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對方心里想什麼,徐福看得出,洪副區長心中肯定級不爽。(提供最新章節閱讀>
在領導面前,他很善于偽裝,壓抑自己的情緒。對于下屬和同僚,他很好的保持了自己的‘本色’,把情緒完整的寫在了臉上了。
洪副區長,徐氏公司投資開區,興建商品房,應該是符合中央和省委市委的政策,不知道為什麼屢次受到各方面的阻撓,該不是有人有意從中作梗刁難吧。
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什麼話,你是哪根蔥。老子有事,也只向專管領導匯報,再怎麼也輪不到你管。
長在老子胯里,想怎麼弄誰管得著!洪副區長白了徐福一眼,一扭頭,想走。
怎麼,想走。事情沒有解決清楚,你那也別想去!徐福真的狠了。
剛才,在辦公室,听邱蕊簡單的介紹過,受房地產整體行業不景氣的環境,梁靜的公司,近期效益出現大的滑坡,原本指望兩年前競拍得到的這片土地,利用土地差價,興建一片商品房,盤活公司經營狀況,不成想,從施工開始階段,就刁難不斷。一邊是黑道上的沙霸路霸,按照每一車水泥砂石2o元的表準,強行收取所謂的治安保護費。一邊是區委專管市政建設的洪副區長,索要的工程回扣。兩邊都完全是獅子大開口。如果按照他們的要求,整個項目,即便是按照現價,將所有的房子都賣出去,刨除施工等一切成本。公司還要賠本。
造成這種局面的最根本原因,還在于洪副區長。他想讓梁靜做他的地下情人。其實說白了,就是想將徐氏公司,變相的變成自己的私人公司,自己的提款機。
梁靜為此,氣得病倒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了解內情後,徐福早就打定主意,要懲戒洪副區長這樣的蛀蟲和人渣了。
他現在想走,沒那麼容易。
洪副區長,沒有意識到危險。堅持‘走自己的路,讓狗去嚷嚷吧’。他沒有停步。
突然,雙腿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雙膝一彎,撲通一聲,他跪倒在地上。身後,一截鋼管還在不安分的滾動。那是剛才混混們手中的武器之一。徐福只是借用了一下,用腳挑起,踢飛出去……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沒有出聲。包括跟著洪副區長一起來的隨從。兩虎相爭,會是怎樣的一場腥風血雨,沒有人敢摻和進去,自己受牽連。
洪副區長,突然現,現在自己居然成了孤家寡人了。
樹倒猢猻散。老子這棵大樹還沒有倒呢!真是人心不古呀!什麼朋友,都靠不住。朋友是干什麼的,關鍵時候出賣的!他們別到時候咬我一口吧!
洪副區長現在,開始有些心底冷。
洪副區長,你說,是不是這個項目的程序上,有什麼問題。有,你就直接說出來,我們補上!至于維護開商的正當權益,穩定社會治安,你們,這群當警察的,是不是該出把力?!
徐福突然之間,語氣放緩,讓人還有點不適應。但是,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傻子也能听的出來。
劉隊長,把他們幾個,銬起來,帶到所里去。所長人不傻,立馬話了。現在抓,等一下就放,這種把戲,他們常玩。
幾個警察,帶著幾名混混,上了警車,走了。洪副區長,也被幾個手下攙扶起,溜了。原本熱鬧的現場,慢慢冷清下來。
徐福知道,現在在還不是閑著的時候。他讓民工找來包工頭,安排明天施工的事。
布置完一切,天色已經黑了。
讓徐定坤先回家,自己帶上邱蕊,直奔東湖梨園醫院。梁靜現在就住在那。
一進房間,徐福愣住了。單人間里是住著一個女人,但不是梁靜。梁靜沒有她漂亮!正要轉身退出,那女人卻主動撲上來了,嘴里一個勁的叫,福娃子……聲音是梁靜的聲音,可人卻不是,怎麼回事,難道……梁靜整容了!
現代科技就是好!到時候醫學更加昌明了,給每一個男人,批一個鞏俐、張柏芝,給每一個女人送一個金城武。到時候,也就徹底消滅花痴了!
現在的梁靜,完全是病西施,怎麼看怎麼讓人憐惜。做女人難,做女強人更難,做漂亮的女強人,難上加難!真是辛苦她了……
說了好些貼己話,才穩定了梁靜的情緒。听說公司的事解決了,梁靜非要鬧著要出院。要搬回家一起住。
听梁靜說,竹子也被安排到這間醫院里住。徐福放心了。在猶豫是不是該看看她時,他突然現,邱蕊看自己的眼神很詭異!完了,孩子他娘吃醋了,看樣子,今天晚上,不把問題交代清楚,想‘不老實’,是不行的了。
一家人,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今天心情好,飯桌上,氣氛很融洽。梁靜沒有回自己的別墅,而是堅持要在徐定坤家住下。
至于徐福,巴不得早一點回到自己的愛巢。
邱蕊好像此時好像並不急于回去,而是說要陪著梁靜,多說說話。
女人之間的話題,自己不方便插嘴,徐福只好陪著父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家常話。他的心思沒有放在這,而是豎起耳朵,偷听兩個女人之間的私房話。
竹子……竹子……果不出所料,她們似乎正在談論她。徐福有些頭大了,看樣子,今天晚上,在‘老干部活動中心’的‘活動’,不是那麼容易開展的了。
改革初期,某省組織一批干部到海南考察,到一娛樂場所體驗生活,小姐挑逗著模著其中一位的襠部,假裝好奇的問,哎呀,您這是什麼東西呀。老干部。官員回答得很機警。你來我往,不一會,官員的手就撈到了小姐的,你這又是什麼呀。這您都不知道呀,她呀,叫老干部活動中心
正尋思著怎麼下手,樓下傳來了呼救聲。徐福推開窗戶,向下一看,有些傻眼了。樓下,自己臨時停靠的寶馬車,竟然著起了大火,幾名社區保安,正和兩名男子扭打著。其中一名男子,手中還拎著一個未燃燒的汽油瓶!
我的一百多萬呀,幾十年的工資!想都沒有想,徐福一縱身,從四層樓窗戶直接跳下去了。幾名保安還很敬業。徐福落地之前,已經基本將縱火犯制服,現在正用滅火器,往車上噴干粉呢。
好在現的早,車子只是表面油漆燒著了,里面還基本完好無損。估計送去修理,也得大好幾萬!一想到錢,徐福就有些肉疼。以前對于錢,自己沒有什麼概念,現在不同了,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都得自己養活,不能不在乎!
誰跟老子有這麼大的仇恨,要燒老子的車!
一回頭,徐福現,兩名縱火犯中,有一名,居然是下午工地上教訓了的混混之一。事情很清楚了。他們這是在報復,也是變相的威脅和警告!
毛爺爺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老虎不威,你當是病貓。還有什麼可說的,今天,就讓你們看看,馬王爺的三只眼!
保安早就報了案,兩分鐘不到,警察就到了。他們準備帶人時,徐福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要求他們直接將人送往省廳。他在哪等他們。
不就是燒個汽車嗎?用得著送省廳嗎?兩名縱火犯心里嘀咕。下午在工地見識了徐福的實力,沒想到比實力更強的,是他的勢力!
撥通電話,報了自己的密碼,很快接通了國安局湖北分局電話,簡單介紹了情況之後,徐福要他們做好準備。有幾件事,需要他們大力協助。
隨後,徐福開著梁靜的本田雅閣,消失在夜色中。
漢陽區最大的娛樂場所,綠寶石娛樂城。一間豪華包房內,洪副區長,正和幾位大哥享受著。幾名小姐,正鶯鶯燕燕的伺候著。今天心情不好,他沒有走遠。
通常這個時候,他和身邊的這幾個人,會到香格里拉去瀟灑。那里有俄羅斯和東歐的妞,美的冒泡。
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廣東,不知道錢少;不到海南,哪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沒玩過洋妞,不知道自己的大炮小了一個型號!那些加農炮打不到底的‘洋喇’,很刺激但也很傷中國男人的自尊心。好在還可以靠口,看著洋妞表演中國古樂器‘吹簫’,也挺享受。
洪副區長,好上了這一口。身邊的年輕女人,雖然長得都不錯,但是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技藝?
下午被徐福踹傷的中年胖子,也在。只是他很規矩的蹲在一旁,看著幾個老大們瀟灑。在他們面前,沒有他坐著的份,除非他們心情好。今天下午的事,老大們沒有追究,已經是萬幸,如果晚上的事再辦砸了,後果……他不敢多想。自己黑,多半是裝的,他們才是貨真價實的非洲人的爸爸——黑老子!
手下的電話怎麼還沒有來。不會說這點事,都辦不成吧?他一個勁的求歸元寺的菩薩,開開眼!
正嬉鬧間,房門莫名其妙的開了,徐福不知怎麼,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他的身後,東倒西歪的躺著幾個打手。
中年胖子,不由自主的跪下了。求菩薩怎麼求了個索命鬼?
洪副區長同時變了臉色。
只有幾名黑社會老大,到底是見過‘世面’,還真有點處亂不驚。
洪副區長,你真是很懂享受!不過,得抓緊時間,也許,今天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徐福一臉嘲諷。
你放屁。洪副區長有些惱羞成怒了。這個瘟神,怎麼就糾纏自己不放呢?不就是想讓他送點錢嗎?向你伸手,是瞧得起你。有人主動送錢,老子還不願意收呢。
他把眼神投向身邊的的幾個朋友,這個時候,就看他們的了。在他們的地盤上鬧事,他們不出面,傳出去,看他們還怎麼混?
幾名老大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動。洪副區長對他們說過,這次踫到的是個硬茬,是個什麼師長。盜亦有道,黑社會也有自己的幾條不成文的規定,警察可以收買但不可以輕易動,政府高官可以拉攏但只能利用,當兵的,能不踫最好不踫。他們不太怕警察,但是對于當兵的,還是怵幾分的。警察中的硬茬子,實在不行,可以用他們的家人做籌碼?士兵呢,四海為家,搞你一下可以拍**走人,你總不能到兵營去鬧事吧?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幾個黑老大,全裝做沒看見,低頭喝自己的酒。當官的和當兵的,就讓他們自己去鬧騰吧,就當是看一場斗狗比賽吧。
幾個人的表現,讓洪副區長有些灰心了。***,平時吃老子喝老子的,關鍵時候都裝孫子。黑社會分子真不是東西!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義憤填膺,充滿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