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請支持作者,閱讀正版
對面盆地的底部,一輛沒有車篷的小型微卡正停在一塊空地上,一個黑皮膚的光頭男人,穿了一件蔣肖不認識是什麼國家軍隊制服的軍裝,戴了一頂紅色軟帽,一只穿著高幫皮鞋的腳直接架在了駕駛室半打開的門上,嘴上叼著一只香煙,正在那里悠閑的蕩悠著腳,一副很是愜意的表情。
車里還有一個看起來比前面這個黑人要年紀大一些的人,他閉著眼楮,在車廂里一動不動。
而車一停就跳了下來,在車子兩邊四處逛蕩,右手胳膊上掛著一只ak半自動步槍,手掌搭在了槍托上,另一只手則垂在身側,帶了副墨鏡,吊兒郎當的腳步,一副很無聊的樣子。但蔣肖在瞄準鏡里看到,他帶著墨鏡看不清的眼楮,在不斷的隨著他的腦袋轉來轉去,這應該是一個正在警戒的人。
蔣肖現在在三個人臉上不斷的換來換去,不是他也無聊了,而是他現在有點為難,鼬鼠和自己說了,第一槍就要把對方領頭的人給擊斃,這樣可以造成對方的混亂,增加自己這邊成功的機率,但該死的是蔣肖現在找不出誰是對方的頭啊!
車外那個可以排除,但車內兩個蔣肖看誰誰都像。
想再問哈別人,可西麗婭在自己對面的那個稍矮點的土丘上,她是準備等下為已經迂回到車輛後側附近潛伏起來的鼬鼠提供掩護,蔣肖下意識的朝鼬鼠離開時用手大致跟蔣肖指的他將潛伏的位置,用五倍的瞄準鏡看了看,但他找不到鼬鼠在哪里?甚至連對面西麗婭的具體位置自己也看不見了。
「轟隆隆」,一陣卡車的動機聲音突然傳了過來,蔣肖趕緊把自己的瞄準鏡轉過去,只見自己右側那個小土丘後面升起了一條黃色的土龍,而且這條土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晰了。
等了兩三分鐘以後,一輛吉普車從土丘後面轉了出來,緊接其後的是一輛十五噸的大卡車,上面用篷布蓋的嚴嚴實實。
看見那些車很快就在剛剛那三個人距離大概二十幾米的地方停下了車,蔣肖趕緊把瞄準鏡又移回了先前那三個人的位置。
只見那個坐在駕駛室里晃動雙腳的男子已經走小了車子,現在正和那個負責警戒的戴墨鏡的男子一前一後站在一起,面對著後來的這兩輛車開來的的方向。,而年紀稍大的那個黑人沒有下車。
鼬鼠要自己先解決買家這邊的帶頭的那個人,然後再伺機爭取干掉一個到兩個越南人,然後就隨便找那些沒有藏好的人打,打的他們全部都不敢露頭的時候,鼴鼠就會開始對著他們的**從後面來上那麼狠狠的一下,一定會讓他們尖叫連連,**不斷!
但蔣肖真的不好選擇,他下意識的瞄準了那個站在車頭,頭上戴了一頂紅色帽子的那個看起來很囂張的黑人,心里總是隱隱的感覺不妥。
對方兩邊的人都已經下車了,正在那里大聲的打著招呼,蔣肖鼻子上有點癢;
雙方已經開始抬起腳往中間走去,蔣肖閉了下眼楮,讓自己更冷靜些,現在必須要下決定了;
雙方已經走近了,幾個警戒的人員正端著槍面朝著外面在那里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蔣肖將瞄準鏡中間的那個十字架瞄準了戴紅色帽子的那個男人,瞄準器上的標距儀顯示出了自己和對方的距離︰。一個不是很遠的距離,蔣肖成功的把握很大。
「噗」,蔣肖扣動了扳機,但那個帶紅帽子的男人毫未傷,甚至對蔣肖這一槍連理都沒有理睬,他周圍的三個人也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難道蔣肖又把子彈打到十萬八千里以外去了?讓他的目標連半點感覺都沒有?
這,這也太遜了吧?
不要懷疑,蔣肖的子彈確實偏離了那頂紅帽子。
他在最後一刻改變了目標,幾乎是在他快要扣下扳機的時候,他突然轉過槍口,迅瞄準了正在車廂里的探出身子,似乎想去駕駛座前拿什麼東西的那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對著那個男人從車廂半打開的門里露出的半個頭部,沒有絲毫猶豫的他就開槍了,直接把那個男人的腦袋開了瓢,紅紅白白的東西在駕駛室的座椅上流了一地,他的身子就那樣保持著前伸的姿勢,軟軟的趴在了駕駛員的椅背上。
而離車十多米的人全部都沒有現來自蔣肖的襲擊。鼴鼠蓋在常常的槍管上的仙人掌的隱藏效果實在太好了。
隨後,蔣肖就立刻移動槍口,對準了那個紅帽子男人,沒有過多的猶豫,他很冷靜的開槍了。
「砰」的一聲,蔣肖在瞄準鏡里看見那個剛剛還很悠閑的男人,以一種很奇怪,近似詭異的樣子突然在耳部還有面部出現了一片血紅,給人的感覺就是他突然變魔術一樣把頭頂的帽子給拉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隨即這個男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像截木頭一樣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他身邊的三個人也一時有點愣了,在原地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然後紅帽子對面的那個男人趕緊去模腰間的手槍,同時張大了嘴巴似乎是在想喊什麼,但蔣肖對他喊什麼並沒有任何興趣,已經趁他楞神的那一霎那就鎖定了他的蔣肖,輕輕的扣動了一下扳機,那個在瞄準鏡中的男子馬上雙手往空中一升,身子一僵,就向後仰面倒在地上。
兩個警戒的男人已經反應過來了,面朝著蔣肖這邊的那個男子馬上撲到在了地上,對著蔣肖這邊猛烈的射擊了起來,但顯然,他的射擊是漫無目的的散射,他並沒有現蔣肖在哪里?
而另一個,也就是帶著墨鏡的男子則快步朝汽車那邊跑了過去,單手持槍,向著蔣肖這邊也是蠻去目的的掃射,好些子彈打在了蔣肖前面不遠的地方,「騰、騰、騰……」打的沙土濺起了一朵朵的塵柱。
蔣肖被這些槍聲打的有點心驚肉跳,加上對他移動的目標又沒有經驗,連開了好兩槍都沒有打中那個跑動中的黑人,反而把自己的位置給暴露了出來。
頓時,蔣肖附近的子彈嗖嗖直響,打的蔣肖差點下意識的想移動身子躲一下,但心底一個強烈的制止他這樣的做的聲音讓他最終還是沒有動。
「戰場上,就是敵人把他口水都滴到你頭上了,你也不能夠動,你唯一的辦法就是就是搶在他開槍打中你之前,你先打中他!所以,你必須站在這里一動不能動,想辦法讓你手里球砸中前面的目標!如果動了就是你輸了!輸了就是‘劣’,‘劣則罰’,你這個笨蛋……」
那是李明咆哮的聲音,這個聲音只要想起來就會讓蔣肖渾身起雞皮疙瘩,一動也不敢動。
控制著自己的恐懼,蔣肖悄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在悠長的一次呼吸空氣以後,蔣肖感覺自己放松了不少,他手心也沒有那麼濕了,用肩膀死死的頂住了槍托,心里也在暗暗的咬牙︰「看看到底是你先打中我,還是我先干掉你!」
眼楮死死的盯住了瞄準鏡中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心中憋著這口氣,對旁邊亂飛的子彈開始很光棍的充耳不聞了。
「砰。」蔣肖的槍聲響了,他射中了對方趴在開闊的平地上的腳踝,沒有辦法,對方也很有經驗,腦袋死死的貼在地面上,利用地面的不平整,使高處的蔣肖也沒有很好的射擊角度,本來是想打他小腿的,但巧不巧的卻打上去了一點,正中腳踝,那個人腳上的鞋子在蔣肖放大鏡里跳動了一下,緊接著那個人因為疼,就下意識的縮了下腿,藏在地面上低矮處的背部頓時露出來了。
估計那個人在模到自己腳上傷口的時候,心里也咯 了一下︰「壞了!」以他剛剛表現出來的老練來看,他完全有可能意識到自己露出了破綻,但蔣肖幫他結束了他心里的後悔,扣動了扳機,在他背部開了一朵盛開的紅花。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非常激烈的槍聲響了起來。
但這陣槍聲不是來自鼬鼠那里,而是來自西麗婭所在山坡,槍聲也不是對著蔣肖這邊還剩下兩個人的,越南人和那伙游擊隊的交易地點,而是只听見槍聲,卻看不見子彈射擊的方向。
(三更了~~~~~爽不?那麼大家也用你們的票票支持哈煙草啊!這樣煙草才能夠持續爆,什麼?你沒有票了?那麼收藏一下好不?啥?也收藏了,那你就給煙草提點意見總可以吧?~~~~~~~~~謝謝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