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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麗婭臉上的冷冰冰的表情不但沒有讓那些家伙掃興或退卻,反而刺激的他們更加興奮了。
那個白人男子站了起來︰「嗨,寶貝!看你很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那只老鼠和這個育豆還沒有完全的小豆芽讓你很不滿意啊?哈哈……來吧,讓我陪陪你,包你滿意!」說著這個白人男子就站了起來,他身邊的另外四個人也一臉意味深長的一起圍了過來。
他們絲毫沒有把站在西麗婭身邊的蔣肖放在眼里,難道這麼個還沒有他們肩膀高的小家伙還敢說「不」?他那兩只緊緊捂在背後的手怕是嚇的不知道放哪里了吧?他總不可能掏出一把槍出來吧?
但蔣肖真的掏出了一把槍!
不但掏出了一把槍,而且伸直了手臂,穩穩的對準了對面的五個人!
這突然的變化嚇了那幾個男人一大跳,他們手忙腳亂的紛紛伸手去掏身上的槍。
「砰」的一聲槍響。
蔣肖毫不猶豫的對著一個正在那里掏槍的家伙扣動了扳機,但他馬上狠狠的在心里罵了一聲李明,周伯明明讓他去叫自己打槍的,他卻教自己打台球槍,一子彈也沒有真正打過,弄的現在自己在這麼近的距離,居然還因為手槍巨大的後座力,手腕又抖了一下,本來瞄準對方槍套的子彈居然又打偏了,射中了那個男子的月復部,這種偏差也讓蔣肖手下不由停了一停。
那個男子頓時捂著肚子在地上喊了兩聲,渾身一哆嗦,一命嗚呼去搭通往地獄的免費快車了。
其他男子的情況也並不好過多少。
在蔣肖開槍的那一霎那,西麗婭頓時一個前跨步,身子一矮,搶進了那個高大的白人男子的懷里,她這種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舉動,給了所有人一個曖昧的錯覺,似乎西麗婭是自己在主動向那個白人投懷送抱一樣。
那個白人下意識的也有這種「幸福」的錯覺,他正準備咧嘴笑呢!
但很快他就捂著自己的喉嚨,一臉痛苦的往後一仰,嘴張的大大的,卻不出一點聲音。
原來西麗婭在搶步撞進他懷里的時候,左手就抓住他的右手手腕一拉,右手順勢曲臂成弓,露出來的肘尖狠狠的擊在了這個白人男子的喉部,一下就打碎了這個男子的氣管,讓這個男子的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捂著自己的喉嚨喘不過氣來,估計如果搶救不及時的話,他也肯定要趕去搭通往地獄的免費快車。
西麗婭並沒有就此松手放開他,她右手肘擊完成了以後,右手手掌就又非常連貫的伸了出去,反手半握半抓的扣在了男子的後頸上,同時左手松開了男子的右手,抓在了男子的腰側的皮帶上,然後雙腳一蹬,兩只手借著白人男子身體的支撐,高高的踢了起來,目標就是距離白人男子最近的那個長著墨西哥本土面孔的男人。
在那個手忙腳亂正在掏槍的墨西哥男人看來,西麗婭腳上尖銳的高跟鞋鞋跟,就像從自己前面頭兒的懷里,突然變魔術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只尖銳的鞋跟就已經狠狠的分別踢在了他的胸口和面部。
他當時只來得及慘叫了一聲,把手槍也一丟,雙手捂在了鮮血直流的臉上,連胸口那個鮮血直冒的血洞也全然顧不上了,就倒在了地上。
而其他的兩個人雖然掏出了槍,但地上的鼬鼠突然動了,他像條幻影一樣飛快的從兩個人面前掠過,這兩個家伙只感覺自己手上一涼,緊接著就感覺自己手里一輕,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砸在了兩人的腳邊。定神一看,地上是三根手指和一把手槍,還有點眼熟,緊接著,兩人就現那手指和槍就是自己的,頓時還愣了一下沒有回過神來,但很快,兩個人就慘叫了一聲,紛紛捂著自己的右手在原地直跳,出的慘叫聲既整齊又音調的有高低變化。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就生在蔣肖開槍的那一下,前後相差不過幾秒鐘,三個從來沒有配合過的人此刻卻似心有默契一樣,配合的天衣無縫。
「快離開這兒,快跑!」鼬鼠落地以後,就飛快的沖蔣肖和西麗婭招呼了一聲,然後他帶頭往酒吧門口的另一側跑了過去,在經過那個被西麗婭用鞋跟「凌辱」過的墨西哥男人旁邊的時候,他還順手把墨西哥男人丟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想都沒有想,就往屋頂和四周連續開了數槍,打熄了幾盞主要的照明燈光,不僅把周圍環境變的暗了下來,而且還把那些前來尋歡作樂的人和那些「貨物」(指妓女),頓時嚇的尖叫著四處亂跑,場面一下就變的混亂了起來。
蔣肖他們緊緊的跟在鼬鼠後面,左拐右彎的穿過了幾條通道和樓梯,就從一扇不大引人注意的小木門里跑了出來。
出來以後,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堆滿垃圾和一些破布爛帳蓬的陰暗小巷里,鼬鼠似乎對這里很熟悉,他沒有順著小巷跑,而是溜到對面的一堆垃圾那里使勁的在那里扒拉了一陣,蔣肖看見他很快就扒出了一個洞口,正好可以讓一個人勉強通過,當然,指的是蔣肖和鼬鼠這種身材的人,連西麗婭鑽過去時,身上和頭上都沾滿了散著各種惡臭和怪味的垃圾。
西麗婭站在那里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身上那些污物,嘴里則在不停的低聲亂罵著,也不知道她是在罵鼬鼠還是這些垃圾。
鼬鼠抓了抓自己的頭,有點戀戀不舍的從口袋里掏出了剛剛從西麗婭手里拿去的美金,遞了過來︰「你們快點離開這里吧!我幫不了你們了,我也要趕快離開這里。」
西麗婭頓時停止了拍打,她有點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鼬鼠聳了聳肩膀,說︰「因為我不想真的像老鼠一樣被人追的滿世界亂跑。」
「那剛剛你為什麼又答應?」西麗婭很不解。
「因為剛才你們和我在房間里沒有被人現,我們可以偷偷的做一些我們想做的事情,比如你想做的就是我把你們帶進那棟房子里面不被人現,而我則很需要你們的美金,你們開出的價格很公道,就是這樣!」鼬鼠似乎不想再繼續在這里和兩人停留。
西麗婭有點著急了,蔣肖趕緊拉住了他,習慣了在旁邊觀察別人的他總會比別人多現和多想一些事情,所以也往往能夠抓住事情的重點,作出正確的判斷。
「鼬鼠先生,或許我們還可以談談,當然這次是我想問一些問題,兩百美金一個,這很公道,你可以選擇是否回答我們的問題。」
果然,已經轉過身子的鼬鼠停了下來,他轉過了身子,深深的望了蔣肖一眼,然後他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你問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快點,因為這里並不安全。」
蔣肖一邊點了下頭,一邊快的問道︰「剛才那幾個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們麻煩?」
「他們就是越南人的手下,那間酒吧去年就已經被越南人買下來了,他們估計是有人向他們通風報信說你們身上帶了很多錢,所以來找你們麻煩了。對了,這幾個人是專門負責綁架和勒索的,每個人都很殘忍,這周圍的人都認識他們。」鼬鼠飛快的用盡量簡短的話回答了蔣肖的問題。
蔣肖遞給了他四百美金︰「你願意為我們服務嗎?價格我們再加一倍。」
鼬鼠猶豫了一會兒,但他還是搖了搖頭,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蔣肖趕緊喊了他一生︰「嘿,你的報酬,剛剛你回答了我的問題。」鼬鼠奇怪的轉過了身子,看到蔣肖手上遞過來的兩百美金,他又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伸手接了過來,低低的說了一聲︰「你們趕緊從東面順著小巷離開,從那里你們也許可以順利的出城。」
西麗婭突然冒出了一句︰「你願意為胡安家族工作嗎?」
鼬鼠猛的就回過了頭來,他的眼楮一下就變的如針一樣︰「你究竟是誰?」
「西麗婭。」西麗婭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卻沒有說自己的姓。
鼬鼠頓時有點吃驚又似乎是有點驚訝︰「你是西麗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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