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完了麼?
看著秋林再次停頓下來,郭純望著秋林,催促著,並等待著下文……
不完了還要怎的,難道洞房花燭時的細節,你也想听?!
秋林很不客氣的頂了一句。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兩人相處時,就沒有什麼好言語。你損我我氣你,是常有的事情。他們兩個在一起,真有些像俗語中的兩個字︰冤家!
你是怎麼認識竹子的?!
郭純不願意在這種小細節上和秋林斗氣。她還有更關心的事情︰自己和竹子,到底是哪一個先到秋林的心底?!
認識你,比認識她早。
秋林沒有想到,自己的無意識的一句話,對郭純又怎樣的殺傷力!
呵呵呵,上天憐見!我並不是沒一回都是最後的遲到。
自己是怎樣的和他相識的呢?
郭純忍不住也陷入回憶。不過,思緒還沒有進一步延伸,秋林就打斷了她的回憶。
他願意把兩人相識的過程,講給郭純听,或叫共同回憶。
從別人口中,听到自己的經歷,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描敘?!郭純很想體驗一下,自己
觀看自己,是怎樣的一種效果。她閉緊了嘴巴……
郭純沒有注意到,秋林的臉上,出現了他這個外表年齡不應有的潮紅,這種不好的征兆,她沒有上心,留意。甜美的記憶,讓她失去了明銳的觀察力……
一切仿佛是在做夢!
送完最後一批客人,那群借機會「報復」自己的騰龍隊員,四目相對時,徐福還有些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你打我一下,他沖邱蕊央求著。
傻樣。邱蕊在他的腦門上輕輕敲了一下。沒有感覺到疼,但是有了感覺,主要集中在下半身。
一杯不會,二杯微醉,三杯敢和神仙打擂,四杯五杯寬衣解帶共同蓋被。剛才被隊員們整治得多喝了幾杯,現在隱隱的有些要作。徐福的手開始長在了‘別人’身上。
如果你喜歡回憶,那就想想以前的幸福時光;如果你善于忘記,那就忘記曾經的不幸。想著經歷過的一幕幕,邱蕊有些唏噓,尤其是看見自己的父母,能夠親自到場祝賀,她依然激動。
徐福的動作有些激進,她還沒有調整到位。
別慌嗎,她小聲咕咚。
慌?自己有慌嗎?可是看到自己的手,徐福有些啞然失笑,這東西,就是太積極,太急于表現了!這種情況下,自己是不是色了點。其實,對男人來說,不是缺點。此刻他只有用不知哪位狗屁文人說的話,為自己解月兌。
收回自己的手,等待對方落。不想,邱蕊卻主動靠了過來。哦,步入婚姻殿堂的女同志,就是視死如歸!剛才還半推半就,欲迎還拒,現在就主動羊入虎口。落差也太大了吧!想著邱蕊和自己在一起時的表現,徐福心說可以理解……
沒有多余的語言,舌尖對舌尖,舌尖相互纏綿像春卷,又像是天地盡頭的無限交接……
第一吻,吻干你的眼角淚痕;第二吻,吻平你的魚尾紋;第三吻,吻得你心花怒放穩不住神;第四吻,吻得你愛如潮水想;第五吻,吻得你主動入甕進圍城;第六吻,吻得你仿古效經敢哭長城……一時之間,徐福突然現,自己居然能夠文如泉涌向外冒酸泡泡,只是他不敢將腦海中的話,說出口,他怕顛覆了自己在邱蕊心中的一貫形象。
看見自己天賦異丙,無師自通就能‘婬’詩,卻不能光明正大的表現,郁悶,所以只能通過干壞事心靈補償。他開始不老實了……
等等,你……你今天……得忍忍。邱蕊抓住徐福主動進攻的手,拋出了莫名其妙的一句。
什麼意思?徐福好像有些不大明白……
你……你就要當爸爸了……我有了……邱蕊一邊說一邊羞澀的將頭擠進徐福懷里。
什麼?!徐福錯愕的表情,如同明明看見了玻璃缸里的骨頭,卻無法下口的賴皮狗……
我那玻璃鋼里的骨頭呀……他一陣陣嘆息。
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佷兒佷女就過來接徐福夫婦倆「回門」。
兩人听到敲門聲,才匆匆收拾昨夜的戰場,銷毀痕跡。徐福不得不說,邱蕊真的很貼心,做事得體。既沒有掃徐福的興,又照顧了月復中胎兒的育。作為軍醫,她很好的那捏住分寸。鳳飛于天,龍潛于底,個中滋味,只有過來人才體會的清……
淡妝素妍,邱蕊沒有讓下輩們久等。臨出門時,她沒有忘記給他們派紅包。每個人一個整數,元。徐福暗暗乍舌,太奢侈了吧!自己兩個月的工資,就這麼完了?!徐福並不知道,在自己的個人賬戶里,是怎樣的一組數字。如果知道,說不定,他會哧鼻,這點小錢,算啥?
漢口江灘,徐定坤家中,親戚們都在,等小兩口到來。小字輩們出門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回,眾人都有些焦急了。
親家兩口都在。
原本梁靜為他們在香格里拉定了房,徐定坤沒有同意。親家們大老遠從台灣過來一趟,不容易,怎麼能怠慢?他把他們留下了。四個老人,一聊就是半夜。只是最後便宜了梁進,開了次洋葷,住在上千元一晚的五星級酒店房間里,感覺就是不一樣。當然,他也沒有空閑自己的設備。兒子洞房,當老子的總不能干看吧。只是小姐出門時數錢的動作,讓他一陣陣肉疼,,賣龍肉呢?
徐福帶著邱蕊回家,按照習俗,逐一給長輩們敬茶。看著邱蕊挎包內,已經有些裝不下的紅包,他暗暗竊喜,今天又小了一筆!
接下來的兩天,徐福的任務,就是開車。徐定坤的那輛奧迪,,再加上徐福自己的奔馳,還有那輛從上京運回來的房車,拉風的帶著親友們,在江中走邊景點,如咸寧溫泉、襄樊顯陵、九宮山、轉了一圈。姐姐、姐夫們鬧著要去三峽,徐福沒有同意,對于岳父獨狼來說,那是他的傷心地,徐福可沒有傻到觸霉頭的境地。
時間過得很快。獨狼要回他該回的地方,監獄。
被特許借出了好幾天,看見女兒的幸福,他很滿足。岳母也回台北了。不過她已經決定,處理完那邊的事務,就過來陪女兒長住。其余的親戚,也先後離開了。第五天,徐福正準備和邱蕊享受一下真正意義上的二人世界。
手機響了!一看號碼,徐福有些皺眉頭,o1開頭的四個字加密電話。不用說,總部的。
電話很簡單,有任務,回去。
看著徐福的表情。邱蕊已經猜出了大概。轉身進屋,她開始替徐福收拾行李。其實,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她只是想找些事做做,分散自己的憂傷情緒。
給父母打了電話,徐福進房,走到邱蕊身邊,按住了她那雙毫無目的性的忙亂的雙手。輕柔的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相擁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父母和總部的車,一前一後到達。目送著邱蕊上了父母的車,漸漸遠去,徐福才上車。他不知道,這樣的離別場景,一生當中,還會經歷多少次!說真的,個中滋味,真的不太好。
上京,總部。
母狐黃光,正坐在對面。現在,黃局這個稱謂,在徐福心中,漸漸淡化,相反,幾年前單線聯系時的代號,更讓人感覺親切。母狐、仔狐,這樣一種自然界最純粹的親密關系,不正代表兩人間大于友情,近乎親情的情誼嗎?
近一段時間內,生的一切,除了黃光,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徐院長是有心無力,黃光是有心有力。
不需要太多的客套,那太俗!看行動吧,母狐!
離奧運會開幕,時間已經不多了,各項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就緒。唯一備受世人關注的,就是奧運會安全保障問題。針對奧運的恐怖襲擊,屢見不鮮。如何確保舉辦一屆偉大的奧運,安全的奧運。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可以說任重道遠。因此,中央上層決定,組織反恐防爆演練,一是檢驗前期訓練效果;二是今早的現問題解決問題;三是為了積累處理突事件的現場經驗。
經過上次的定點清除,再加上其後幾次的連續打擊,Z獨分子在境內的據點,已經基本肅清。剩下的要麼作鳥獸散,要麼冬眠了下來。
潛藏下來的分子,往往會更具威脅。因為他們的信念更堅決。加強防範,就是要防止他們狗急跳牆。
防爆演練,準備在明天舉行。屆時,將會有以色列、美國等國家的,曾經負責奧運會安保的相關人員,現場觀摩,同場競技,取長補短,增進交流,共同提高。
考慮到徐福以往在國外接受過特工訓練的背景,這次,徐福擔當中方裁判之一。
這次代表中方出場的隊伍,是武警特戰大隊的,代號「雪狼」。他們也是具體負責奧運安保的隊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