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越石頭記 第13章 第二次沖擊

作者 ︰ 約瑟夫.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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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將所有怒火用任何形式向我盡情地泄出來。」伊利絲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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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時驚訝地眨著眼楮,夸張地張大嘴巴,卻沒有說話。我向她調侃了一句「我不會強迫別人的,但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只是你也知道這動作意味著我們將變成什麼關系。」她先是一愣,隨即臉紅起來。接著雙手一開一合,忽然雙手緊握,神情堅定的看向我。

你不是認真嗎?精靈真的不懂什麼是玩笑。我拍一拍她的肩膀說道「我只是說笑,放松一點。我真的要洗澡了。你出去吧。」隨即不理會她想說些什麼,我輕輕地推著她到門外,再把門關上。

舒服地浸在浴盆之中,我忽然想起這大屋並不像是醫院,那麼房中的另一張床是誰的?這里原本是不是川普的房間,只是我霸佔了他們其中一人的床位呢?抑或這房間是空置的,另一張床是沒有人睡?還是這床的主人是剛剛進來的雲妮…

很有可能。她不是一直照顧我嗎?她不是願意做我的女奴嗎?她不是答應跟我洗澡嗎?這些根本就是代表她和我的關系早已經十分親密,她和我睡在同一房內才是合理的。想著想著,手中就加快洗澡的度,然後極地穿衣,再以突破極之勢奔向浴室門口。

將浴室門打開後,我認為自己是由天堂跌到地獄中。「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我憤怒地大叫著。只有兩人听得懂我說的話,而能令我憤怒的就只有一人──張**師。

她坐在床上靜靜地低頭看書,听到我的大叫先是一驚,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回復平靜。她無視我極為凶悍的神情,不亢不卑地望著我說「我們是傳說中的穿越者,住在一起有何問題?你這兩年也不是這樣過的嗎?」

「我靠!跟你待在同一空間對我根本就是活生生的折磨。誰說穿越者就要睡在同一房間內?雖然對我進食的意欲會有所下降,但是我們每天吃飯時不是會見面的嗎?用不著這樣朝夕相對,連睡著也要在身邊吧!我不想惡夢!」

听到我的話,她看似努力抑壓將要爆的怒火,盡力裝出平靜的語氣說「先,請你先不要在我面前說髒話,這樣只能反映你的人格。接著,吃飯的時間太短,不能有效地達到最低要求。最後,睡著達到穿越者的要求,是最不用花費額外的時間和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媽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看到髒東西當然要說髒話。吃飯的時間已是我最大的接受範圍。睡眠是為了休息,而不是為了明天的休克。我怕我會失眠而體力不支。」看到她抑壓著怒火,我更加努力說出比髒話更難听的人生攻擊。

她已在爆的臨界點上,連空氣冰冷得也散著霧氣。可是她仍然裝作冷靜,帶著顫抖的聲音說「為了未來的長期相處,我認為大家應該放下之前的成見,從現在開始努力彼此了解對方,化解心中的仇視。我們可以互相溝通,可以先從大家的過去、興趣和習慣說起。你認為好不好?」

「我過去就是過著每晚無女不歡,夜夜笙歌的生活,興趣就是連御數女,習慣就是我只會在自己的房間內征戰連場。現在你每晚也在我的房內,我怎能帶女孩回來在床上征戰討伐、切磋技藝?有你在場觀戰,即使你不害羞,我也會為你的觀戰興趣和習慣而找狂。我希望你能改掉這惡心的興…」

我這次是被一個如貨車輪胎大小的特大號冰炮彈打斷,但是我早有預備,正是等你這一記炮彈。不怕你來,最怕你不來。我將精神集中到極致,心中重復一字︰慢。瞬間,一切事情彷如定格了一般。

我拿起在空中懸浮著的冰炮彈,用渾身的力氣抗拒著刺骨的寒氣,將冰炮彈搬到被我撞成的人型洞旁,然後走到張**師身邊。看到她仍保持住扔雪球的姿態,再看看她床邊的小桌上放置了兩件蛋糕,嗯,這麼貪吃,給你一點小懲罰吧。

我將一件蛋糕放在她扔冰炮彈的手上,再走回我之前站立的原位上,慢慢地放松精神。看到張**她的動作跟上次一樣,先時將大嘴巴,接著慢慢地將雙手掩向嘴巴。但這不同的是她的動作漸漸加快,跟我慢慢地精神放松的度成正比。

在掩住嘴巴時,我完全放松精神,然後听到「啪」的一聲,看到她的口被自己手上的蛋糕填滿,而嘴角和臉上亦沾上濺出的女乃油。我沒有用慢鏡看她吃蛋糕已是十分給她面子了。

同時,听到「轟」的一聲,室內氣溫降至零度以下,牆壁被炸了一個大洞,但是還沒被炸穿。看到整面牆被蓋上應該有四尺厚的冰牆,誰說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冰封四尺亦只需不到兩秒之寒而已。如果被擲中的話,我相信這次一定會掛掉。以後還是忍讓、配合和不要刺激她比較好,誰知她下次會否在背後偷襲我。

看到牆壁的結果,我心虛得連頭也不敢回,背向滿嘴蛋糕的張**師說「你請我吃九級或以上的魔法,我請你吃一件或以下的蛋糕,算是打了個和。但是下次你再請我吃九級魔法,我就會將這魔法扔回你的口中而不是一件蛋糕。」

心中想著以後不要刺激她,但口中已經說出威脅的話。糟了!既然已經說了,只好繼續說「看到你所說的‘互相溝通’,我看還是不通比較好。謝謝你讓我今天第二次看到真正的你。」

說完就不理會她有何反應關好浴室門。不瀟灑地逃走,難道等待她再失控時向她跪地認錯嗎?好在用魔法增溫的水還是十分暖和,還是跳回木盆中浸一浸驅寒。在冰冷的空間中浸泡在暖水里真是有說不出的寫意。泡在水中,一陣困意涌上腦門,然後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只懂慢慢地穿衣服。迷蒙地打開浴室大門後,立即精神大振。哪有正常男人看到一個清純精靈只穿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衣會沒有反應?她坐在我的床上,用羞澀的眼神望著我,配合她的動人嬌驅被薄如輕紗的睡衣緊貼著,勾劃出優美攝魂的完美曲線,確實令人充滿暇想。所有重要的部位若隱若現,比全果更為神秘而誘人。

我吞了吞口水來滋潤干涸的喉嚨,強裝鎮定地說「雲妮,你在晚上一個人到我的房間干什麼?」心中卻想著快說來**做的事吧!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令我確信這是她的最終目的。心中想著我要給她最快樂,最**的一次體驗,而身體同時作出強烈的生理反應。

她的眼楮固定在我長袍上突起的巨大頂峰,眼中立即充滿高興與恐懼的神色,全身羞得白里透紅。他的目光離開我腿間的頂峰,雙腿**,挺起高高的胸脯,含羞地說「我來是為了代替約瑟芬向你賠不是的。如果我能令你不再惱怒,你要怎樣我也能做到的。你可以將所有怒火用任何形式向我盡情地泄出來。請你接受我代她向你道歉。」

她的話令我重新運轉起將近短路的大腦,強行將所余無幾的理智從欲火中拉回來。我裝出一副**上腦的表情望向她說「你能否先確保沒有任何人在我泄的過程中能進入這里?」

她輕輕點頭,然後右手一揮,像什麼也沒生。之後牆上木板之間的縫隙中漸漸出白光,而人形洞和冰球洞更透出如月亮般的柔光。她膽怯地望向我的腰間結結巴巴地說「我是…第一次…你可以溫柔一…不…不…不用理會我…的感受…盡情地向我泄…你的不滿…吧…」

我坐在她對面的床上,一言不,靜靜地看著她,心中痛得要命。她究竟背負著什麼重要的使命,竟然為了我的不滿而甘願自動貢獻出自己的處女之軀。為了張**師和我的關系,她竟能用這方式來為我們修補。什麼神性的使命要不惜動用這邪惡的方法去完成?

她看我一言不,害怕我有所不滿,羞澀地扭動身體,不停地做出一個個誘人而羞人的性感姿勢。嘴里同時盡力模仿不同的誘人聲調,賣力地說「我會比母狗更下賤來迎合你雄偉的沖鋒,我會比綿羊更溫純來配合你全力的征戰,我會比狐狸更風騷來挑逗你神聖的長鞭,我會比野貓更狂野來勾引你高貴的抽…」

我已經激動得握緊拳頭,咬緊銀牙,心痛得快要滴血。哪個天煞的人渣要求雲妮執行這樣將自己倫為別人泄工具的任務?什麼高尚的使命,要別人用這自尊和身體才能完成,根本只是草菅人命的垃圾任務而已。這根本是變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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