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留學生一開始也只是認為這個男子和自己一樣是到法國來留學的看到他和四王子打交道後就認為他應該有些身份地位的未想到他居然是公主身邊擔任總翻譯。()這可不一般對于他們來說能進入皇室工作已經非常激動人心的了何況是如此要職所以這幾人對李軒邈的態度多了幾分友好尤其是那個女孩問這問那話匣子總是關不住。
當然這留學生中還有個家伙是很看不慣李軒邈的也是他在盧森城堡很憤青的說出那番冷話的。
「你會說多少種語言啊?公主常常要與各國人打交道你會的一定很多語言。」那女孩又開始追問道倒是把想和李軒邈敘舊的肖澤亮在一邊。
「五大洲的主要語言都會說一些比較特殊的也能翻譯包括幾個古老種族的語言……」李軒邈回答道他本身就是個翻譯機器當然這和他從小受著監獄式教育生活是分不開的。
「古老語言?難道連亞特蘭蒂斯語言又或者教廷語言都會說?」女孩略帶天真的問道。
「咳咳小珊!」肖澤干咳了幾聲有意提醒這個姑娘話太多了見她終于停止了喋喋不休才轉對李軒邈抱歉的笑道「她屬鴨子的別管她……有空嗎?有的話帶我們在巴黎逛逛如果可以的話讓我們一睹公主的芳容。」
「逛逛巴黎倒沒問題至于後面那個就算了那個女人卸了妝也不見得比小珊好看多少。」李軒邈本來也有游逛巴黎的打算既然踫到大學校友干脆與他們同行算是感受一下悠閑自在的青春生活。
「真的嗎?我在電視上見過那個公主卸下妝真的跟我差不多嗎?」小珊又止不住興奮說道讓肖澤又干咳了幾聲。
從他們的行為中李軒邈也能看出肖澤和這個小珊的關系對于這個女孩一驚一乍又好奇多問的毛病自然不會反感至于他剛才所說的話當然也只是恭維女孩的說法不過很不巧的是……
「哼!公主的美麗豈是你這樣的人可以詆毀的!」很不巧的是一名听得懂中文的法國人用中文冷聲的道目光略帶凌厲的盯著李軒邈。
「完了惹大麻煩了是埃勒男爵。」一名比較熱衷于皇室人物的女留學生在看到那個法國人後失聲道。
「哼區區一個翻譯竟然如此目中無人。」男爵身邊的侍衛見到李軒邈一副藐視的態度後極為不快對著他大喝道。這一喝嚇得幾個留學生都面露驚恐他們都是學生而且還在國外哪里接觸過真正的上層人物眼下那幾個侍衛都擺出了拿人架勢不免產生畏懼心理。
「傻逼!」肖澤素來都是狂傲的主盡管是到了國外他也沒有收斂自己的性格見對方咄咄逼人當下毫不客氣的用中文罵了一句。未想到的是那位男爵連這個都听得懂立刻皺起了眉頭將目光轉向肖澤用標準的中文道︰「你將為你的粗魯付出代價。」
「傻逼!」忽然又有個人罵出了這句話並且居然用的是法語標準的音響徹了整個戲劇院這瞬間所有人都震住了一臉錯愕的盯著那個說話的人。
第一句用中文辱罵或許還只是一時沖動表示出自己的不滿但是在別人已經听懂了而且說出狠話的時候用法語再罵一遍這很明顯就是**果的挑釁和羞辱。
能如此語出驚人的自然只有李軒邈了如今的他已經不是原先那個對于別人的故意挑釁還依然漠視的學生了雖然他現在身份非常敏感可也不至于不敢在法國掀起風浪他現在可是以另一個身份呆在法國在這里除了肖澤能識別他的身份其他人自然不會把他和so要通緝犯聯系在一起至于肖澤他雖然是個有錢的公子哥可也僅僅有錢地位並沒有達到一定層次是不可能對自己有什麼實質傷害的在有西露娜給他撐腰的情況下他也不必要顧及……當然他這樣做還有另一個原因。
「哼哼這里是法國在公共場合辱罵國家要員是犯法的!」男爵還算有幾分城府沒有因為這一話就大動干戈。他雖然擁有貴族頭餃可是如今貴族又沒有實際性的權力在公共場合下他們也沒有權力對他人進行制裁當然他可以讓警察來解決將這些留學生帶入警局後只要他招呼一聲這些中國學生絕對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可我辱罵的是傻逼。」李軒邈若無其事的說道完全不把這個男爵和他旁邊的幾個侍衛放在眼里。
而其他留學生都臉色蒼白其中一人還有意要阻止李軒邈的胡言亂語想要向那個男爵道歉。
「混賬拿下他們。」男爵終于忍耐不住了出了怒喝聲。幾個平時跟著男爵囂張跋扈慣了的侍衛也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得到主子的認可後也開始暴露出凶光……
巴黎警署
「長官巴黎歌劇院中生斗毆埃勒男爵也在場。」一名年輕的警察接到報警電話後對警官說道。
「又是這個家伙老給我們惹麻煩派人過去吧如果是游客的話就送他們到醫院安慰他們幾句放他們走就好了。」黃胡子的警官揉了揉太陽穴顯然這個男爵沒少給他們警署惹麻煩。
五分鐘後便有許多巴黎警察趕到了他們持著沒有打開保險的手槍裝模作樣的沖了進來。這些警察在得知是埃勒男爵惹事後就一副無所謂態度了他們這些跑腿的已經習慣這個表面上有幾分氣度實際上斤斤計較的男爵給他們制造麻煩了。
這些警察看見劇院一角躺在地上哀叫的人後習慣性的收起了槍打算叫救護車將那些倒霉蛋送到醫院去可是當他們走近的時候卻現倒在地上痛苦翻滾的並不是游客而是那些身強體壯的侍衛更另他們吃驚的是那位平日里囂張跋扈的男爵也捂著肚子躺在地上面色蒼白的連聲音都無法出……
「呃……生了什麼。」巴黎警察們面面相覷他們下意識的認為倒在地上的應該是某些不知道埃勒男爵臭名的游客而且這時候男爵和他的侍從總會露出嘲諷的笑容隨意交代他們幾句便揚長而去。
然而這次趴在地上的卻是他們站著的卻是幾個東方人不過這幾個東方人除了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男子其他人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