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越石頭記 第22章 我有傲慢的本錢

作者 ︰ 約瑟夫.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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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酷,小心點。」曉怡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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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未說完,人形洞中的火光熄滅,露出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頭──威廉長官。

老人平淡地說「小子,不錯。想不到你能擋開這兩記攻擊,果然是傳說中的騎士。但我想不到你的度竟然比神階的盜賊還快,你的原來職業不是戰士嗎?」

李酷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回頭又向我做出一個死光姿勢。他用眼角向老人瞄了一眼,用嘲諷的語氣回答「想向我套料也不要用這麼爛的方法吧!」老人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李酷。

李酷看到他沒有回話,就轉身向老人裝出一個極為虛偽的笑容,並禮貌地說「你好,我的名字為約瑟夫.亞歷山大.拿破侖.成吉思汗.馬克思.亞當.斯密,因為名字過長,所以任務進行時別人會用我的族名來稱呼我。我是來自李酷族的,你亦可以用這族名來稱呼我。」

他不是在說冷笑話嗎?什麼李酷族和這麼長的名稱?他繼續說「我的職業是大學生,在一個名為大學的機構中學習執行任務時所需的一切技能。而我主攻的是市場學和金融學。這兩個學術比暗殺學還要高深,因為我們要學習如何在人來人往的市場中,將金錢融化成別的物質,運用這物質直接攻擊對手,達致擊潰別國機構的行動能力。」

他在臉不紅、氣不喘地瞎扯……不太算瞎扯,應該是夸張地描述工商科的學習目的。看到老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不會是在嘲笑李酷嗎?其實我也有一點想笑出來。老人認真地說「別瞎扯,我有看穿他人內心的能力。」

李酷沒有回答,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老人。不久,老人尷尬地說「約瑟芬說過大學是教授‘統治學’的機構,她能夠輕松地修訂多種政策上的嚴重難題,而這能力正是大學所教授的技能。你根本就在瞎扯,你不是大學生。」

老人家…我主修的是歷史而不是統治學。只要引用一些封建時代的成功改革,誰都能修定一些政策問題。最重要的是這世界的社會結構非常簡單,只要不涉及貴族的核心利益,永遠沒有人能阻止改革。

李酷這時笑得合不攏嘴,而老人則是又羞又怒,卻不知如何泄。良久後,老人終于按捺不住厲聲道「約瑟夫,你太傲慢了。難道你不知我是誰?」

這時李酷收起了夸張的笑容,正經地回答「第一、我有傲慢的本錢,更傲慢的還沒表現出來。第二、你是誰並不重要。在我眼中,就算與全世界為敵也不算什麼。當年那對穿越者太仁慈了。如果換了我,我不會用分裂而是消滅。第三、你太不尊重自己了。接待我的時候,你竟然在看書。你這樣只會貶低自己的人格。」

他接著說「還有老頭你不知道學術有專攻的嗎?教育我的機構是專攻你們所說的魔導器的,我只是專攻機構中不太出名的技術而已。最後,說到傲慢,誰比得上你?呀,應該說是卑鄙才對。一個自認為有名望的人也會偷襲小姑娘嗎?」

看到老人氣得漲紅了臉,但是還是冷靜下來說「這不是偷襲,而是測試。如果連這樣的攻擊也擋不下,還算什麼無敵騎士?你的力量也太弱了,和上一位穿越騎士剛來的狀態相比,你的力量也只有他的五分之一。你還沒有完成我的測試呢。」

李酷听完這番話後,先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接著懶洋洋地說「看過無賴,但沒看過比你更無賴。偷襲就是偷襲,光明正大承認便好了,還說什麼測試呢?這令我想起地球上的一個無賴國,成功偷襲別人的港口後,卻在歷史書上寫成「突然攻擊」。」

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然後不屑地說「路上那些人也太弱了,測試別人就應該拿一點誠意出來吧。不過,小心別人「突然攻擊」。噢,不是,應該是「突擊測試」才對。」他露出一個極為挑釁的眼神向老人瞄了一眼,然後再露出一個極為令人厭惡的恥笑。

我很不喜歡他這個樣子,現在的他比流氓更令我討厭。

老人淡淡地回答「是嗎?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李酷這時露出一副極為有震懾力的神情,向老人冷冷地說「不客氣前,我還是客氣地告訴你一點小事,不然我怕之後沒有機會。我李酷一族的最大特點,就是低調。就是能收斂力量,崇尚技藝。」

頓了頓說「本來想為你的熱情招待來個一擊必殺,但是看到你是個老頭,還是用技藝來收拾吧!可是,如果你接不下這一記無力的技藝,性命能否保存就不關我的事了。」

老人听了後神色一變,淡淡道「是嗎?那麼我就不留手了。」之後,他大手一揮,一把金黃色的單刃巨刀從一個木盒中飛出來,被他的右手深深地握緊。同時,李酷向著他極為夸張地做出一個十字死光的動作。

看到他的舉動,令我既好氣又好笑。誰會在敵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做出一個極為夸張的偷襲暗號?但是老人氣得憋紅了臉,看來他以為這是地球的挑釁手勢。

再看一直沉默低頭的雲妮,現在卻緊張得全身抖,掩著嘴不停地無聲抽泣。看來她不太看好李酷,可是因為她是組織的一員,不能幫助他。除了無奈地觀戰外,只有為他而哭泣。

老人看到李酷仍然不停地做著死光的手勢,終于忍不了大喊「小子!快拿出你的武器,我不會跟手無寸鐵的人戰斗!快!」

李酷仍是不理睬他,繼續做著死光的手勢。良久後,他假裝喘氣地說「不行了…原本…我打算…用我…強大的…單向念力…簡稱意婬…來偷襲你的,但是看到你的臉時,我的意念不能集中。看到你的樣子更是婬不起。」

老人已被他氣得暴跳如雷,破口大罵「畜牲!快拿出你的武器,否則我不當你是人,用刀子像砍豬般將你砍成兩截!」

李酷听了,先是夸張地打了一個寒顫,之後就裝出一個**的眼神,從頭到腳將老人掃了幾遍。他的神情真的令我十分討厭!想不到他也會露出這樣丑陋的表情,看來是我一直看錯了他。

「前輩,听到我的話後先不要激動,我的重點在最後。」他裝出尷尬的神情說「我想不到像你偷襲了我們兩次的人渣,也會真的不攻擊手無寸鐵的人。所以一直都只打算空手把你解決掉算了。可是想不到你真的等著我,還向我透露出你練的武技實名為殺豬刀法」

他在做什麼?氣怒他只會令自己更不利,李酷你真的這麼有自信嗎?就算是偷襲,我也沒信心能擊中他。就算我的偷襲能成功地命中,也不一定能傷得到他。難道李酷忘了,這老人剛剛才輕松地氣化了一個十級壓縮魔法嗎?

「前輩,別動氣呢。你不是說不攻擊沒武器的人嗎?好了好了,說回重點吧。我還以為你為了和豬公爭美才經常屠豬…喂喂喂,你別拔刀呢,我還未說完。好了說最重要的要點了。我沒帶武器,你能不能給我一把?」

「什麼武器,快說。別浪費我的時間。」老人不奈煩地回答。誰知到李酷竟然答了一個連我也想不到的答案。他輕挑地說「鋼筆一支。」

「小子,你看不起我嗎?」老人已經按捺不住怒火,向李酷咆哮道。可是,李酷用更為不屑的語言說「別瞎瞪眼,如果認為這樣會打擊你的自信、踐踏你的尊嚴的話,你可以給我七支吧。」

看到老人氣得七竅生煙,令我禁不住笑了出來。他听到我的笑聲後,向我瞪眼道「約瑟芬,注意你的言行!」我還沒有正式響應你的邀請,你就向我叱喝。若果我真的加入了,是不是要像雲妮般對你惟命事從?

心有不甘,我向他淡淡地說「威廉,我現在感到合作得極不愉快。」我在「合作」二字中加重了語氣,令他的臉色一變。他只是哼了一聲以示不滿,之後轉身向會議桌走去。李酷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奇怪的眼神,他在想什麼呢?

「小子,你要的東西。」老頭向李酷扔出一扎鋼筆,應該有二十支。他哪里弄來這麼多的鋼筆?在這世界中,鋼筆算是昂貴的奢侈品,就算是大貴族有錢也不會這麼浪費,更沒有這樣的需要。

「嗯,很好開始吧!」李酷口中輕挑地說著,而身體還是做著十字死光的姿勢。現在看到這姿勢時,我亦開始有些要罵他的沖動。他…他用臉上的表情和肢體語言,就能夠將一個極為普通的姿勢變成一種…一種有關…婬穢行為的暗示。他已經將挑釁揮得淋灕盡致了…

「李酷,小心點。」看到他準備決戰時的背影,我禁不住月兌口說了這句話。可是,我意想不到這話竟能換來他的淡淡一笑,並溫柔地向我說「不用擔心,只要你想通咸蛋人的意思,我就有百分之二百的信心將他打敗,令他從此在身心上都會害怕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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