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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鼬鼠的帶領下,三個人順著街邊房子的陰影,很快就穿過了幾條大街,來到了一條很寬敞和整潔的大街上,鼬鼠停了下來。這條大街燈光很明亮,也很安靜,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和招牌,很顯然這是一個適合有錢有地位人居住的高尚社區,周圍的房子也都很氣派和豪華。
「越南人就住在這條街上?」見過了鼬鼠和前面幾個本地黑幫據點的西麗婭有點驚訝。
鼬鼠望了西麗婭一眼,說︰「這里集中了沃扎爾百分之六十的有錢人和政府官員,有警察和地下兩套秩序,所有的罪惡都從這里孕育,但又被這里所不容。」
蔣肖和西麗婭對鼬鼠有點深度的話不是很明白,但他們知道這里確實是沃扎爾最有身份的人居住的地方,而越南人在這里有一個據點。
鼬鼠讓西麗婭和蔣肖在這里等他,他一個人進去看看,但這次西麗婭和蔣肖都沒有同意,他們也要求和鼬鼠一起進去看看,因為這次不再是去探望老朋友,而是去對方的地盤,所以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鼬鼠看到西麗婭和蔣肖的認真的表情,考慮了一下,就說︰「那好,你們跟著我走,盡量不要出任何聲音,也不準問任何問題,同樣無論在里面看見什麼,也不許出聲。」
倆個一心想進去看看的人被好奇心和即將到來的冒險的刺激弄的全身亢奮不已,考都沒有考慮就連連點頭答應的飛快。
鼬鼠就帶著兩人借著路邊停著的車子的掩護,彎著腰快步走到了一個下水道前面,然後鼬鼠就伸手打開了蓋子,迅的鑽了進去。
看到散著惡臭和黑黝黝的洞口,西麗婭猶豫了,而蔣肖因為在渥太華曾經鑽過,心里沒有什麼太大的障礙,但這條下水道實在不能夠和渥太華的相比,又小又窄。
在洞口等了一會兒的鼬鼠無奈的重新伸出了腦袋,低聲說︰「要麼你們進來,要麼你們就回去等我。」
西麗婭不干了,她低聲抗議道︰「如果我是越南人,我在防衛的時候,先就會想到怎麼防衛下水道這個藏在地下的秘密通道。」
鼬鼠遲疑了一下,似乎他也突然覺的西麗婭說的有道理,這個地方鼬鼠來過,越南人也確實在幾個下水道口做了手腳,比如直接在狗窩放在下水道出口上面,用鐵絲網緊緊的封住了下水道等等,雖然這些他都有辦法對付,但畢竟要浪費不少時間和冒很大的風險,何況現在越南人明顯加強了戒備,鬼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陷阱。
于是他反問了一句︰「那麼西麗婭,你覺的我們應該怎麼從哪里進去。」
西麗婭本來只是因為想去又不想鑽又黑又臭的下水道那麼的隨口一說,她根本就沒有想太多,一時就被鼬鼠問住了,于是把求救的眼光望向了蔣肖。
蔣肖倒不是怕鑽下水道,不過他也認為西麗婭說的有道理,也許用下水道進入普通人家里是個不錯的辦法,但對于越南人一個在如此顯要的位置上的重要據點,卻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主意。
他想了想,試探的說了一句︰「要不我們從屋頂上進去?」
「屋頂?」鼬鼠下意識的看了看幾十米外的那棟孤零零的小樓,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們可不會飛,也跳不了那麼遠。」
蔣肖卻指了指那棟樓房旁邊的一個天主教堂的屋頂。
「我們先到教堂里面去,那里應該進去要容易的多。你們看,鐘樓比我們要進去的圍牆整整高了十幾米,而它又藏在教堂的暗處,距離圍牆不過三四米的距離,從那里我們可以放根繩子下來,然後讓一個人下去到差不多和圍牆相等的地方,用腳使勁蹬牆,就像蕩秋千一樣蕩過去,抓住里面那顆樹的樹枝,然後借助樹枝的幫助,爬到里面那顆樹上,不就進去了嗎?而且這樣也可以避開圍牆上的鐵絲網(蔣肖還不知道那是通了高壓電的電網,否則他還敢不敢這樣冒險就不知道了)。」
鼬鼠眼楮一亮,他感覺這個辦法很奇妙,而且對方也很難想到。
西麗婭則听到可以不用鑽下水道,馬上就舉手贊成了。
于是三個人改變了方向,先偷偷溜進了教堂,在晚上,教堂是很安靜的,也沒有什麼人,幾乎沒有費什麼功夫就來到了蔣肖說的鐘樓上。
鐘樓的牆上有一根用來備用的繩子,非常結實,估計應該是用來供教堂維修工人用的,這下連繩子都不用蔣肖他們費神去找了,蔣肖本來還想去到那個耶穌出行時備有很多繩子的倉庫里去偷呢!
沒有任何異議,鼬鼠成了第一個下去的人,在他下去以後,他會馬上把繩子的另一段固定在那顆大樹的樹干上,這樣蔣肖和西麗婭就可以利用兩頭固定的繩子直接滑進院子里了。
鼬鼠把身子在自己腰上緊緊的纏了兩圈以後,用力綁了起來,估計了一下大概的高,鼬鼠又把繩子的另一端綁在鐘樓的欄桿上,這樣就算失手掉下去,尤其繩子的長度,也會在空中距離地面幾米的地方把鼬鼠拉住,這樣就安全多了。
然後他叮囑了一下蔣肖,讓蔣肖和西麗婭站在身子的兩邊,兩個人用腳死死的抵住鐘樓的內壁,然後慢慢的放繩子下去,等到鼬鼠用力拉動繩子的時候,兩人就停止繼續放繩子。把多余的繩子死死的纏在兩個人的身子上面,然後慢慢站了起來,一個用手抱住欄桿的柱子,一個則用手掌用力抵在欄桿上面,由最靠近外側的那個人去觀察鼬鼠的下降高度合適不合適,如果不合適,就轉動身子再調整一下高度。
在下面的鼬鼠觀察了一下自己和樹枝的距離,現從這里看來,可以承受自己沖力的樹干,比在下面看的時候距離自己要顯得遠一點,可能需要在牆上助跑一下。
因此他又特意下降了半米,然後借助繩子向上的拉力和腳蹬在牆壁上的力量,慢慢往上爬高到他認為自己撲下去可以抓到樹枝的高度,就拉了拉繩子,告訴蔣肖他已經準備好了,蔣肖和西麗婭趕緊慢慢的蹲了下去,兩人用肩膀頂住了欄桿,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用力抓住了旁邊牢固的支撐物,然後就出了兩人也準備好了的消息。
鼬鼠收到他們準備好的消息以後就突然用力一蹬牆壁,同時手里的繩子一松,利用自己掉下去的重力和腳蹬牆壁的力量,身子就自然的轉了過來,伸開雙臂,就像一只飛翔的海鷗一樣,遠遠的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當經過那根最大的樹干的時候,一伸手就抱住了那根足足有大腿粗的樹干。
這根樹枝確實很粗大,幾乎撞的他差點沒有憋過氣去,總算他身子靈活,在撞擊的時候還卸去了不少力量,所以撞的不算厲害,樹枝也只微微抖動了一下,沒有出太大的動靜。
抹了一下臉上的冷汗,鼬鼠快的爬到了樹干主干,把腰間的繩子解了下來,捆在樹干上,然後拉了拉繩子,示意兩個人也快點下來。
蔣肖和西麗婭兩個人這個時候才緩過勁來,全身疼的要命,還有一種幾乎月兌力的感覺,剛剛鼬鼠那向下的一撲,幾乎把兩人勒的差點窒息。
望著飄飄蕩蕩的繩子,兩個人幾乎同時做出了放棄進去的念頭,西麗婭寫了張紙條用身上的一個金屬盒掛在繩子上丟了下去,告訴鼬鼠兩個人下不去了,他們在這里接應他,等下鼬鼠可以利用這根繩子從那房子里離開。
丟下了紙條以後,兩個人有點垂頭喪氣的靠著鐘樓的牆壁坐了下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結果還是進不去,確實讓人灰心。
但一個小時以後,鼬鼠帶回了讓他們興奮的消息。
越南人有一小批軍火要在距離沃扎爾五公里的河谷里交易,其中就有西麗婭他們需要的地雷和炸彈,而且雙方的人數也不多,那邊似乎是越南人的老主顧了,一支不知道是哪里的游擊隊,也只有他們才會要越南人從東南亞撿回來的這些破爛。雙方約定明天上午九點各帶三個人前去交易。
鼬鼠露出了他也是「食肉」動物的一面,舌忝了舌忝嘴唇說︰「我們去把它劫下來?」
蔣肖感到自己很興奮,這如果放在一個正常的環境里,蔣肖的這種反應那就真的很不正常,但誰讓他生活在一群並不怎麼正常的人當中呢?這被他們稱作了勇敢。
鼬鼠就贊賞的拍了拍蔣肖的肩膀,用他帶著濃濃口音的英語夸獎了蔣肖兩句,說他年紀不大,卻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這更讓他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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