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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肖和兩個跟班站在酒店門口有點面面相覷,都沒有想到就幾個美女參加的選美大賽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難道這香港就沒有見過美女?
突然,帕森在後面偷偷踫了踫蔣肖,蔣肖抬頭看到帕森正在用下巴向自己示意望一側看去,蔣肖順著望過去,看到在酒店大門的一邊,有幾個安保和穿西裝的工作人員正在那里努力擠開人群,試圖為一輛黑色的公爵房車打開一條通道。
蔣肖趕緊說︰「走,我們跟著它一起出去。」
誰知道三個人剛剛靠近那輛車,還離著好幾米的距離,就有兩個西裝男子伸手攔住了蔣肖,不但攔住,還很不客氣的將手放到了蔣肖身上,相比之下帕森兩個人雖然也被攔住,但待遇卻比蔣肖要強的多,至少人家很客氣。
幾乎是沒有多做什麼考慮,蔣肖很自然的就抓住了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迅的向前一個跨步,然後以前出腳的後跟為軸,雙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利用旋轉的慣性,腰背緊緊頂住對方的胸月復,含胸收月復,雙手使勁一拉,腰部一抖,隨著「 嚓」一聲骨骼脆響,那個西裝男子頓時慘叫一聲,被遠遠的摔了出去,躺在地上站不起來。
這下,那些記者反應最快,在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紛紛快門響個不停,把這一幕迅拍了下來,而這個時候那些安保和保鏢才醒悟過來,趕緊圍住了蔣肖他們三人,並用身體擋住了那個受傷的西裝男子,不讓那些記者拍攝。
蔣肖在做完了這番動作以後,看到周圍人群的反應,心里頓時也有點後悔,自己本來是偷偷來香港的,怎麼能夠在這麼多記者的場合大打出手呢?
冷哼了一聲,蔣肖已經沒有出去的心情了,他轉身向酒店門口走去,準備返回房間,雖然他覺得自己有點沖動,但並不感覺自己有什麼好抱歉的地方,因為沒有誰喜歡別人毫不客氣的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所以他沒有將那些圍住自己的西裝男子以及安保人員放在眼里,也沒有絲毫抱歉的意思。
可惜,有的人卻總是那麼不長眼,很不識趣的擋在了蔣肖面前。蔣肖眉頭一挑,就準備對面前的西裝男作,但一個如同空谷黃鸝的聲音從身後公爵車處傳了過來,用的是很流利的中文︰「先生,雖然你和西方人在一起,但你不知道香港馬上就要回歸了嗎?在大庭廣眾之下傷了人,一句話不說就走,似乎並不太合適吧?」
蔣肖轉過了身子,看到公爵車的後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鵝黃色晚裝的年輕女子正站在車門旁邊,在兩個西裝男子的護衛下對蔣肖靜靜的說道。
鵝黃晚裝女子也許並不算國色天香,但身上卻有一種無形的氣質,令她在大堂諸多佳麗的比較下,也毫不遜色,反而另有一種讓人深深注視的魅力,也容易記憶深刻。
蔣肖眼楮柔和了一些,他也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將手放在我的身上,這似乎應該是他先侵犯了我,而我是在捍衛我自己的權益而已,所以,我並不覺得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鵝黃衣服的女子目光一轉,她迅瞥了一眼身邊的另一個西裝男子,從那個男子臉上她迅得到了答案,所以她語氣弱了不少︰「但你出手也未免太重了一些,這可能會讓一個人一輩子落下殘疾的。」
蔣肖嘴角向上彎了一下,浮現出一絲不以為然的笑意︰「小姐,我覺得你應該加強對他們的禮儀培養,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尊重他人,這遠遠比護短來的要更有禮貌和修養的多。」說完,不待那個女子再開口,轉頭對帕森說︰「給他一萬美金的醫藥費。」
帕森答應了一聲,從身上掏出了一疊美金,放在身邊的迎賓台上,然後跟在頭也不回往酒店里走去的蔣肖身後,迅離開了現場。
那個鵝黃女子可能沒有想到蔣肖這麼無禮,也可能是沒有受到過這樣近似侮辱般的輕蔑對待,臉色一下就變得白了,渾身氣的微微顫抖,顯然心里非常惱怒。
身邊那個西裝男子低聲問道︰「小姐,要不要我們先教訓一下這個小子?」
「還嫌不夠丟人嗎?回去!」鵝黃晚裝的女子頓時把氣撒在這個不識趣的男子身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彎腰鑽進了車子,伸手重重拉上了車門,完全沒有了淑女形象。
蔣肖他們回到房間,帕森和邱尼爾臉上都帶著笑容。
帕森笑嘻嘻的說︰「老板,你今天真是太帥了,我看見大堂里的那些美女們可是一臉崇拜的看著你,就差沒有上來獻吻了!」
蔣肖沒好氣的瞪了兩人一眼,說︰「去陽台上看著那些美女走了沒有,等他們散了我們就下去。」然後他就躺在客廳里的大沙上,腦海不由的就回想起剛剛在下面的那一幕,尤其是那個穿鵝黃色晚裝的女子,從她的言談舉止和身邊人的態度來看,自己可能無意中就在落地十二個小時不到,得罪了本地的一個權勢人物。
蔣肖心里暗暗加強了警惕,同時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再沖動了,要不然自己到香港來真的不但會是勞而無功,更主要的是自己別又惹上一大堆新的麻煩。
過了十幾分鐘,帕森走過來說那些人已經走了,問要不要現在就走。
蔣肖想了一下,說︰「還是換身衣服吧!要不太顯眼了不好。」蔣肖雖然知道自己就是換了衣服也避不開那些有心人,但不管怎麼說能夠減少一些不相干人員的注意總是好的。
但顯然,蔣肖的這番擔心有點多余,大堂里早已恢復了平靜,大家都沒有怎麼過多的注意蔣肖,連幫他們拉門的門童臉上掛的都是職業般的微笑和問候,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蔣肖他們上了一輛出租車,也沒有怎麼繞圈子或換車,在香港,任何一個本地人都會比他們更熟悉這里的街道,所以做一些這樣的動作是很可笑的,還不如干脆一點,大大方方的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干自己計劃要干的事情。
三個人既然抱著撞死耗子的心態出來的,那麼自然就應該盡可能往死耗子多一點的地方去撞一撞,這樣撞到機率總是會要大一些。
蘭桂坊,香港一個很熱鬧的娛樂場所集中的地方,出租車司機把他們介紹到了這里,一下車,窄窄的街道和兩側高高聳立的高樓頓時給了人一種壓迫感,這讓在加拿大生活習慣了蔣肖很不適應,總有一種感覺樓房要倒向自己的錯覺,尤其是街道上擁擠和相比之下的雜亂,更讓三個人一下車就被擠到了街邊的角落。
蔣肖和帕森他們都有點意外和茫吃驚,這香港未免也太擠了點吧?
好一會兒,三個人才適應了一些,蔣肖知道帕森兩人都不認識中文,他指了一下對面一個有很大霓虹招牌的夜總會說︰「我們過去。」
三個人小心的躲著兩邊的車輛,學著其他穿過街道的香港人的樣子,一邊張開手掌向兩邊擺動,示意司機自己要穿過,一邊快的跑過了街道。
走上了對面那個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大門前的紅地毯,兩邊各有兩名穿著盛裝的東方女孩,馬上非常整齊的深深彎下了腰,那一抹雪白的深溝在盛裝刻意的緊擠下,顯得格外的醒目。
「歡迎光臨,先生請進!」
蔣肖耳邊響著女孩子們甜美和嬌媚的聲音,在一個紅衣盛裝女子的帶領下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
(呵呵,一上來就現多了六朵鮮花,兄弟們真夠意思,可惜我還不知道是誰給的呢!謝謝啦~~~~~晚上還有一更,敬請大家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