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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普通的平民。」李酷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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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我,怎也很難相信古代中國也有精靈等智慧種族。可是,要我相信妖魔鬼怪的存在,還是精靈和獸人被喚成「樹精」和「蛇妖」的說法更能接受一些,歐洲也不是有(精靈)和(矮人)的傳說嗎?可能是文化差異才會對同一種族有著不同的傳說,說不定精靈和矮人在歐洲過得挺滋潤呢?
我還記得小時听過一個德國的傳說,七個矮人族的少年誘拐了一個人類公主到森林中,把她強暴後,日間把她當作女佣看待,晚間則把她當作吹氣女圭女圭泄,結果被一位路過的王子看到,還加入其中成為9p大會,從此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我要強調,這是從矮人的角度出。
當我在腦中無限惡搞之時,陳長興嘆道「他鄉遇故之,很久也沒和修真者討論歷史了。」看到他把這些故事說得言之鑿鑿,我不禁月兌口說道「你也太能扯了吧!還是說回正題吧。」
這位陳先生有點尷尬道「不知不覺說了那麼多無關的內容,浪費了太多時間了,你還是問一些重點吧。不然雪兒回來恐怕很難有機會了。」
是你在浪費我的時間,為何會說成我的錯似的。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問道「冥府之氣是什麼?為何它能控制我的身體?為何它又能改造李靖?另外,你們為何要破壞族聯?小李他們在哪?還有其它的穿越者呢?不要又用一句禁止透露頂回去。」
他神情凝重地盯著我反問道」你真的想知道這些內情?即使因此在將來須面臨一個個無法戰勝的敵人也在所不惜?」
原本我被他的反問嚇怕了,可是想到那團黑氣已經殺到埋身,不問過明白的話很可能下次又被它控制,在還沒踫到那些強大敵人之前,自己的意識已經消失,這樣比死亡更難受。因此,我在內心天人交戰之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怎知他會快樂地呵呵一笑,頗為贊賞地說「果然膽色過人,果然初生之犢不畏虎。」接著他換上嚴肅的神情問道「可是,若果從此張曉怡也會受到牽連,每日也跟不可戰勝的敵人無間斷地周旋呢?」
看到年紀相約的少年板起臉問話,真的很想伸他幾腳,可是他的問題卻令我陷入沉思。對呢,我並不是一個人,除了被分隔兩地的伊利絲外,我要擔心的人還有張曉怡。如果被強敵追殺,張曉怡必定會在名單之中,而且更有可能拖累亨特大叔,甚至整個盜賊公會。
因此,我最終也是搖頭放棄。陳長興滿意道「果真可造之材。事不可為而為之,勇者也;嚴己寬人,仁者也;權衡整體利弊而為之,智者也。若三者欠其一,只成莽夫、梟雄、及刻板之流。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我已經受不住他的文言文,更受不住這位年輕老人的長輩式口氣,說道「陳先生,麻煩你可不可以別用你的家鄉語說古文。我是來自大明滅亡後的三百年後的中國。通用語言是以北方口語為基礎的「普遍通用語」,簡稱普通話。語法,用字,以及音與古文有著很大的出入,即便用心靈傳送也只能猜出大概,你還是說這里的通用語吧。」
我頓了頓道「還有,雖然你的年紀可能比我的曾祖父的曾祖父還要大,可是看你的樣子也只是和我相約,我還是很難把你當作前輩,你還是用平輩的語氣說話吧。」我不跟你說看到你裝長輩就想扁你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是嗎?好像又真的存在這問題。」他皺了皺眉,用火星語說道「那麼我們就平輩論交,你叫我陳兄好了,我就叫你酷弟吧。」
如果是其它人叫我酷弟,我必定會一腳轟向他的腦門,可是這位年輕老頭不叫我玄玄玄孫已經萬幸了,裝弟弟總好過裝玄孫吧?還有他的酷弟好像沒有小弟的意思,應該又是中華文化中,稱兄道弟的習慣引致的,古人即是古人,唉。你叫我酷弟,我應該叫他做興兄才對吧。
興兄興兄,輕松輕松,呵呵。
「謝謝,陳兄。」我禮貌地回應「對呢,既然之前所問的事也不能透露,你可否告訴我為何族聯的人會知道你們的行蹤,追殺你們到這里?」
他微笑地搖頭道「非也非也。噢,習慣了,應該是說「不是不是」。追殺我們的是另一個勢力,是一種既可怕又無法戰勝的強大存在。即使是穿越者也很難與之抗衡的敵人。」
龍眼所見,他的情緒帶點顫栗的波動,明顯他應該是說實話。他這樣藏著挾著那麼多不能說的秘密,明顯是不用把其它人卷入死亡之中。
我試探問道「他們比族聯強多少倍?」
「沒可比性。」他平淡地抬頭看著月色,緩緩地說出這一評語。可是,我的內心有如身處尼加拉瓜大瀑布中遭受四面八方的沖擊,沒可比性!?族聯的實力最少能與半個維也尼亞帝國抗衡,我還不知他們其它的隱藏力量能否消滅剩下的半個維也尼亞,可是竟然無法和這位「輕松大哥」的敵人相比!?
「輕松大哥」回頭看到我的表情,再次搖頭微笑道「酷弟,你想歪了。我指的是,他們的類型不同,沒辦法相比。如果比較長弓和弓弩,我們很容易說出其特點︰弓弩穿透力強,長弓破壞力大。可是如果將紅夷大炮和元嬰真氣相比,你說哪一樣較強?」
我必然相信紅夷大炮!只要有常識的人也知道,當年十四門英制加農炮,一舉擊敗十多萬的後金大軍。元嬰真氣有多強我並不清楚,但我深信十四個擁有元嬰真氣的修真者絕不能做到這一戰果,不然當時的明朝就不用購買英國的火炮,找幾十個修真者沖入敵陣展開屠殺就好了。
「輕松哥」很像明白我的疑惑,不太確定地問道「難道你不是修真者嗎?」
看到我搖頭,他追問道「是否你已經由武入道,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我的武術?藍帶程度的跆拳道嗎?我再次搖頭,他震駭地說「怎可能?若非修真者,又怎會知道鎮國石的存在?怎能越過宮中的修真衛士?又怎會打上鎮國石的主意?」
我失笑道「帝制已在九十多年前被推翻,現在已在實行共和,紫禁城已變了博物館,而我只是個普通的平民。在一次宴會中遇上擁有此家傳石的張曉怡,不小心地」
我扼要地簡述我和張曉怡的來歷,以及華夏大地的變化,使得這位一臉輕松的「輕松哥」開始臉色鐵青,最後更跺腳罵道「豈有此理!反清不復明,建立什麼無皇國度,他們忘了自己是大明的遺民嗎?簡直是天下之大亂!無君怎有國?無國怎有家?無家怎有民?華夏大地呀,華」
我本想好好解釋一下共和的好處來安慰這位食古不化的古人,可是由于時間有限,我只好岔開話題道「陳兄別激動,正事要緊,為何他們沒有可比性?」
陳兄深吸了幾口氣,緩和情緒後沒精打采地說「你可想象,族聯正如修真者,而另一方勢力好比無限射的紅夷大炮。修真者雖然只能捱幾記紅夷炮,卻不能正面接受無限的火炮。紅夷大炮威力巨大,可是它的限制卻是致命的,只要被修真者接觸到炮身使會化成廢鐵。」
我的腦中變得一片混亂,修真者是人嗎?能捱上幾加濃炮,而且更能徒手將大炮報廢!我激動地反問道「既然修真者那麼強,為何當年不上戰場,反而要用上紅夷大炮?」
陳兄嘆氣道「修真者,不同于精靈妖怪,必須修其心身,若果殺戮太多,將入妖道,飛升無期。可是,來到這世界卻被妖力改造,殺戮變得無所限制,卻不能運用此力貢獻大明,唉。」
他頓了頓望向我說道「好了,別提這些題外話,修真者和紅夷炮只是對族聯和另一方的比喻,他們的能力根本是不一樣,我只是想特顯其中的非可比性。族聯的整體勢力十分強大,可是另一方的個體戰力卻是無敵的存在。因此,族聯只能潛服行動,而另一方則對任何事也放任不管,但是觸動了他們的底線,哼。不動則已,一鳴驚人。他們將會死咬著對手不放,直致對方的有生力量消滅殆盡之時。」
又是另一個強大的瘋狂組織嗎?我疑惑地問道「照你所述,族聯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理應他們是最強的,莫非這世上還有第三,第四或是第五個強大勢力存在?」
陳兄沉思了片刻,搖頭道「本來不想跟你說,可是不透露一些非必要的內容很可能令你們處處踫釘。族聯已被「他們」追擊了近千年仍舊趷立不倒,你說究竟誰強誰弱?「他們」擁有近乎無敵的個體戰力,可是卻有極為苛刻的限制阻止他們運用力量。詳細的不要再追問,總知你知道這兩個敵對勢力和穿越者三方之中互相對抗就夠了。」
「即使穿越者面對他們也沒法取得優勢嗎?」我還是不死心,繼續試探。
可是,陳兄彷佛已經看穿我的想法般,避重就輕地說「穿越組合在常人眼中是毀滅性的強大,但這並不代表世上沒有更強的存在。另外,族聯雖然沒有能與穿越者單對單對抗的成員,可是他們的集團性攻擊卻是連穿越者和另一方的強大敵對勢力也要忌諱三分。」
我繼續試探道「即使四大人類強國連手也無法戰勝他們嗎?」」四大強國也只是國家而已,根本不值得害怕。即使穿越者打不了最少也能逃。「他瞄了我一眼,不太自然道」我說的穿越組合是指正常的穿越組合,而不是只得到部份能力的穿越者。」
嗯,很委婉地暗示我比普通的穿越騎士廢柴很多嗎?他的意思是族聯和那個勢力比四大強國加起來更難對付嗎?正常穿越者打不過還能逃,即是說對付族聯他們打不過就不能逃,還是只能逃不能打,還是只能打不能逃?而我和張曉怡就更簡單,只要四大強國的連手就逃不了,更不用想之後的關系了。
「不用在意我的感受,我本身不是修真者,更不是習武之人,對力量沒什麼追求,不會為了戰力低下而傷心。請繼續說。」這番話如果在以前出自我的口,或許是真的。可是經過幾次戰役後,怎也希望得到更強大的力量自保,因此,當听到自己比其它穿越騎士弱了很多,難免會有一點心酸。
陳兄看到我並沒有露出傷心的表情,便直接說道「你的力量比普通的穿越騎士弱了很多,不足他們五分一的戰力。加上,你的伙伴卻沒有多大輔助性,只能使出攻擊魔法,並不能輔助你的進攻,連自保也有問題。這樣的組合在戰場上根本不能揮出組合性優勢,反而會拖累雙方。你要照顧她的安全,而她的魔法又要避開你的所在。所以我可以說,以現時你和張曉怡的配搭根本就沒法揮穿越組合的任何優勢。」
再次听到他說出張曉怡的名字,令我不解地問道「你們好像很了解我們似的,你們是否在暗中觀察過我們?為何不直接出來溝通呢?還有,穿越騎士不是為了保護穿越魔法師才存在嗎?我和張曉怡的戰斗組合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