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偷了我的皇位 104、大戰前的平靜

作者 ︰ 拾貝听海

面對這場面,安大朝開始很害怕,經過一番調整,他的心才漸漸穩定下來,突然一笑,說︰「匪徒們不過是虛張聲勢,這是麻雀戰法不要理他現在要任務是安定軍心,讓兵士們樹立起必勝的信念。等明天天一明,我們就開始向西突圍,到陳家坳集結等待援兵。我們的隊伍到了那里,攻打九絲山就容易了,還可以解敘州之圍,只是眼前突不出去,誰能去給劉軍門送信?」安大朝在圈,顯得很無奈,神情慌張。看著主帥無能,張澤和眾人都很著急。張澤忍不住了,起身對大家說︰「請各位老少爺們听清楚,也記清楚,我拜托大家了。在下戎馬一生,跟了許多英勇果敢,智慧英明的大將軍,沒想到現在卻跟了一個無勇無謀,膽小如鼠的草包,主帥無能,非將士之福啊!」安大朝已經沒了血性,沒了男人之氣,對張澤的話竟然毫無反應,還笑著說︰「老張,都到現在還給我弄這個,我們現在可是患難與共,風雨同舟哇。這樣吧!你帶上你的隊伍,連夜往西探路,我帶大部隊跟在後邊,如能突圍出去,我算你大功一件。」扭頭對親兵說︰「傳令下去,不許點火,不要出一點亮光,違令者斬!」

張澤明知他用心不良,清除異己,想讓自己當炮灰,但為了全軍將士,為了這三千多人的生命,大丈夫死而無憾,必須前往,也只有往前才有可能擺月兌敵人,扭轉目前不利的局面。

山上,人們的情緒高漲。在松風的指揮下,以一群烏合之眾,在裝備極其簡陋沒有受過任何訓練的情況下,己方未傷一人,以亂石陣,大勝來勢凶猛,裝備精良,人數眾多的官軍。山上,寒風冽冽,大家在山上點起了一堆堆篝火,載歌載舞,暢飲美酒,歡欣鼓舞。

在大家一片歡樂的時候,松風可沒有那麼輕松,獨自坐在一邊默默想著急需理清的一些事情。還不時給自己斟上一杯子小酒,一飲而盡,然後挾一口小菜,有時也心不在焉地向澗下望望。他的頭已經花白,兩屢花白胡須飄在胸前,頗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眼前還擺放著一個香爐,燃著一根藏香,香味撲鼻,香煙繚繞,飄飄緲緲,遠處望去,真像一個神仙在修行練功。

此刻,他想得不是軍事,因為軍事上已經確定勝局,無需再多費心思籌劃。官軍傷亡慘重,士氣低落,殘余部分也逃不出為他們布下的天羅地網。安大朝做夢都想不到,澗里有兩條小溪,上游早已築起一條大壩,形成一個小型水庫,大量的河水被蓄在那里。小河里僅有一些淺淺的流水,用來**官軍。只等天明水位到了預定的高度再炸開大壩,到那時,這些殘余的官軍將會成為翁中之鱉,插翅難逃,都要葬身魚月復。剛才得到阿三派人送來的口信,說太平寨來了一股來路不明的隊伍,口口聲聲是來支援他們的,是從都都山寨來的客人。但衣甲鮮亮,人馬整齊,說是友軍吧,切口不對,說是官軍吧,據鎮長報告領頭的匪里匪氣,胃口很大,張口要糧要草,十分凶悍。他們在太平鎮已經好幾天,沒有任何動靜,也不向松風聯絡,這到底是支什麼隊伍呢?是友是敵?如果是官軍,劉顯、曾省吾又是從那里調來的這股官軍?難道說劉顯沒有走他設定好的路線,出了一個奇招?可眼前的隊伍不就是官軍嗎?實在令人費解。

看來對這一支來路不明的隊伍應該加以防備。但是匪人本來就不多,將才少之又少,對多出的這股部隊,已經無將可調,也無兵可用了。

松風想得頭暈腦脹,頭疼欲裂,但從外表看還是那麼的從容鎮定,充滿自信,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深夜,山上的風更大了,溫度降低到一天的最低點。不過這些人土生土長,早已適應,跳跳舞,喝點酒就忍過去了。

松風讓眾人輪流睡覺,留下值班人員密切注意官軍的動向。

夜深了,篝火漸漸的熄滅了。

天地間,徹底的靜了下來。

天空,月明星繁,為白水澗披上一層慘白的月光。疊嶂的山巒,在月光下,冷的怕人;原野里,疏影婆娑,各種喬木,灌木在風的吹拂下,不安的搖曳著,像無數個鬼魅在歡歌狂舞;松濤聲聲,帶著呼嘯,如千軍萬馬在奔騰廝殺,狂喊疾呼。

松風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腿腳,侍衛跟在後邊警惕的四處張望著。他走到崖邊,往下望了許久,盡管望不清楚澗下的情景,依稀可以看到官兵的影子,听到戰馬的嘶鳴。松風說︰「傳令值夜班的人不要睡覺,盯住下邊的官軍,他們要逃跑!」

"是!」隨從回答道。

松風看著敘州城的方向,心里說︰也不知雨兒那里的情況,到底是凶是吉,到現在沒有一點音信,讓他十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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