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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伯要教自己搏擊術,蔣肖頓時興奮了起來,在別墅區自己就看見不少和自己一樣的少年在連習很多很炫的搏擊術,但李明叔叔卻從來不教自己,甚至嚴厲呵斥自己都不能夠去旁邊看一眼。
周伯面色沉靜了下來,他表情肅穆的問︰「你知道到中國有一個武學聖地叫少林的嗎?」
蔣肖雖然是遠在異國,但從電視上他也對少林的威名也是久有耳聞,所以他點了點頭,周伯則馬上厲聲說︰「少林弟子入門習武之前都有訓戒,這也是每一個習武之人都必須謹記的自我標準,則武者不可以武犯禁,不可用于持強凌弱,只為強身健體,護身拒危之用。你明白嗎?」
蔣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周伯心里看著很不放心,這個孩子也是讓他最矛盾的一個,一方面很喜歡這個孩子天資和那副倔 的脾氣,以及藏在他心里深處的那份勇氣;但另一方面也就是自己要教給這個孩子無一不是凶狠的搏擊招式,這和普通的技擊和體育表演、或民間的強身健體的功法有很大的區別,完全是一招制敵的軍隊習用的對敵功法,輕則致殘,重則致命,而這個孩子的性格?……如果蔣肖以後走上歧途,後果是很難想象的。
但周伯除了這個,他也不會其他的,就是剛剛自己為了早點恢復傷勢而練習的太極拳,也和普通的太極有很大的不同,講究的是寸勁的練習和使用,傷人于無形,雖然這套功法也有強身健體之效,但運用在搏擊之中更為犀利。
周伯暗嘆了一聲,他確實有點矛盾,在心里下定了以後更加注意觀察和引導蔣肖的同時,也再次嚴肅的說︰「我給你訂條規矩,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不能夠主動去惹事生非,更不允許去和人比強斗狠,做的到嗎?」
蔣肖想了一會兒,他突然問道︰「那不就是只能夠讓別人來打我之後,我才能夠去打別人,如果別人不打我,他打別人我也不能夠去幫忙?」
周伯啼笑皆非,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誰知道蔣肖搖了搖頭,說︰「那我不學了!我不能夠在看見媽媽和秦浩被人欺負以後還不能夠上前幫忙,我要去把他們揍的下次看見我就趕緊躲的遠遠的,不敢再來欺負我們。」
周伯啞口無言。
在原地了一會兒呆之後,周伯突然現自己說的還真有點不通,自己干的好像都不符合這些?「嘿嘿。」想到這里,周伯不由出了一陣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其他的什麼聲音原因的干笑。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想了想說︰「那你要怎樣才可以學?」
「人家不能夠欺負我,以及我媽媽和我朋友。」蔣肖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周伯的話。
「好,那你要答應我,不準傷害自己的同胞,背叛自己的祖國!」周伯讓步了。
蔣肖想了想,感覺不是很難,正準備答應,突然他想起了袁念祖,于是話到嘴邊馬上又改口問道︰「那如果那個人是壞人呢?比如袁念祖,我也不能夠教訓他嗎?」
周伯可不敢這麼說,也不會這麼說,因為他也正準備教訓這些家伙︰「不,對于那些敗類,伯伯希望你更嚴厲的教訓他們,讓他們印象更深刻!……嗯,就是一定要揍的他連自己都不認識他自己。」
蔣肖笑了,他和周伯用力互相擊打了一下手掌。
周伯教蔣肖的是一套最基本的軍警制敵術和軍體拳,蔣肖學的很快,在吃早飯的時候,軍體拳他已經打的有模有樣了,雖然還有點生澀,但他對節奏的敏感確實幫了他很大的忙,在周伯每一次示範的時候,他總能夠找到動作的節奏和韻律,從而迅體會和模仿起來。
周伯搖著頭,這個孩子的天分真的很高。
就在兩個人往回走的時候,突然一聲很清脆的喝斥馬匹的聲音伴隨著馬鞭在空氣中空揮的聲音,以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了過來。
蔣肖和周伯停下腳步望了過去,只見在朝陽升起的地平線的映襯下,在廣袤的高原上的不遠處,一溜飛揚的塵土在農場外面的戈壁灘上高高的揚起,並迅像周伯和蔣肖這邊靠近。
蔣肖看見了馬上那個戴著寬沿卷邊牛仔帽,上身一件花格子襯衣騎手身影的時候,他就知道是西麗婭了。
馬匹的度很快,幾個呼吸間就到了兩人面前,然後一聲長嘶,馬匹高高的揚起前蹄,人立而起,利用後腿的支撐和奔馳的慣性,在原地轉了九十度左右,然後重重的踏在蔣肖他們前面一米多遠的地上,打著響鼻,呼著白氣停住了,而馬背上的那個騎手正是西麗婭。
她惡作劇的眨著眼楮,望著蔣肖說︰「嚇壞了吧?嘻嘻。」
周伯搖了下頭,故作無奈的說︰「我老頭子可被你嚇壞了,心髒都差點停了,唉,我還是找你父親喝點酒,壓壓驚去。」
西麗婭莞爾一笑︰「周伯伯,你才不會被嚇壞呢?我問的是他!」說著馬鞭一指,直沖蔣肖。
蔣肖有點尷尬。
「呵呵。」周伯爽朗的笑了起來,然後他轉身向屋子那邊走去,不再和這兩個孩子氣都很濃的年輕人糾纏。周伯知道,西麗婭母親在她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在和越南人的沖突中去世了,她是在父親的照料下長大的,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農場,而這個農場來往的大部分是一些豪強之輩,幾乎沒有一個同齡人和她做伴,家族大部分的其他家庭都散布在這個農場外的幾個村落之中,由于西麗婭特殊的地位,她們也不大敢親近西麗婭,所以西麗婭看起來已經成年了,卻很單純也很任性,當然,她也很聰明,喜歡一些惡作劇,但你和她相處越久,你就會現她越毫無心機,純潔的就像高原上的沒有受到污染和打擾的美麗湖泊,她也是胡安的掌上明珠。
對于胡安這個被稱作「花狐狸」的家伙居然有這麼一個女兒,實在讓不少老友感到稀奇,但也都知道,胡安對這個女兒寶貝的緊,幾乎不允許任何暴力或血腥的事情在女兒面前出現,他祈禱自己的女兒就像高原上的雪一樣純潔,但事實上,在這樣的一個家庭和環境下,這是那麼的不現實。
西麗婭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家族的背景,只是她從不表露而已。
此刻,西麗婭就得意洋洋的坐在馬背上,沖蔣肖誘惑道︰「羨慕吧?我的小丈夫!要不要我現在教教你怎麼騎馬?」
蔣肖雖然心里確實羨慕的緊,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吃過飯還要和周伯學習搏擊術。」
「啊!周伯伯教你搏擊術?」西麗婭一臉驚訝的表情,隨即很快她望著蔣肖,那嘴角又流露出了一絲含意莫名的微笑。她笑眯眯的伸出了手,語氣非常溫柔的說︰「來吧!我的小丈夫,我帶你去外面跑一圈,到了墨西哥高原卻沒有騎過馬,可是一件很丟臉和遺憾的事情哦!」
蔣肖現了她嘴角的那抹笑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趕緊拒絕了,並轉身準備離開。
「哈哈。」西麗婭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她馬鞭一揮,鞭梢在空中出了一聲響亮的擊打空氣的聲音,嘴里同時喝斥了一聲**的馬,雙腿也在同一時刻輕輕夾磕了馬月復,手里韁繩一牽,馬匹頓時朝蔣肖奔來。
而蔣肖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脖子處後衣領一緊,同時自己的皮帶也被人從後面抓了起來,一股巨大的沖力下,他的雙腳頓時離開了地面,而身子此刻也在馬匹恰到好處的一個旋轉,前沖的慣性馬上轉換為一種飛轉起來的力量,身體就在空中高高的旋轉了起來,腳被重重的甩向側面的高處,頭也跟著被甩了起來的腳的往高處沖了上去,在他的整個身子都被高高的拋了起來的時候,蔣肖感到自己的腰和衣領被輕輕的帶了一下,在空中毫無借力處的蔣肖無奈的隨著那股力量飛了過去……
這一切生的很快,蔣肖只覺得天和地都快的旋轉了起來,耳邊風聲呼呼的響了起來,沒有絲毫準備的蔣肖甚至都驚叫聲都來不及出,就已經被打橫放在馬鞍前的馬背上,他下意識的用手緊緊抓住了身下的馬鞍,一動不敢動了。
而周伯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也來不及制止,西麗婭就已經催著馬匹向農場外面飛馳而去,听到外面動靜的胡安也跑了出來,正好看見西麗婭飛快離去的背影,他安慰的拍了拍周伯的肩膀說︰「我的老友,不用擔心,西麗婭的騎術可是我從小訓練出來的,她可以從高原上輕易抓起任何一只活羊,蔣肖不會比活羊重多少,你就放心吧!我們進去喝酒去。」
看到剛剛驚險一幕,听到自己老朋友這樣的安慰,周伯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那一幕可真是驚險,站在旁邊的周伯可比蔣肖看的更清楚,也更緊張。
西麗婭根本就是探出了半個身子,松開了韁繩,完全就是憑借雙腿和腰月復間的力量在控制馬匹,在靠近蔣肖的時候,用兩只手將蔣肖抓起,然後又利用馬匹前沖的力量將蔣肖從地上高高的拋到空中,然後順勢丟在了自己的馬背上,這一幕不管是馬匹配合的差點,還是西麗婭腰部和雙手的力量小點,甚至哪怕只是蔣肖的衣領和腰帶質量差點,經受不起這通力量,那麼後果都將不堪設想。
對此,周伯只有搖頭和替蔣肖祈禱,雖然他並不相信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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