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已經八年時光過去。
寧次在八年時間里對自己新產生的瞳術進行了徹底的研究,最後的結果卻令他有些失望。現在的新的眼楮,除了綜合了原先的寫輪眼和白眼的能力外,基本上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寧次堅信這雙眼楮絕對不會只有這種程度,可是卻始終沒有任何進展。唯一現的也只有這雙新的眼楮會把以前的兩種眼楮的能力進行擴大,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自動地變得更強大。
另外,這雙眼楮的形態到現在為止已經生過四次變化,可是每一次都沒帶來什麼驚喜。寧次只能推測,這雙變異的眼楮只有在進化到最終階段的時候才會解放出真正的力量。
封印之書里面記載的忍術大多都是有著巨大的副作用的,所以寧次沒什麼興趣,只是勉強學會了影分身之術就放棄了,把全部的精力拿來創造木遁。
木遁是由水和土兩種查克拉屬性相配合施展出來的,而寧次正好就擁有這兩種查克拉,所以一直試圖制造出木遁。這個東西確實是非常難,寧次又不像大和一樣擁有初代的基因,因此進步非常緩慢,前三年根本沒有絲毫進展。最終,寧次花了整整七年的時間,才有了一些成果,能夠使用一些比較低級的木遁。
最後一年,寧次全部用來精修土遁和水遁。因為寧次的新瞳術擁有原先的兩種眼楮的全部能力,無論是拷貝還是洞察都很強大,所以進步得非常快。至于雷系的忍術,寧次就沒有去學,因為實在沒有時間,而且雷遁的忍術寧次也只看上了卡卡西的千鳥,其他的都沒什麼興趣。
另外,寧次的日向一族的家傳體術也進步不大,畢竟時間很少花時間,目前也只會一些基本的柔拳法,八卦掌練到了一百二十掌的級別,新的體術也只會八卦空掌。
現在寧次的眼楮可以做到三百六十度視物,絕對無死角,範圍到了五十米,其他的功能也大都進步了很多。因為這雙眼楮完全是在自我完善,根本不用寧次費心。
至于忍者學校,寧次一天都沒去,完全是讓日向日足親自出馬,替他弄到了畢業證明。最後正常分配,按照原劇情到了阿凱的小組。
日向一族的聚居地的大門前,白正在送別寧次。寧次有任務的時候都要來上這麼一遭,其他的族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還對這兩個人的未來進行了極其放蕩的遐想。
白現在的基本能力都比八年前強了許多,但是血繼一直沒有什麼進步,停留在即將突破瓶頸的邊緣。
「寧次,記得別和小李打架,還有小心點,注意安全,另外,沒事的話離那個天天遠一點。」
寧次滿臉郁悶地听著,白每次的說辭都是這一成不變的話,中心思想一般都是那句裝作漫不經心說出來的離天天遠一點。
「對了,香磷他們干什麼呢?」
白沒想到寧次是在轉移話題,隨口答道︰「香磷好像正在訓練那些手下,倉鈴肯定跑到哪里玩去了,君麻呂……是在修煉吧。」
「啊,這樣啊,我先走了,任務完成後我就回來看你們。」
寧次腳底抹著豬油,溜得飛快。
到了集合的地點,寧次才現其他三人都沒有趕來,只好站在原地等待。微風吹動著寧次墨色的梢,顯得別樣的飄逸。寧次的裝扮和原著中的一樣,沒有絲毫變化,唯一的不同就只有背後垂著的頭沒有綁起來而已。
等了半天,小李和天天才趕到集合地點,寧次轉頭看過去,白色的眼瞳沒有傳達出絲毫的情感,淡淡地道︰「你們終于來了啊,我等了很久。」
小李目光中射出火焰一般的光芒,激動地大喊道︰「這就是青春嗎?默默無悔地等待著同伴的來臨,沒有絲毫怨言,不會離開,沒有拋棄!」
天天羞愧地手撫住額頭,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這時小李的身後也想起了一個聲音︰「小李,看來你又領悟了一個青春的含義!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我阿凱的弟子!不過你也不能驕傲哦,青春的含義是無窮的,你永遠也無法徹底理解它。但是這樣的青春,也才最有意思啊!小李,你要努力哦!」
小李轉頭看見站在身後的阿凱,眼淚刷的就流下來了,激動地道︰「老師!謝謝你的教導!我一定會努力的!」
阿凱眼里也閃動著淚花,深情地呼喚道︰「小李!」
「阿凱老師!」
師徒倆抱頭痛哭,寧次兩人看得毛骨悚然。
寧次和天天等了很久,阿凱和小李才結束了涕淚俱下的溝通對白。
阿凱站在三人面前,正色道︰「現在我再宣布一下任務。卡卡西他們小隊在做任務的時候踫到了突狀況,現在又不能退出,所以向木葉要求支援,我們就是去援助他們的隊伍。」
天天不耐煩地道︰「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現在老師應該從三代那里拿到了更詳細的情報了吧?」
阿凱點點頭,開口道︰「據說卡卡西他們原本的任務是保護一個大明星,後來現那個明星是雪之國的落難公主,現在正受到奪權之人的追殺,卡卡西他們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我們要盡快趕往雪之國進行援助。你們準備好了嗎?」
「好了!」
寧次三人齊聲響亮地回答。
阿凱嘴角咧開一個爽朗的笑容,一個米粒大的白色光芒在他的牙齒間悄然綻放,感動地道︰「真不愧是我阿凱的弟子,這麼危險的任務有沒有絲毫的畏懼!這就是青春的力量啊!」
小李仰慕地看著阿凱,眼中炸裂開無數的小星星,激動地道︰「阿凱老師!」
阿凱一臉驕傲的笑容,低著頭,裝出深沉的樣子,高聲道︰「那就讓我們帶著勇氣和信心的力量,去把敵人全部打飛吧!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深奧的青春!現在跟著我一起……出!」
阿凱說話,率先沖向了木葉的大門外,小李也緊緊跟了上去,寧次和天天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也無奈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