不是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怪物卻是一個女子。是的一位身姿縴細的女子。
「軒邈!」女子也看見了猶如死尸一樣的李軒邈驚得捂住了嘴聲音略帶顫抖。
李軒邈猛力的甩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把眼前的幻覺甩去出現在這里的竟然會是她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幻覺!
「軒邈你…說句話啊!!」女子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甚至帶著幾分哭腔。她看到的那個囚徒渾身上下染著變成茶色的血衣服和皮膚都被燒得焦黑左肩上一個巨大的血洞已經變成了惡心的黑色肉團剛剛長出的新皮膚再次劃滿了傷痕一道道觸目驚心就好象一具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尸體。
「柳……柳紜你……」李軒邈仍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會是柳紜這一切除了幻覺還能用什麼來解釋。
「是是我你……你…沒事吧……快服下這些東西。」柳紜確認他還有生命跡象終于有些寬慰從衣帶中取出了一瓶營養液透過鐵欄滴在他嘴邊。
感受到這個甜甜的液體李軒邈頓時瘋狂的允吸著甘露也在剎那滋潤了他的喉嚨補充著他的體能這一刻他才感覺到有一絲力氣腦子也不在那麼模糊。
終于他確定眼前這個女子不是幻覺的的確確就是柳紜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衣頭盤起。雖然這一切太不可思議可柳紜就是這樣站在鐵欄之外眼楮略帶濕潤正向自己遞來營養液。
營養液不多但是這足夠讓他恢復一些體力這個情況下他顧不得柳紜是如何找到這里心如火燒的道︰「冰汀冰汀有危險!!!」
「我們….我們先離開這里。」柳紜還算理智知道此刻該做什麼開始在周圍尋找開啟大門的按鈕細心的她也很快在那個燈光下找到了一個開關按下後那鐵欄「 !」的一聲緩緩的向上升起。
李軒邈拖著重傷的身體鑽了出來此時他已經顧不了太多雖然過了這麼久噩夢很可能已經生了但是他絕不容許那個骯髒的家伙多踫冰汀一會。
可是僅僅恢復一點體力的他根本無法非常自如的行動剛踏出幾步就險些再次摔倒在地上若不是柳紜扶著恐怕再次摔成重傷。
「回去!!快帶我回去!!!」李軒邈整張血污的臉都在抽畜心愛的人被一個禽獸糟蹋了這種滔天恨意已經迷失了他的理智。
「冷靜點你冷靜點我們先離開這里!」柳紜扶著他往昏暗的通道走去。
這個地下囚室非常的古老黑褐色石砌的通道上躺著幾巨滿是灰的尸骸在那些冷冷的光下看起來更加陰森恐怖。
通道並不復雜只有一條路幾個階梯走了沒有多久就看見了一個小鐵門日光從外面透進來照出了一片很小的區域。
李軒邈並不是處在完全黑暗的地方但是面對外面的強光眼楮也被刺得生疼閉上了眼適應了會才恢復正常呼吸一口干淨的空氣他的腦子也清明了一些。
這里是米勒家族的古堡李軒邈那天夜訪的時候有勘察過地形對這里還算熟悉很顯然傀儡秘密的將自己押解到了這里並且關在了已經上百年沒人問津的囚室中。
「有人偽裝成我的樣子回到了李家……我們盡快回去!」李軒邈說起話來雖然還有幾分虛弱卻沒有任何的感情冷到了極點。
柳紜也是一怔眉頭皺了起來但是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扶著他盡量躲開那些古堡里的工人。
「你們……你們跟我來。」忽然一個女子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另他們都震住了。
柳紜動作非常敏捷迅的撲了過去一手堵住那個女人的嘴另一手臂繞在她脖子上防止她叫出聲來。
「我…….帶你們…離開……相信我。」維納非常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帶著幾分真誠。
昨晚她無意間現了費爾拖著一個半死的人到了地下囚牢中本來想乘他不注意的時候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囚牢周圍似乎有他的人把守。第二天她經過的時候卻現把守的人似乎已經消失了最後在灌木中現了被打昏的幾個人她這才知道有外人進去了想來是有人去救他。所以維納躲在一旁靜靜的觀察。
另她吃驚的是那個外來者竟然是在冰汀舞會中陪同在她左右的驚艷女子在看那個半死的人隱約覺得有幾分冰汀哥哥的影子……
「相信她。」李軒邈對柳紜點點頭。雖然不太了解這個女人的用心但至少可以從傀儡口中得知維納確實一直在維護著冰汀。
跟隨著維納繞過了那些保膘順著一條小道走進了一個車庫中。車庫內只有一些清潔工人柳紜也很輕易的將他們打昏了。
「家族已經完全被那個家伙掌控了你們躲在車里我帶你們出去。」維納說到這咬了咬嘴唇顯然心中藏著很強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