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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肖比銷釘要想的更多,他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也在從過去所生的事情中尋找答案,而之所以會突然想起這個問題,還是緣于今天早上去一家華人餐廳吃早點時踫到的一個人問的一個問題。
在附近的這幾條街區中間,還是有幾個華人生意做的不錯的商行或店鋪,名氣也很大,尤其是幾個茶莊和瓷器店,生意更是不錯,所以也就在它們周圍自然而然的集中了不少華人的產業,也就形成了一個相對比較集中一點的華人聚集區域。
其中,有幾家不錯的餐廳給了蔣肖不錯的印象,尤其是那家廣福樓的廣式早茶,更是讓蔣肖非常喜歡,每天早上只要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他就會去這里吃早點,隨便叫上一份蟹黃小湯包,一杯釅釅的老茶,就能夠讓人神清氣爽,渾身舒泰。
廣福樓生意也很紅火,蔣肖今天早上去的時候,整棟樓都已經坐滿了人,沒有什麼空位置了,餐廳的老板自然是消息靈通,行事玲瓏之人,一看蔣肖來了,趕緊一邊親自熱情的招呼蔣肖,向蔣肖告著罪,另一邊趕緊讓人去把幾張桌子打緊一下啊,臨時支起一張桌子給蔣肖坐。
蔣肖也沒有說什麼,自己來晚了,老板能夠讓人給自己另外加張桌子,已經是很客氣的了。
就在蔣肖剛剛喝了兩口熱茶的時候,突然又有人進來找位置了,其實這個時候正是早餐高峰,上下左右全部都已經坐滿了,連走道上都是等著打包的人,人進進出出的很正常。但之所以說這個人出現的很突然,那是因為他一進來,老板就趕快站在了收銀台後面向對方賠著笑臉,一邊招呼店里的工作人員給這些客人們拿壺熱茶,搬張凳子先坐著,看樣子對方也是這個廣福樓的常客,以及得罪不起的人物了。
蔣肖背對著門口,他沒有注意到對方,但那個人的眼楮卻注意到了蔣肖那張桌子上還有兩個空著的座位,他就和老板說了幾句,那個老板听了以後腦袋連連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嘴里和那個男子著急的說著什麼,應該是在說蔣肖的來歷。但這個男子顯然是不耐煩了,他雙手一扒拉,把老板給推到了一邊,向蔣肖那桌走了過去。
「兄弟也是中國人?在這異國他鄉大家都是華夏一脈能夠踫在一起,也算是緣分,不如兄弟我做個東,一起喝杯如何?」
那個男子聲音洪亮,神情也很是豪爽,走到旁邊,就按中國古老的江湖習俗把雙拳一抱,對蔣肖客氣的用中文說道
蔣肖伸手制止住身邊兩個保鏢的異動,他不知道怎麼的,有了和這幾個男子聊聊的興趣,也許是對方那自己看著很新奇的舉動和言語勾起了他的興趣,也許是因為這幾條街居然還有自己不認識的幾個這麼刺眼的中國人,心里感到了奇怪。
總之,蔣肖有了興趣。
蔣肖也學著樣子抱了下拳,客氣的說道︰「既然是緣分,那麼還是讓我來請大家吃飯吧!」蔣肖的中文在外國人中間口語算好的了,但如果說到對中國文化的了解,那就真的不敢恭維了,像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他就听的個迷迷糊糊,似懂非懂,什麼「做東」、「一脈」之類的話,連「緣分」他都不是很明白。
因此他答話也就非常直白,可說不上來啥「地主之誼」、「同胞之情」之類的話。
那個答話的男子也不推讓,回頭招呼老板再在桌邊加上幾根板凳,打緊一點也勉強坐下了。
這幾個男子從表面上看應該都是中國人,年齡比蔣肖大了不少,都有種讓人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不過他們並沒有因為蔣肖的年齡而對蔣肖有絲毫輕視的表情,可能蔣肖在這幾條街的名氣已經讓人很少敢輕視他了。
那個老板這個時候表情頗為緊張,他不斷的在向大家賠禮道歉,親自在旁邊招呼著。
蔣肖突然問了句︰「這位大哥,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我姓蔣,名肖,你可以叫我蔣肖。」
那個老板趕緊在旁邊插話道︰「這哪里敢呢?蔣先生在這附近可是非常受大家尊敬和有地位的,我這幾位兄弟不過是剛從香港過來辦點事情,很快就要回去的,唐突之處,還望蔣先生看在大家都是中國人的情分上多多……」
「說什麼呢?」那個男子不高興了,他一下就打斷了廣福樓老板的話,很不客氣的說︰「我說你該干嘛就干嘛去,別在這里嘀嘀咕咕的,我和蔣兄弟投緣,別掃了我們的興,快去,快去。」
然後他又指了下自己說︰「我叫大李,這是我兄弟二李,三李,四李,還有小李,怎麼樣,很好記吧?比那些什麼狗屁外國人的名字強多了,一大串不說,還拗口的很,呵呵,還是我們中國人名字好記。
蔣兄弟,你媽媽是不是姓肖啊?」
「咦,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認識我媽媽?」蔣肖奇怪了。
「哈哈,這有什麼奇怪的,隨便換個中國人听到你的名字都會這麼問的?」那幾個都笑了起來,連表情一直很嚴肅的二李也牽動了下嘴巴,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兩個白人保鏢听不懂中文,他們臉上一臉茫然的神情,這個時候,早點的高峰慢慢過去了,位置也空了一些,蔣肖干脆讓兩個保鏢坐到隔壁桌子上去了,而和那李字一家開始叫起酒來。
蔣肖的興致很高,那幾個人興致更高,個子最小的四李干脆大呼小叫的叫老板把他們寄在這里的幾瓶中國白酒拿出來喝。
酒喝了幾圈,蔣肖沒有在早上喝過這麼烈的白酒,很快就有點適應不過來,第四杯酒就找不到自己的嘴巴了,整個人的腦袋都開始脹沉,一陣陣的,讓人看東西說話都是斷斷續續,連貫不起來。
大李趕緊招呼著不要灌蔣肖了,他們自己幾個在一邊喝上了,喝的個好不熱鬧!
突然,蔣肖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你們喝酒咋把我的給忘了?」
頓時,大李幾個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見蔣肖滿臉酒氣燻的通紅,說話那酒精味都是撲鼻而來,但他的眼楮卻很明亮了起來,坐在那里也四平八穩的,正端著酒杯問他們要酒喝呢?
這接下來的一通酒,可把幾個兄弟給喝服了,這個蔣肖簡直就是個酒精揮器,他喝的越多,這揮器的度也越快,那酒精的味道也就越濃,整張臉紅的都快滴下來,但眼楮卻還是那麼亮。
最後,大李把酒杯子一丟,嘴里嘟囔著︰「不喝了,再喝這個怪物喝不劃算了,這哪里是在喝酒,簡直是在糟踏白酒……」
四李是這五個兄弟中比較活潑的一個,他這下也喝的高了,手里拎著半瓶酒,指了下蔣肖的那幾個保鏢,說︰「兄弟,你咋帶了兩個這樣的洋鬼子呢?如果是在國內,人家還會說你牛,夠氣派!但這在國外,你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告訴你,一個好漢三個幫,你看意大利人有意大利人幫,有黑手黨教父,美國有美國黑幫家族,這越南垃圾都有越南自己的勢力,你呢?呃……一個華人,卻沒有一個自己的同胞幫你,也沒有一個根基深厚的基礎,現在靠的全是別人,如果到時候這些外國人自己生矛盾了,呃……你想過沒有,你是靠什麼得到這些的?又要靠什麼守住這些呢?呃……」
蔣肖當時心里只是跳了一下,他頭暈的很,沒有去多想,但回來以後,他躺在浴缸里突然想了起來,心里卻越想越不是滋味。
(身體不舒服,寫的不是很滿意,大家原諒一下吧!!過兩天再檢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