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瑞克將幾人送到天橋邊上,周慎一劍將玻璃幕牆打碎之後,幾人進入到天橋通道內往長青集團大廈內的卷簾門緊緊的關閉著,周慎示意幾人退開後,斗氣的黃色光芒在長劍上一閃而逝,屬與金屬之間刺耳的摩擦聲在通道內回蕩。
蘇月蘭小聲的在秦南耳邊嘀咕道︰「這麼大的聲響,他不怕引來喪尸嗎?」
秦南微笑著搖搖頭︰「看他做搜救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樣子,想必他肯定有能夠應付這些喪尸的手段吧。」
兩人的小聲嘀咕周慎听的一清二楚,並不在意他人看法的周慎我行我素的用長劍將卷簾門破開一個可以讓幾人通過的大洞。尸低沉的吼聲從長青集團大廈內傳來,听的蘇月蘭小臉一白,臉色鐵青的秦南感覺自己的胳膊都快給她擰下一塊肉來了。
一只沾滿黑血,**不堪的喪尸腦袋猛然從卷簾門破開的大洞中冒了出來,等蘇月蘭的尖叫停歇,背著唐靜涵的周慎便順手一劍將那只喪尸的腦袋劈成了兩半,緊跟著便飛起一腳便將那只喪尸的尸體踢飛到天橋外面。
秦南怕蘇月蘭的叫聲引來麻煩,正在不停的安撫勸說,旁邊卻傳來周慎冷冷的話語︰「讓她叫,最好把樓里的喪尸都引過來,省的帶了一群人出來時再遇上暗處伏擊的喪尸更麻煩。」
秦南哭笑不得的看著周慎,這家伙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當成什麼了?喪尸吸引道具?人型高音喇叭?月復誹歸月復誹,秦南也明白進入長青集團大廈之後在昏暗的環境下遇上喪尸偷襲的危險性,周慎的這個辦法雖然有些對不起月蘭姐,但將喪尸從暗處引到明處來從安全角度考慮確實很有必要。
連續斬殺數百只喪尸後,長青集團大廈的三樓內終于再無動靜,周慎將喪尸的尸體清理到一旁之後,在兩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對著堆成小山一樣的殘肢斷臂施放了一個爆炎術。「跟緊了。」周慎說完便背著唐靜涵帶頭走入了大樓的內部。
「照明術。」乳白色的光芒照亮了大樓的內部走道。牆壁、桌椅、地上,到處都是一片狼藉,黑色的血跡到處都是,陰森的環境嚇得蘇月蘭小臉煞白。城市電力早已中斷,電梯是肯定走不了的,幾人來到消防通道門前。「 當」周慎一腳踢開了消防通道間的房門,卻站在門口並未馬上進入。果然,一只喪尸從門內猛然撲出,被早有準備的周慎迎頭一劍劈成了兩半。黑色的血跡在地板上蜿蜒,剛走進消防通道內,天花板上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爆吼,一只爬行者從天花板上直撲剛進入樓梯間內的周慎。長劍一挑一點,已經習慣了對付低級喪尸和爬行者並不需要斗氣招式的周慎輕易的將爬行者的腦袋削落,同時順勢將尸體推開到牆角。
「記住了,在不熟悉的環境里絕對不能毛躁。即使試探過了,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警覺性。」回頭對背上的唐靜涵指點完畢,幾人再次向樓下走去。
走到消防通道通往地下停車場的門前,周慎推了推門,大概是門後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有些不耐的周慎抓住把手和門框略一用力,一聲硬生生的門給掰了下來。門開了之後,幾人才現,原來堵住門的是一輛轎車,看來地下停車場內確實有人,就是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了,他們吃喝問題怎麼解決的。
周慎抬起一腳踹開堵門的轎車,一聲,轎車撞在牆壁上出巨大的聲響,在整個地下停車場內回蕩。不遠處微弱的傳來「 」幾聲子彈上膛的聲音。
「里面有人嗎?我是LZ市避難所派到xa市執行搜救任務的搜救車隊成員。如果有幸存者請說話。」經驗豐富的周慎並不輕易進入地下停車場,而是在樓道內大聲說道。
「是軍隊的人嗎?我們是幸存者啊,太好了,終于有人來救我們了。」一個男子興奮的喊道。
周慎將照明術的光球丟入地下停車場,同時將一面鏡子稍稍從通道內伸出一截,借著鏡子的反光,周慎清楚的看見那幾個男子毫不松懈的持槍對著通道門口。「果然不出所料。」周慎冷冷的一笑,將唐靜涵輕輕的放到地上,同時示意秦南和蘇月蘭兩人呆在通道內不要出去之後,周慎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幾個男子疑惑的看著孤身一人走進地下停車場的周慎,剛才說話的男子再次開口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你不是說有個搜救車隊嗎?」
周慎用手指指幾人對著自己的槍口,淡淡的說道︰「這就是你們對待搜救人員的態度?至于搜救車隊,停在xa市郊外,願意跟我離開的,可以去收拾東西了。」
一個手持手槍的男子終于忍不住開口罵道︰小子耍我們哪?你讓我們離開這里跑到外面,難道是想讓我們給喪尸當晚餐不成?」
「願意離開便去收拾,不願意離開的可以繼續在這里霉。」周慎就像沒看見幾人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一般,輕描淡寫的說道。
「老大,干掉他算了,看這家伙身上還有二兩肉的樣子,肯定比剩下的那幾個瘦的不**型的家伙有嚼頭。」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剛剛說完這句話,整個地下停車場的溫度就好像忽然下降到零度以下一般,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
「好吧……」開始說話的男子還未來得及說完,持槍的手腕處傳來的劇痛便打斷了他的言。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啪嗒、啪嗒」手中的槍械便和持槍的手一起落在了地上。到這時,剛剛反應過來的幾人的慘叫聲,才開始飄蕩在地下停車場陰暗的空間里。
長劍抵在領頭男子的咽喉處,周慎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一般,依然淡淡的問道︰「除了你們幾個渣滓,地下停車場還有其他幸存者沒有?」
殺了我好了。」領頭男子嘴硬道。
周慎刷的一劍將男子的咽喉割斷,長劍抵在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頸部,依然是淡淡的問道︰「你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