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騎士與公爵 第十八章 成立!黑騎士團!上

作者 ︰ 紅戰列艦

「哈~~~欠……」夏麗眉頭很不爽得跳了跳,然後看著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打瞌睡的夏亞。這個家伙是怎麼回事!這幾天每次都上課睡覺。真的是來學習的嗎?

「你們關系突然變得很好呢。」米蕾好象是從牆縫里蹦出來一般出現在夏麗身後。

「會長!你胡說些什麼!」「 當!」「嘛~~不過我多少有點相信了,」米蕾笑眯眯得把被掀翻在地的夏亞拉起來,「你們三個果然是從小就認識啊,竟然都有熬夜和午睡的習慣。」

夏麗尷尬得看著被她的大動作驚跳起來擺出格斗姿勢的朱雀,還有被他踩到尾巴正啃著騎士小腿的黑貓‘阿薩’。直接忽略了差點摔得背過氣去的夏亞。

另一邊魯路修捂著心口喘氣,原來是夢啊,自從帶著兩儀他們那群人每天晚上玩心驚肉跳的**活動,他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安穩覺了,一閉眼就是被他一槍打死的克洛維斯,倒在血泊中的母妃,還有雨夜中那個淒美得微笑著的式。我的覺悟還不夠嗎?魯路修握了握被枕得麻痹的右手,看來臉上一定有個紅印子……

「抱歉,因為要訓練拉克絲小姐的護衛還要補課……不好意思啊。」朱雀燦笑著道歉,試圖把‘阿薩’的嘴掰開。其實還不止這些,他還要幫助羅伊德伯爵和那個實驗體的‘蘭斯洛特’騎士機甲完成一系列測驗。拉克絲幫他搞到了第二皇子修乃則爾的特派隊機師資格。這對于除了戰斗什麼都做不到的朱雀來說也是很不錯的。

「魯魯你呢?最近精神狀態似乎也不好啊。」夏麗關心得湊過去,式故意扭過頭躲避她的目光。

「啊,我在打工,放心,我不再做賭牌比棋那樣違法的事了。」我改玩更大的了……魯路修很輕松得誤導眾人的思維,不過說實話,要養一個妹妹加一個只吃批薩的刁蠻女人單靠賭博恐怕也不可能了。

「那你呢,夏亞同學?」米蕾眯著眼掩飾她的擔心,她已經有些懷疑這個少爺的來頭了,能與魯路修和朱雀相識,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爆戶。

克倫威爾晃著腦袋,我要思考一個國家的未來,盤算怎麼最大限度激化你們國家的矛盾,每天晚上還要忍受一個比羅嗦的吸血鬼老上十幾輩的巫婆,有事沒事就和那些‘非正常人類’互砍,能活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連肩膀也不肯借我靠一下啊夏麗……好歹相識一場的……

「……別用那麼肉麻的眼神看著我,反正一看你那麼重的眼影也知道你每天晚上不會做什麼好事……」真是悲傷啊……

「嘛~~好了好了,現在學生會的各位們注意,知道現在全城最大的話題是什麼嗎?」

「!」「連續吸血殺人事件!」「柯內麗亞被任命為總督!」「全錯!」

「……男孩子們還真是喜歡關注一些奇怪的東西啊,還有你那個連續吸血殺人是什麼東西啊!」克倫威爾燦笑著面對夏麗的逼視,「沒、沒什麼……」

「是拉克絲小姐的演唱會啦!」喂,利巴路你再這個腔調講話我們可不接受你是男孩的一員誒!

「沒錯!所以這個雙休日我們學生會全員一起去,反正朱雀負責保安,說不定能見到拉克絲小姐本人啊!」米蕾和夏麗甚至連式也象小女孩一樣開心的歡呼,魯路修看看這個兩儀興奮的樣子,真是不理解反正只是個歌女吧?竟然讓她這麼開心,算了,就當放個假好了。

「夏亞,」朱雀注意到了皺著眉頭沉思的克倫威爾,「拉克絲希望能和你見一面……作為斯圖卡特公的你。」

「朱雀,你真的覺得自己找到的未來存在在一個歌女的身上?」克倫威爾一腳趕開又跑來湊熱鬧的家貓,心里飛盤算著。

「她有自己的信念,而且她能影響很多很多人,既然是一個可能的未來,為什麼我們不去嘗試呢?」朱雀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充當打手的木頭騎士了。

「可以,本來我的目的就是代表共和國尋找可能的盟友,就沖她叫拉克絲,我也得去見見……對了,我一直想問一下,她身邊有沒有叫阿斯蘭或者基拉的?」「誒?」朱雀撓著腦袋,「沒听說啊……」那就好了,克倫威爾長出一口氣,當初見到你那個芙蕾的時候就差點被嚇到,不過說起來她也很久沒出場了,你小子別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啊,葉塞尼亞這個教父也不只一次想要見見你了……真是亂啊。

「哇~~快去看快去看!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美人啊!」「真的啊!是哪家的小姐啊!」

「這騷動是怎麼回事?」歡樂的學生會被走廊上吵鬧的學生打攪了。

「啊,米蕾會長,有個級大美人來我們學院了!」……真是個笨蛋的龍套,你沒看見這些女神們腦袋上青筋都暴起來了麼?

「哈!我們也去看看,什麼樣的‘大美人’!」……不、不會吧,,,這時三個男人惴惴不安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學生會的女生們。

在白樺樹遮蔽的林茵道下跳著方格然後開心得向擠滿了男生的窗戶揮手的少女,穿著看起來非常暖和的白色毛衣,深紅色短裙下踩著紅色高跟鞋的修長大腿被裹在黑尼龍絲襪里。齊肩的短隨風而擺,是那種銀杏葉般的金黃而不是松針的碧綠或秋葉的深紅。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就心里不爽。」「我也是。」夏麗和兩儀其實品位相當一致的。

「喂,這是你們誰的情債?」米蕾僵硬得對那個向他們這群人拼命揮手的少女微笑。

「 」「呼」魯路修和朱雀長出了口氣,雖然一個是百萬分的慶幸另一個是極端的失望,但這樣一來就是倒抽了口冷氣準備縮著脖子開溜的克倫威爾的問題了。

「夏亞~~嘿~~~」「……你還跑什麼,人家都‘嘿~~’了。」夏麗都沒注意到打擊夏亞已經是習慣了。而魯路修和朱雀用萬分鄙視的目光看著朋友,那時候明明還是他吵著鬧著要去看老婆的,現在竟然也墮落成這種人渣。

可惡啊!你們兩個好到哪里去了嗎!克倫威爾一邊月復誹著,一邊在滿校園的噓聲中把呆呆傻傻的楞的祖宗牽走。

「你又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跑到學校來?」你要是說一句‘我想你了’我馬上死給你看!

「我想你了,來看看子孫也不行嗎?」……算了,就當我剛才是說說而已……

「我感覺到了一股很強大的氣,應該是排位非常靠前的,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拜訪一下?」你這麼恐怖的微笑我總不能拒絕是吧?不過連寫遺書的時間也不能給我嗎……

「好了好了不要哭喪著臉,走吧,我們先去逛逛街準備一下。」克倫威爾頭皮麻得看著她挽起自己的手,然後身後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爆出驚人的殺氣,「請問……這還有什麼可準備的?」

「啊~~只是希望你不幸死亡的時候不要對這個世界太執著了。」小心眼的女人!你不是還在記仇嗎!

「有一點你最好清楚,人類是無法承受永生的果實所帶來的力量和罪孽的,所以即使是成熟體的人格也會有些問題。一直以來我帶你對付的只是一些喪失了理智並且無法駑駕力量的非人。可是如果氣強到這個地步,那就不是簡單的成熟體了,應該類似于排名在e之前的完美體,如果不小心的話……會死哦。」這樣的話你能不能不要笑著說啊……不過提到;「葉塞尼亞一應該是-B吧?」克倫威爾受命替他的祖宗帶來兩個蛋桶,「他應該比我強一點吧?」

「小葉沒跟你說嗎?」阿爾克雷德把手里的巧克力味和草莓味輪換著舌忝,「他把自己封印了,那個蒙眼布不摘掉他永遠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實力,所以他才能保持清醒嘛,當年他被稱為-B之殺戮者時那個瘋狂樣子你是沒見過啊。」

「a是誰?」阿爾克雷德的動作似乎一下子僵住了,片刻的沉默後,她把兩個蛋桶直接扔進垃圾桶。我又做錯什麼了?

「不可能是他,」阿爾克雷德仰望著天空,金色的絲遮住了她酒紅的瞳孔,「如果那樣他都死不了,那就跨入我的境界了。」

你們這些老家伙留下來的破事怎麼這麼多啊……克倫威爾很想感嘆一翻,可是阿爾克雷德根本沒有給他吐槽的機會。

「誒誒,那是什麼?」「自行車。」「那個呢?」「台燈。」「那個那個。」「……我說你把我叫出來只是為了逛街吧,還有你不是人類科技頂峰嗎?連八音盒也沒見過啊!」

「誒~~~這個叫八音盒啊……」阿爾克雷德把臉貼在玻璃窗上看著那個翡翠色的小匣子上緩緩轉動的白色公主人偶,然後用被雨淋濕的貓仔那種可憐楚楚的眼神望著克倫威爾。

「……好了好了我買給你就是了……」公爵有點意識到為什麼夏麗和米蕾外出采購時總是叫上自己了……原來他也就是個錢包啊~~

文具店的營業員再次用眼神鄙視這每天都帶著不同的女孩來挑東西的人渣。

「誒~~這是什麼曲子呢?」「一切的輪回……」(月姬結尾曲是這個吧?不記得了……)

真諷刺啊,克倫威爾看著盒底那個共和國的商品印花,這種感覺就和在國外買到「」的東西一樣啊……

「我說……」雖然還想打听一些秘聞,可是看到這個女孩很幸福得把八音盒貼在耳邊,一邊輕哼著踏著舞步走過林茵道時。他又把到嘴邊的提問咽了回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這麼看著這個睡美人從飛舞的流光中捕捉每一點幸福。很奇怪啊,克倫威爾總是不由自主得被這些肩負著自己的使命,卻越珍惜自己每一個瞬間的少女們所吸引。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在無數個歲月之前生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經歷了這一次次輪回走到今天,更不知道她和她的彌撒亞以後會怎麼樣,可是那個英文歌怎麼唱來著?‘今天是上帝給的禮物,所以它才叫。’所以那些煩心的事不要管他了,有個美女陪你逛街其實並沒有那麼糟糕嘛……

于是克倫威爾把雙手枕到腦後,跟上了那雙歡樂的蝴蝶般跳躍著的紅高跟鞋。

「可惡!!」杰雷米亞子爵一拳打碎了那個一直在叫「不惜一切代價放他們逃走!!」的留聲機。恥辱啊!瑪莉安奴殿下啊,為什麼我要忍受這樣的恥辱!綠的騎士長把自己鎖在辦公室里抱頭痛哭,拋開榮光貴族的世家禮儀和沉重的騎士甲,他其實是個心靈很脆弱敏感的人。現在他完全可以感覺到彌漫在純血派軍官中的強烈不滿,懷疑和鄙視。這也難怪,本來趁這次機會可以增強他們在軍中的威信和聲望,結果讓個神經病一樣的男人全毀了,現在軍方丟臉到不要說,要是連皇帝陛下因為那個笨蛋指揮而對純血派的忠心產生懷疑的話,這個君有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那個到底施了什麼妖法!他杰雷米亞一心為瑪莉安奴殿下伸冤,對皇室無比忠心,怎麼可能下這樣的命令!還有那個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抓到,殺掉現在已經是支持杰雷米亞厚著臉皮活下去的唯一信念了,可是這個時候那些特派員竟然帶來第二皇子的命令,要搞什麼演唱會?!那樣帝國的大敵還在囂張,怎麼有心情听歌!不過忠誠的杰雷米亞不會拒絕第二皇子的直接命令,有傳聞軍中的紫羅蘭柯內利雅就要繼任總督。就算這是最後一個任務,他杰雷米亞也要一絲不苟得完成,用行動向公正的第四皇女證明他的忠誠!

「杰雷米亞卿……」站在門外的蓓蕾塔猶豫再三,還是轉身向廳外走去。作為杰雷米亞的親信,她很清楚得感覺到了他那天的反常。現在她之所以選擇相信上司,並不是因為約定的男爵推薦書或者感情什麼的原因,因為她也經歷過類似的事。在對城南貧民區圍剿時莫名其妙得丟掉了一身的裝甲,記憶中只隱約是個學生的身影,與杰雷米亞被當做詭辯的‘什麼都想不起來’的解釋真的很吻合。可是看樣子他現在受的打擊相當大,還是過幾天完成了演唱會守衛任務再找他聊吧。

銀色長馬尾的女騎士走過正在籌辦中的演唱會大劇院,幾天後來到這里的,將是整個北方所有的鳶尾花舊貴族代表。共和國的政變突然得如同暴風,這些原本听命于評議會的從屬家族出現了嚴重的勢力真空。克倫威爾狠辣的手段已經傳遍了每個榮光貴族的小圈子,他雖然放出了一長串的大貴族爵位繼承名單,可是同時使用嫡系官員取代貴族的做法也使小家長們心懷不安。

令一邊,和斯圖卡特公暗戰七年之久的國務卿修奈則爾也和他的對手一樣倉促應對這場政變。他必須盡可能快得在對手把注意力轉過來前接收評議會在帝國境內的遺產。而且考慮到弟弟死後導致的北方動蕩和以那個為代表的新反抗力量迅抬頭,一向以謹慎出名的第二皇子迫不得已行險,借音樂會的名目召集各勢力談判。如果能成功的話,帝國北方將迅穩定,同時共和國相當于被斬斷一根臂膀。可是如果再失敗,不列塔尼亞帝國將會徹底失去統一的希望,而且恐怕還會被徹底擊垮。

「啊、抱歉,撞到您了,剛才我在走神……」蓓蕾塔小心得向這個身著禮服的貴族道歉,現在這個敏感時期,她實在不想惹什麼麻煩了。

「……沒有關系,」這男貴族精心維護的長很容易讓人誤會他的性別,同樣,他俊秀的年輕外貌也很容易讓人誤會他的年齡。「能請您吃頓飯嗎,美麗的騎士……」

平時這樣的人會被女騎士一拳揍倒,可是這個男人的高貴禮儀,美麗外貌,以及他雙眼跳動的紅色飛鳥都使得蓓蕾塔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要求,「是的,閣下,這是我的榮幸。」

「噓~~」貴族很優雅得引導著喪失了神智的女人,「你叫什麼名字,我親愛的小姐。」

「蓓蕾塔……」「很好听的名字,我是d……啊,不,現在你叫我毛就可以了,你負責音樂會的布置嗎?跟我聊聊吧,我很喜歡听你的聲音呢……」

「巴魯特,真是太感謝你了……」會場里幫忙布置的吉安娜現在自己也感謝自己經常翹家了,沒想到逃難都能找到好朋友收留。

「不用客氣,小心。」沉默的男人關心得看著身體似乎已經開始變形的好友,然後瞥了一眼被愛麗絲指使得手忙腳亂的羅嚴塔爾,雖然看出吉爾是個女孩,不過真沒想到她最後還是沒和奧利芙走到一起啊。

吉安娜看出好友的心思,擠出一個微笑,「他早就有子女了。」

那個奧利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巴魯特安慰似得點點頭,他身後感覺被奪走了夢重情人的愛麗絲還在大聲指揮那個金銀雙色瞳孔的羅嚴塔爾。雖然是榮光公的子弟,可他從來不在乎門閥或是身份,能和吉安娜走到一起也是有原因的。

「誒~~喂、你的字寫得還不錯啊。」愛麗絲也不是小氣的女孩,對這個搶走‘她的吉爾’的英俊溫和的青年已經沒有什麼怨念了。

「是嗎?呵呵,父親當年是讓管家舉著雞毛撢子逼我練的……」那個父親,他獨斷,專橫,貪權,固執,保守,死板……可是他是我的父親啊……羅嚴塔爾握著手里的鵝毛筆,突然覺得面前拉克絲小姐的節目單一個字也落不下去。

吉安娜溫柔得握住他的手,對于她的男人她始終懷著歉意。那個紅眼楮的弟弟為什麼可以毫不留情得決定那麼多人的生死?連那些襁褓中的嬰兒也被牽連進來。什麼東西把他變成那樣的。

愛麗絲拉著她永遠的吉爾的裙子看著兩個沉默的人,她是幸福的,因為她有一個忠誠的教父用山脈般寬闊的背脊守護她只有一個劇場大小的幸福的小天地。因為她現在還無法理解人與人之間夾雜著得永無止境的孽緣與羈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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