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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托尼雖然腦門上被冰冷的手槍頂的生疼,但他卻不敢偏一下腦袋好讓槍不要頂的那麼用力,因為他怕後面的槍手誤解自己的意思,直接把自己給崩了。
托托尼同樣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已經很被動了,如果自己再露出一點點示弱的意思的話,那麼自己很可能被對方死死的壓住,真的會只花一美元就把夜總會買去。
所以他腦門上冒著汗,心跳的很厲害,但嘴上依舊很強硬的說︰「如果你認為你可以憑借五個人,就能夠從這里出去的話,你不妨開槍試試。」
「哦,不,當然不。」蔣肖笑了起來,然後相當嚴肅和認真的說︰「托托尼先生,我是來談生意的,我的目的是用一美金,買下你這間看起來應該還值這個價錢的夜總會,雖然它的位置不怎麼好,名氣也不大,但誰叫我一向不怎麼喜歡讓朋友吃虧呢?我是個很慷慨的人。」
銷釘差點笑出聲來,這個老大還真會裝,裝的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一美金!哈哈。
連那兩個白人幫手眼楮里也不由有了一絲笑意,神態很輕松,而正是他們這種輕松的態度,讓托托尼心里有點拿不準,因此信心也深受打擊。
蔣肖聲音突然寒了起來︰「我不喜歡被人拿槍對著,卓利,你數三下,如果他們還拿槍對著我,你就把你手里的東西丟出去,我看***有幾個不怕死的。」
那個拿著兩顆手榴彈的白人立刻答應了一聲,毫不猶豫的開始數數︰「一。」
「瘋子。」托托尼第一個冒上腦海的念頭就是這個,然後他馬上不待卓利數第二聲,趕緊叫道︰「你們都出去,媽的,想我被炸死嗎?」
他心里已經妥協了,為什麼?很簡單,現在的局面對自己太被動了,他可不願意拿自己的生命去和別人換,雖然他一般不介意拿別人的命去換對手的命,但那是別人的不是嗎?何況他也不是很怕賣了這間夜總會,只要能夠月兌身,他托托尼起碼有幾十種辦法重新把夜總會連一美元都不用花再拿回來。
但蔣肖突然說話了︰「哦,不,不!托托尼,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讓他們把槍放在地上,而不是走出去躲在暗處照樣用槍對著我,那樣更危險和讓人感覺不愉快不是嗎?」
托托尼沒有辦法,這小子純粹是在找事,難道他以為自己夜總會就只有他看見的這幾把槍?
郁悶已極的托托尼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按照蔣肖的意思辦,把槍丟在了地上。
等那群人都放下槍退出去了,蔣肖走過去抱住了托托尼的肩膀,他看著有點單薄,尤其和托托尼那臃腫的身體一比明顯就不成比例的身子,爆出的力量卻很大,托托尼被他一摟,整個接近兩百磅的身體不由的就朝蔣肖這邊一個趔趄,听話的向蔣肖希望他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那兩個白人幫手則一左一右把住了房門。
銷釘不知底自己該做什麼,站在那里有點手足無措。
蔣肖拉開了窗簾,沖正在那里有點不知所措的蔣肖喊道︰「銷釘,把望遠鏡拿來,我們給托托尼看點我們給他準備的禮物。」
而托托尼不待銷釘拿望遠鏡過來,他心就已經揪緊了,因為自己身上有兩個紅點在那里不斷的轉悠著,一個專門找自己的腦袋,一個則在自己胸口位置上轉動著。
蔣肖用力的摟著托托尼,不成比例的兩個身體站在一起有種喜劇的效果,但估計現在沒有人覺的這好笑,因為在蔣肖的肩膀下,托托尼一動都不能夠動。
蔣肖把拿過來的望遠鏡遞給了托托尼,然後用手指著一個方向讓托托尼望那邊看。
托托尼有點木然的拿著望遠鏡,在蔣肖再次推了他一下以後,才慢慢的舉起望遠鏡向前面望了過去,此刻他心里真的很後悔,都怪那個沒有長眼楮的手下,興沖沖的跑來說來了一個很有氣派的人要和自己談生意,害的自己都已經把那個來自北歐的熱乎乎的「母牛」的下面都已經扒成真空了,正準備進去暖和一下又忍住了,跑到這個該死的地方……想想托托尼就窩火的很。
已經深受打擊的托托尼在無力的舉起望遠鏡往蔣肖指的那個地方看了一眼以後,他頓時出了一聲哀鳴︰「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夠用那樣的東西?你們不知道這樣會引起政府極大的恐慌嗎?」
蔣肖笑了。
「政府恐不恐慌不要緊,反正我在這里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美金,所以對我來說再怎麼損失也不過如此。好了,托托尼,我們已經浪費太多的時間了,現在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生意了,你要知道,我們用的可是很有信譽的美金,而不是什麼日元或韓元,這很有誠意是不是?」
托托尼已經無語了,他心里現在反復出現的一個詞就是︰「瘋子!」
在那張沙上倆個人重新坐了下來,蔣肖朝銷釘做了一個手勢,銷釘馬上明白了蔣肖手勢的意思,這在來之前蔣肖就在自己耳邊交待過的,當時不是很明白,現在卻是很佩服,這個托托尼可不是簡單的角色,他可是西西里人啊!
銷釘趕緊從包里掏出了兩根包裝很特殊的雪茄遞了過去,蔣肖遞給了托托尼一根。
習慣性的,托托尼一接過來就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他熟悉的氣味突然立刻從鼻端直通他的腦後,然後順著脊椎骨直達自己男人的象征,在那里愉快的打了一個轉以後,腳尖都興奮的跳了起來。
「好強勁的味道,好強烈的感覺!好純的粉!」托托尼興奮的擺了一下頭。
蔣肖**著手上的另一支雪茄,淡淡的說道︰「我听說北美的西西里人有一個什麼委員會,他們聯手阻止了你們做這筆黃金還要值錢的生意?」
托托尼臉上的表情一下凝固了,他那雙細細的眼楮又眯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慢了。
「你們不能夠做,不代表我們也不能夠做,意大利人的社區也不是進不去的是嗎?關鍵是我們的人不能夠去街頭半公開的兜售,托托尼,我說的對嗎?」蔣肖語氣充滿玩味和誘惑。
托托尼聲音已經穩定了下來,他轉過頭,兩只細的成一條縫的眼楮望著蔣肖說道︰「你究竟想干什麼?」
「我?」蔣肖笑了一下︰「我想和你合作,用一美元一間的價格把你手下所有酒吧、夜總會、全部買下來。」
「這不可能!」托托尼跳了起來,激動的揮著手喊道。
「不要著急,托托尼,听我把話說完,我說過我是一個慷慨的人。」蔣肖無視了托托尼的激動,他好言安撫著托托尼,卻沒有現他的安撫讓托托尼直接給他下了一個無恥的定論。
蔣肖說︰「你把所有的這些賺不到錢的地方全部用一美元的高價賣給我,然後在我的這個白色生意中佔一成的紅利。托托尼,我不僅可以用你不敢想象的價格拿到最好的貨,而且我可以斬斷多倫多所有的進貨渠道,讓所有人都向我們來拿貨,你說這一成的紅利會比你賣酒和女人要多多少錢?當然,這些生意我照樣給你,你畢竟還是需要跟你合伙人一個交待的是吧?你需要出讓的是這些場地的管理和博彩、軍火方面的業務,這對你沒有損失,你本來就做不了這些,馬林家族是不會讓你們去插手這些生意的。
哦,對了,說到馬林,我忘了問一句,似乎就在前不久,他們從你手上又拿走了兩間酒吧了對嗎?他們有沒有出一美元的價錢?」
托托尼臉色變得很難看了,但他還是沒有做聲。
蔣肖站了起來,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說︰「當然,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和能力,這又是一個非常復雜和困難的合作計劃,所以,托托尼,作為一個非常善解人意和體諒對方的合作伙伴,我暫時只買你這間夜總會,讓它來證明我們之間合作的可能性,到時候你再選擇要不要用同樣的價格賣給我更多的酒吧等等,你同意嗎?我的朋友,我們已經花費了太多的時間。」
托托尼有點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可以在這里做生意,我不反對,但你為什麼一定要買下它?」
「因為我不喜歡在別人的地方做生意,我喜歡把它買下來。」
托托尼臉上的表情很復雜,但他還有選擇嗎?對面這個東方人說的合作也不是那麼糟糕的,對嗎?何況,他如果想要拿回來,到時候大不了多花費一點人命和錢,照樣可以拿回來,這里畢竟是我托托尼的地盤,是意大利人的街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