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真人淡淡道︰「碧月宮乃是我北洲第一女修仙派,豈是我小小馭靈宗可比的,話不投機就此告辭
說完之後霞光真人便帶著諸葛星等眾人轉身落向天緣島,諸葛星從三人的話語神色之中感覺到若鏡月當真是邀月的妹妹,那馭靈宗的遮月真人和鏡月必定因為一些事情生過大爭斗,爭斗大到以至于鏡月的血脈獸寵若不靠鏡月支撐便會即刻嗚呼的地步,到了化形階後的獸類已經算得上時獸中半仙,除非雙方懸殊太大,否則不會輕易被打成那個樣子。
但若是遮月真人確實是鏡月當時爭斗的對手,那就說明遮月真人必定也吃了不小的虧,否則怎會讓鏡月以血脈獸寵幾乎死去的大虧收場?能夠擁有化形階血脈獸寵的鏡月修為不會低于出竅期。
「若她當真是邀月的妹妹,被迫在馭靈宗山脈內隱蔽保護獸寵這麼久,她為何不通知邀月呢?莫非當真是沒有辦法通知?」
諸葛星心中疑惑萬分,這讓他對鏡月的情況更加的好奇。出神間霞光真人已經帶著眾人落在了一座小型浮山上,這座浮山已經被打造成了一個大型的臨時休息住所,山門上的牌匾便雕刻著馭靈宗三個大字,顯然這是早已為馭靈宗安排好的。
剛落在馭靈宗的浮山上,突然天邊飛過一群玄火宗的修仙者,領頭的卻不是玄火宗宗主焚天,而是一個白老者,而沈不凡正跟在老者的身後。霞光真人原本似乎不想搭理玄火宗,不過看到白老者之後他不由略微收起了不耐之色。白老者路過馭靈宗浮山看到了下方的霞光真人,不由微微一笑帶著眾弟子緩緩落了下來。
玄火宗眾人剛飄落到地面,霞光真人便主動施禮道︰「白淵上人,霞光有禮了。」
「什麼人竟然讓身為馭靈宗宗主的霞光真人都主動施禮!在修仙界能夠配得起‘上人’這個稱呼可不簡單!」
諸葛星不由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白老者,從打扮上看來老者一襲淡藍色長袍,一頭白及腰長,說是白但其實卻早已銀亮。皮膚如嬰兒一般並泛著淡淡的白光,看上去有種返璞歸真的味道,看著老者諸葛星心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微微一笑,白淵上人說道︰「霞光宗主不必多禮,前段時間老夫那徒兒焚天魯莽前去馭靈宗找事之事貧道倒要向霞光宗主致歉,焚天小徒心境修為太低,性情卻又十分不靜,若有得罪還望霞光宗主不要介懷。」
「焚天宗主的師傅!」
諸葛星不由一驚,他這才時才覺白淵上人身上那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乃是一種境界上圓滿的感覺。諸葛星雖然不敢確定,但能夠做分神後期境界焚天宗主的師傅,實力想必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合體期境界了,距離那渡劫飛升只剩下一步之遙。
若白淵上人當真是合體期境界,那諸葛星遮形甲豈不是失去了效果。想到這里諸葛星不由心驚肉跳,若是被現他的肉身達到了元嬰級程度還提前月兌胎換骨一次,他必定完蛋。
再次看到諸葛星,沈不凡的眼中流露出想要將諸葛星碎尸萬段的恨意。諸葛星一看就知道宋嫣然已經乖乖听他的話,告訴沈不凡在獸靈洞被諸葛星搞的事情了。事情已成,諸葛星將所有心思都轉到了白淵上人身上,合體期是一個傳說中的境界,這個境界的修仙者擁有許多不為之人知的級神通,諸葛星擔心有什麼變故,白淵上人是他沒有算進去的一步。
被白淵上人這麼示好的一句話拋過來,霞光真人倒顯得有些尷尬,當下他搖頭道︰「白淵上人不必客氣,焚天宗主來便是帶著理來的,並無莽撞之舉。」
白淵上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定格在了諸葛星身上,這讓諸葛星心中大驚。不過白淵上人卻似乎並沒有看出諸葛星的本相,而是略驚道︰「想不到霞光宗主門下竟有奇才,短短幾年間竟修煉到了築基後期!」
霞光真人一听此話就更加尷尬了,忙道︰「實不相瞞他便是引得焚天宗主當初親自拜訪馭靈宗的弟子,當時出于懲罰我將他關入煉魔洞中一個月,不成想他因禍得福出來之後便頓悟突破。」
白淵上人眉頭一挑,看向諸葛星的目光中多了一絲驚奇,口中則道︰「煉魔洞的大名老夫也是听過,煉魔焰灼人心神六魄,遇強則強。即便是分神期的大高手也難受煉魔焰的痛苦,此子若當真受了一個月的心神之痛,卻是真有可能驟然頓悟尋得突破。如此說來這便是馭靈宗的福,看來馭靈宗今年要在這天緣島大展拳腳了。」
霞光真人自然知道這是奉承話,當下忙回道︰「哪里哪里,豈能和玄火宗想必。」
你來我往虛情假意了幾句之後,白淵上人淡笑道︰「我玄火宗的浮山便在對面兩座浮山之間,霞光真人無事之時可前去找老夫論道。」
說完之後白淵上人轉身帶著沈不凡等一干玄火宗弟子飛離馭靈宗浮山,末了沈不凡以陰毒的眼神看著諸葛星,諸葛星則以壞笑回應,這不由的讓沈不凡怒火沖天。
諸葛星便是要激起沈不凡的憤怒,宋嫣然那女人打從一開始諸葛星就不當她是自己的女人,撞了沈不凡與宋嫣然的奸情後諸葛星更是對宋嫣然只有一絲憋屈的憤怒,玩了宋嫣然也是為了沈不凡重傷自己的一口惡氣,和宋嫣然不知廉恥竟敢再未解除婚約前會男人。將宋嫣然給搞了之後諸葛星也就當玩了沈不凡的女人。這對他來說不是搞破鞋,而是玩他人之妻,行泄憤之快。
原來諸葛星只不過是想搞了宋嫣然泄憤,但自從在孔明冊中領悟推演之力的入門之後他便慶幸自己歪打正著,若非將宋嫣然搞了,也無法將沈不凡的怒氣給激到極限。在白淵上人帶眾離開之時諸葛星暗暗記下了玄火宗浮山的位置。
「他到底看沒看破我的遮形甲?若是看出來卻為何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一般?」
諸葛星陷入了沉思之中,遮形甲到底是否被看穿是他當下最重要的問題,他十分後悔為何當初沒有找玄媚問清楚這遮形甲是無法在任何分神期以上境界修仙者面前遮形,還是說能夠抵擋部分合體期境界的修仙者。
心中思索了數百種可能性,諸葛星最終確定白淵上人必定沒有現自己的真實本相。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留了一些可能生情況的解決方案。
「白淵上人乃是合體初期的絕世高手,也是修仙界少有的幾個在世面中浮現的合體期高手,白淵上人表面上性情隨和,其實內心卻十分記仇,你們記住了。」
霞光真人似乎是在提點眾人一般說出了白淵上人的一些事情,隨後才帶著眾人進入馭靈宗浮山,並將所有人安排妥當。
武斗大會需要所要所有參加門派到位之後才會開始,而距離所有門派聚集還有十日左右的時間,這段時間諸葛星一直在思索著白淵真人這個未知數,他知道修仙者自元嬰期修煉出元神靈識,自合體期時元神靈識達到恐怖的境地,他不知道能不能瞞著白淵真人將沈不凡引出來。
為此諸葛星多次在玄火宗附近的浮山走動觀察,數日之後才找到了一個較為偏僻且無人接近的荒蕪浮山。自此諸葛星便不再到處溜達,而是安心在馭靈宗駐地修心養性等待大會所有門派弟子就位。
十天時間很快就過去,武斗大會雲集了數十個門派前來參加,單單築基期的武斗大會就有近兩百多人參加,諸葛星是其中唯一一個實力達到築基後期的修仙弟子,但他卻不是築基期層次武斗大會第一名呼聲最高的,那呼聲最高的修仙者正是沈不凡。先不說沈不凡的實力乃是築基中期並擁有焚天宗主親賜玄蛇劍,單單焚天宗主愛徒這個名頭都讓沈不凡名動整個天緣島,身為玄火宗宗主愛徒,實力自然不會差,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諸葛星絲毫不理會這個武斗大會的一些周邊新聞,他這段時間最關心的便是玄火宗白淵上人的行蹤。當他得知白淵上人這段時間總是喜歡找其他門派的高層談天論道之後,諸葛星便仔細與小心的關注,掌握了白淵上人出門的時間。
比斗大會對于諸葛星來說是非常無聊的,但是他卻不得不一場場的參加,而且按照他的計劃還要入得了前三。更重要的是諸葛星在等著自己被分配到與沈不凡不同組的隊伍里去,這樣一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沈不凡就暫時無法與他在武斗大會上交手。
大會的第一天諸葛星登上一個武斗台上,不出十分鐘便輕松將只有築基初期實力的對手打下了台,他用上了真火飛劍,而對方只有一件下品靈器。諸葛星才不管對方用什麼樣的法寶,與自己有多懸殊,他只要最合算的勝利。
隨後的幾天武斗大會諸葛星都一如既往的輕松解決對手,憑借著他一身中品防御法寶碧游衣和中品靈器飛劍真火劍,諸葛星完全受不到任何威脅。築基初期的修仙者完全不能和他相比,打不了幾個回合就會被擊敗。轉眼三天時間過去諸葛星只打了三場便入了二十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