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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班雜碎也配我國死神公爵出手嗎?」伊莎貝拉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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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爾斯見勢咆哮道「你們能對抗四萬精銳的話,就繼續叫囂吧!」全場沉默下來了,年輕人果然善忘,這麼容易忘了我的傳言,好在韋爾斯及時替我宣傳一下。我平靜地說「別怕,我徒手對付你們百人,來不來玩上兩手?」仍然一片寧靜。
我輕挑地說「單手好不好?」開始有人議論起來。
「不用雙手夠不夠?」我無所謂地說,使得各人也躍躍欲試,好像看到活沙包似的。
我盡最大的努力誘惑道「不穿鎧甲行不行?」這次終于使到他們暴動了,百人同時歡呼贊同,彷佛已看到我被他們亂劍砍死的樣子似的。欺軟怕硬的家伙,看看老子怎樣收拾你們這班兔崽子!呸呸呸,說到自己已是七老八十的叔父一般,這班青少年才擁有大叔大嬸的年紀。
「媽的,爺們不威就當咱們是病貓。」「老娘火,非同小可。」「把這自大的狗雜種干掉。」一片片比流氓更流氓的髒話已經被我自動過濾,各種嘲笑、譏諷、誣蔑猶如環回立體聲般在課室內不停回轉,他們哪像貴族,說粗口比贊美詩還要流利。最令我不解的是美艷熟女抿了抿嘴,卻毫無打算阻止的意思,難道她也期待我被分尸的樣子?
當我打說咆哮之時,一個比我更激烈的嚎叫搶先吸引了各人的心神。
「**你媽的**!老子不*爆你們這班***竟敢當著大爺面對***!*你個**啜**…」不好意思,是我擅自加上碼賽克的,想不到平日一臉堅毅的韋爾斯的髒話竟會如此流暢。眾人先被他的氣勢震懾,下一刻就推進爆點的邊緣,決心就地開戰。
最令我以想不到的竟是伊莎的話」@*#s&&@︰%% *#* %…」啥?是火星話,是用純粗口構成的火星語,我根本听不懂這話的文法,只能從她的神情、語氣和奇特的構詞法得知這絕對是禁咒級的粗口,轟得各位念著低級粗糙咒語的騎士們目定口呆。
原來女人是擁有深藏不露的幾面、幾十面、幾百面、幾千面…還是那句,得罪女人,死得好慘,要比鬼神更要敬而遠之。
伊莎高傲地站起身子,變身成一頭凶狠的母狼,張牙舞爪,像極下一瞬間便會撲殺獵物一般,厲聲嚎叫道」媽的!你們這班雜碎也配我國死神公爵出手嗎?看看你們這班魚蝦蟹根本沒有資格當我和老二的對手!「接著,她更爆一句震世狂言「媽的雜種,惱羞成怒嗎?要群毆就出斗技場。我靠,你這班渣滓有料就來場百打二,你們誰能贏了,我給你們**!若是你們輸了就乖乖給我裝孫子!媽的,老娘不威…」
原來張曉怡已算十分「嬌柔」了…這氣勢根本比斯巴達人更強悍,比魔戒半獸人更狂暴,比鐵血戰士更冰冷之就是好萊活電影中的狂人特征,絕對是終極悍婦,不,是爛口婦、潑婦、瘋婦怎能嫁人?
全場一片寧靜,隨即爆了震天的驚呼聲,她瘋了嗎?莉莉婭打算上前阻止,可是被韋爾斯以騎士之名起誓來打斷了,莫非他很希望看到姐姐被強暴嗎?我拉了拉韋爾斯問道「你們瘋了嗎?為什麼要如此激動,還要押上你大姐的身體,雖然你們也是白銀騎士,但是你們能敵過上百騎士的車輪戰嗎?」他只是一臉自豪地微笑不語,接著催促各人到斗技場去了。
之後的事就是我之前所說,百人被他們蹂躪得不似人型,可是他們仍然拼命爬起來,或許為了得到伊莎的賭注,又或是單純的騎士尊嚴吧。
「叮叮叮叮…」「殺呀!」
「你明白木系戰神之力的可怕嗎?」身旁的熟女導師不悅地問道。我和她從戰斗一開始便坐在觀眾席上,細心觀察場上的變化,可是我也算是火星武技的門外漢,只好要求她解說一下他們的戰況。沒辦法,在我眼中,只是看到韋爾斯二人背貼背地抵抗百人的圍攻,前排騎士耗盡斗氣,後排補上,有點像奧運劍擊群毆版,這就是武技嗎?
「鐺…鐺…轟隆隆…」「***婊子!!」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我當然問一問莉莉婭這個內行人的看法。據莉莉婭所述,這些沒多技術含量的招式,原來包含了高的技巧,只不過是外行人看不到而已。她解釋了各系斗氣的行走方法、容量及純度的不同,以及對戰時釋放之法,簡單一點就是,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斬,其實需要體內準備百多個步驟,才能驅動斗氣,還要時刻注意自己的斗氣量以及對方斗氣純度,作出合適的回擊。
「彭…」「呀呀呀呀呀!」
「我已明白木系和其它系的戰神之力之間的分別,不過一點也不覺得可怕。」我無所謂地回答。她听到後將視線從斗技場轉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道「我看不清你使用的是哪系戰神之力,依我估計,你應該是木系的。」
「磅!磅!磅!」「叮叮叮…當!」
「我沒有斗氣。」我無視她的打量,繼續觀看著場上的蹂躪。可是她不屑地響應「公爵大人果然愛開玩笑,身為聖國席騎士,卻連基本斗氣理論也裝作不知道,現在又裝作沒有斗氣。昨天我已看到你跟院長對戰示範時使用了盜賊的隱藏斗氣技能,能夠駕馭這一斗氣秘技又怎會不懂斗氣理論?你當我是小孩嗎?」
看來張曉怡創作的「斗氣」一詞,經過組織暗地里大力推廣下,連學院也漸漸接受了這叫法,不知算不算從文化上改變了異界呢?原本跟美艷熟女聊天應算是一種享受,可是她怎也像跟我應酬似的,而且對我隱隱透出一點不滿,我哪冒犯了你?
我瞄了她一眼,冷莫道「沒斗氣很奇怪嗎?不信也罷。木系斗氣的可怕回復度,在我眼中也是不值一提,一擊就能打敗他們。」和預想的一樣,她露出不滿的表情,譏諷地說「請不要吹牛,即使要我對抗他們二人,也未必能夠戰勝,你怎強也不能一擊必殺,看來聖國席騎士也是吹出來的。」
又是對我的身份有所不滿,她和騎士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分別,只是比較禮貌一點而已。我輕蔑地響應」不是我強,只是你太弱。為何我要一擊殺了他們?我在第一次遇見他們時已經一擊打敗二人了,不信便問一問他們。「不說也罷,此話一出,她的臉上展現出嘲笑和輕蔑並重的表情,俏臉殺時嚴肅下來,冷冷道」不知閣下怎能在這弱冠之齡成為聖國席騎士,但別以為昨天擊敗院長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誰也看到你昨天只是偷襲才能獲勝,你已沾污了騎士的尊嚴。看來我問韋爾斯及伊莎貝拉也沒用,他們必定會為了聖國的面子而跟我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