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已經入秋了,晨起入夜比較涼,瀚兒要小心,莫染上了風寒。」
郎太後一邊修剪著她的寶貝花草,一邊嘮嘮叨叨的與跟在她身後的夏候羽瀚說話,但說著說著,她卻現,身後的夏候羽瀚似乎沒有半點反應,她疑惑的回過頭,卻見夏候羽瀚竟難得的在她的面前走神了,她放下手中的工具,對候在她左右的兩名侍女揮了揮手,二人立刻明了的福身退了出去。
「瀚兒?」走到夏候羽瀚的面前,郎太後抬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心里猜測著,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會讓他如此的煩擾。
「嗯?母後有何事?」夏候羽瀚微微怔了怔,回過神,不解的問道。
「瀚兒有心事?」郎太後直視著夏候羽瀚的眼楮,試探性的問道,說完,拉起他的手,領著他往座榻走去。
「呵呵,沒有。」夏候羽瀚勉強的笑了笑,回道。
「那你為何心不在焉?」郎太後追問,她要是連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心事都看不出來,那她還算是什麼母親。
「真的沒有。」夏候羽瀚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自己念了十年的人,忽然奇跡般的來到他的身邊,可一切又都礙于她從前的身份,叫他如何不煩不擾?
「知子莫若母,你呀,就別想著瞞母後了,實話告訴母後吧。」郎太後笑道,大有夏候羽瀚不說,她誓不罷休的堅決。
夏候羽瀚無奈的笑了笑,叫他如何啟口呢?若是把曲韻的身份說出來,這實在有些危險。
「這是怎麼了?事情很嚴重嗎?」見夏候羽瀚微鎖著眉頭,沉默不語,郎太後禁不住的也開始擔憂,能讓夏候羽瀚這麼為難,事情一定不簡單。
夏候羽瀚拍了拍郎太後的手背,示意她別擔心,思量了一陣後,緩緩開口說道︰「也不是很嚴重,孩兒前些日子出宮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平民女子。」說到這里,夏候羽瀚恰到好處的沒再說下去,就曲韻目前的身份,說她是平民也算合情合理,至于她的真實身份,可以不說,最好還是盡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哦,母後明白了。」聞言,郎太後恍然大悟,雖說夏候羽瀚是一國之君,但倘若他想立一個平民女子為後,卻是難上加難,帝王,可並非平民想像中的那樣輕松。
「孩兒想接她入宮,只是。」夏候羽瀚一臉為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