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偷了我的皇位 130、我就是要拔了你們這些仙人掌!

作者 ︰ 拾貝听海

戰爭的勝利,讓萬歷皇帝和張巨正長長的送了一口氣,他們知道新政權穩當了,已經度過最危險的時期,于是就把視線轉到之理朝政上。說閱讀,盡在

張居正自知他雖然浸婬官場25年,但與前幾任輔比起來,資歷尚淺,無法相比,如何才能讓人樂于為他效力?這可不就能辦到的,也不是行政命令所能做到的。縱觀明代的歷史,凡能夠領袖百官者,基本都有長期身居高位的資歷,位高權重,很早就拉起自己的一套人馬體系。嚴嵩做了7年的禮部尚書,又做了6年大學士才升任輔。徐階做了3年禮部尚書,後又做了1o年大學士才得以扶正。張居正根本沒法跟他們相比,雖然也做過6年大學士,但入閣前只有禮部侍郎的虛餃,從來沒擔任過院部堂官,是由翰林院直升上來的。

這種處境,用官場流行語來說,叫「下面沒人」。平時倒是沒甚麼問題,下面的可以不算人。但到了當輔的時候,在指揮不動的時侯,才能感覺到下面的小羅卜頭不僅是人,而且很難擺弄,必須認真對待。只有采取清理的辦法,打一批,拉一批,目標控制得很精準才行。

高拱身居內閣又兼任吏部尚書,在台上時自己的班底已經建得差不多。他倒台後,給張居正留下的是一個需要認真對付的文官隊伍,這是一股很大的政治力量,不得不重視加以認真對待。

官員里永遠有靠上竄下跳進讒言吃飯的家伙,其哲學概念就是「做糖不甜做醋酸」,建設性的事情做不來,毀人的事很拿手。高拱的門生韓楫就是一個。基本可以證明,高、張交惡,韓楫沒少「做醋」。對這類人,張居正稱之為「害政者」。「害政者」總是笑臉朝著有權勢的人,**朝著沒權勢的人。高拱看到的都是可愛的笑臉,而張居正恰恰有幸看到了許多人的**。他說︰「你們要換成笑臉也來不及了!‘二三子以言亂政,實朝廷紀綱所系,’所謂‘芝蘭當道,不得不鋤’者。我就是要拔了你們這些仙人掌!」

就在這時,他不失時機地開始清理門戶。隆慶六年六月,對南北兩京四品以上官員進行考察。七月,對所有京官進行考察,因為鎖定了目標,就不是泛泛的開大尾巴會、表言不由衷的態。兩次大掃除,共斥退吏部員外郎穆文熙等3o余人,並將吏部給事中韓楫等5o余人調離京城。之後,從庶吉士中補充了一些人進來,重建了言官隊伍。後來又貶斥了一批尚書、巡撫級別的高官。可以說這是一次很徹底的大清洗,時人說︰「一榜所黜皆高黨!」

干掉了一批,就要選拔一批上來,不能不像樣子,總要和「高黨」比一比。安排內閣與各部長也是一門藝術。如何醫治政變留下的創傷,只有把有聲望的人安排上來。

內閣里,次輔大臣高儀已經死了,張居正不能「獨相」。張居正選了禮部尚書呂調陽為次輔。呂調陽是個忠厚長者,選他入閣是動了點兒腦筋的。在這個平台上,不能允許有潛在的對手,哪怕現在還很弱小。夏言、嚴嵩、徐階都各自有教訓。他把別人拱翻,現在就要防止悲劇在自己身上生。

吏部尚書由張瀚來擔任,禮部尚書空缺由6樹聲補上;兵部調來抗倭名將譚綸;戶部用了王國光;刑部用了王之誥;工部朱衡與左都御史葛禮光留任。這些人都是素有清望的大臣。其中王之誥是張居正的親家,但從不依附,頗得輿論欣賞。有這樣一套班子,可謂聲威赫赫,基本可以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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