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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別擔心,我會協助你的。」曉怡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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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氣沖沖地走進大廳,不理會大叔們的異樣眼神,對張曉怡說」我受不了這樣御宅化的生活!真不知道你以前怎能過著這麼禿廢的日子,我要走了!「她听了後沒多大反應,只是掩嘴輕笑。可是听不懂外星語的大叔們卻一臉緊張,生怕我們會在此開戰似的。我不屑地問張曉怡「笑什麼?你是被罵狂嗎?」她輕輕搖頭,高興地說」你終于肯開口和我說話了。」
你不會為了迫我和你聊天,才要我「面書思過」十天吧?你不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需要找個大夫看看嗎?知道她迫我看書的原因,使我更加無視她接著要跟我說的話。就是這樣,大叔們一直看著她單向地跟我「聊了」十五分鐘外星語,而我只會出一個音節的外星語作回應。
等了二十分鐘,大叔們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八卦之火,向我詢問剛才的對話內容。我只是說了因為太無聊所以決定離開,之後的內容不是不想說,而是我根本就忘了張曉怡說了什麼無聊話。
大叔們知道我要離開,嚇得連忙向我挽留。挑!你們根本就不是舍不得我,你們只怕張曉怡會跟我走,使得你們沒有機會了解地球的強國之法而已。可是,他們開出的條件成功地把我挽留住,因為其中一人決定帶我參觀王城軍營。
本來我以為只有我和這位法西爾大叔到軍營逛逛,怎知道結果是百多人的巡游呢?原因很簡單,張曉怡要去,十三位大叔要伴隨她,之後驚動了達力大叔,最後由八十多位聖階親衛護駕下,向著軍營浩浩蕩蕩地邁進。
在皇家馬車中,達力大叔告訴我組織在今天上午派人送了個口訊給他,明天組織的代表便會到達皇城,而我和張曉怡需要到城門口迎接。我斷然拒絕。我受不住他那雙「水汪汪」的眼楮,只好冷洋洋地回答「他們已經進城了。派人送口訊只是門面功夫,他們要我們迎接只是為了面子而已。或許也是對你們宣示穿越者的「擁有權」。」
他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同意我的決定。之後各人便沉默下來,直至到達軍營之時。
當我下車時,士兵們和我也被震驚了,不同的是,我為了他們的舉動而震驚,而他們卻為了看到我和張曉怡而震驚。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比北京「鳥巢」還要大十多倍的石制軍營,可是最令我驚訝的是閱兵場上擠滿了各類兵種。
這里應該有十萬人,這人口根本就達到中型城市的規模了。可是,我並不是為了這數量而震驚,令我能夠如此失常的原因是,我看到十萬個顫抖的士兵,他們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和張曉怡。我們的傳言不是這樣可怕嘛?十萬人當中,我的龍眼只能看到五百多人的實力,大約是二階中層的程度。
看到其它十萬多士兵失去戰意,我才明白半個月前的那場巷戰對他們有多大震撼。我和張曉怡現在並沒有使出任何力量,根本與普通的平民無異,可是仍然使得他們失去戰意。看來裝逼不應是恥辱而是戰術。
我一邊瞪著眼前的士兵們,一邊听著身邊的副將軍細心解說後,心情才放松下來。原來這個北區軍營是在皇城中實力排行第四,主要是訓練從各地征召過來的二階新兵,使他們能在戰場上揮出自身應有的實力。
說得好听,可是皇城只有四個軍營,即是說這里的實力是最弱的。算吧,最精銳的禁衛軍也只是三階,看來排名高低還是一樣沒用。我在達力大叔等人陪同下,觀看老兵們示範平日的訓練,使我真的大開眼界。
看了近三小時,我終于明白,為何這里是訓練士兵揮自身應有實力的地方。哪有軍營只是訓練士兵們單挑的技巧,從不訓練合作性?他們所謂的合作簡直連小學生也不如。騎兵只是排一個方陣,弓手只是听令齊射箭,戰士更是听令齊喝。反而魔法師算是好了一點點,還懂得聯合施法。
他們沒有組織、沒有戰術、沒有領導、沒有互助,只有形式上站在一起,然後各自為戰。他們除了在這里學會辨認將領的幾個號角聲外,什麼合作性也沒有。最可怕的是號角只有幾種命令,一、進攻,二、停止,三、箭,四、出x階集體魔法,五、撤退。這就是指揮嗎?
難怪上次能夠打敗他們的精銳,原來並不是我們太強,只是他們太弱而已。這令我不禁搖頭說「垃圾。放在地球上,比山賊還不如。」怎知達力大叔和元老們听到後,竟然高興得欣喜若狂。達力大叔激動地說「李酷,你知不知我們一直等待著有人能夠想出軍事改革的方法,我們終于找到你了!」
不是嗎?怪不得身為一國之君也會陪我來到這里,原來是希望我們能夠改善軍隊的質素。可是,我並不會帶兵打仗,更不會訓練士兵,看得懂不等于做得到。只要問一問酒吧中的足球迷就會知道,罵得狠不等于懂得踢,何況我更不是軍事迷呢。
正當我要開口解釋之時,達力大叔向著十萬大軍宣布「從今天開始,死神騎士將成為北區軍營的最高統領,任何改革,只向我一人負責。」這話使得閱兵場上爆出一片驚天的尖叫聲,使得我們全都掩起耳朵。
良久後,士兵們才回復過來,可是我仍舊停留在痴呆之中。你們也不用這樣大反應嘛,我真的這麼可怕嗎?忽然,我感到一只小手輕輕貼在我的背上,不用猜也知道是張曉怡。她高興地說「恭喜你,以後不用為了無聊而愁吧?」
我「嗯」了一聲後,對著達力大叔說」陛下,我無帶過兵,亦無打過仗,就連軍訓也沒試過,怎能統領十萬士兵?」可是,他搖了搖頭,用一雙「柔和」的鷹目盯著我說」李酷,不用謙虛。從你剛才的評論中,我已看得出你擁有高的統兵訓練技巧,為何要收藏起來?你不是說過要幫助我們嗎?」
你的「目光」真利害,這樣也能看出來,為何自己又不改革?我無奈地問「難道各國的軍隊也是這樣訓練嗎?」看到他們一致點頭,我才明白,這世界雖然每天也爆著戰爭,可是參加者從來也只是一些身穿軍服的平民。他們除了比其它商販和農民的武技強了一些外,根本就是平民。
從來沒有學過專業化的軍事知識、技術和理論,就連所謂的訓練也只是鍛煉武技。試想一下,如果要一些學習過跆拳道的平民,正面對抗唐朝的府兵,看看誰會贏?就算是黑帶高手也贏不了,看過電視的人也知道,在戰場上,個人的武力並不是最重要,團隊作戰才是致勝之道。
只要想想一隊蒙古鐵騎向前一沖,有幾多個武學家能夠生存下來?郭靖帶領武林俠士就能穩守瓖陽?根本就是笑話。
張曉怡看到我的呆滯神情,向我關切說「酷,別擔心,我會協助你的。」我最擔心的就是有你在我的身邊,你快點嫁人吧,或是找個男友談談心也好。可是再想一想,她不是主修歷史的嗎?應該對古代的軍事制度有一些認識,還是來幫一幫忙也好。
我點了點頭,向著達力大叔說「我可以替你改革,但是我不能掌控兵權,你給一個光棍司令的位置給我吧。」看到他們露出疑惑的神情,我只好細心解釋什麼是「光棍」,以及要求我是名義上的統領,任務政務及兵權也由副將軍負責。算了,別人的軍隊,又不是我的,訓練失敗也不關我的事,只怪你的目光太差了。
他們听了後也是一臉不解,只有達力大叔例外,因為他知道我不想這些權力引起組織的關注,什至被他們利用。接著,他們硬要給我開一個慶祝晚會,邀請城中各界參予。看到他們興致勃勃地勸說,我只好婉拒後返回別院。難道為了你們的高興我就要買你的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