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彩衣忽然眼楮一睜,便坐了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而且還深鎖著眉頭,似在凝思。
「啊?小姐,原來你沒有睡著的呀?怎麼了,都在想些什麼呢?」香草從小到大都陪在胡彩衣身邊,對主子的習**那得一清二楚,主子雖然不喜喧鬧,但也很少心情煩悶,像這樣子鎖著眉頭的話,那心里肯定是有事了。
「我在想薛先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胡彩衣淡淡的道。
「啊?小姐,你!」香草忽然在床邊坐了下
來道︰「小姐,那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們的朋友,雖然雷子文我也不喜歡,但是他說的也沒錯嘛,那個薛斌對你一早就心存不良,沒準在拍攝現場那次,也是他搞的鬼呢,哼,這種男人要是讓我再踫到了…就拿剪刀 嚓!」
胡彩衣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嘆了口氣,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小姐,難道你不討厭這樣的人麼?」香草很奇怪的問道。
「我…」胡彩衣猶豫了一下,然後道︰「香草,其實我今天在醫院的時候,能夠感覺得到薛先生的委屈,他是在幫我,可能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感覺?不是吧小姐,你也太搞笑了,這也能感覺得出來的麼?證據都擺在了眼前還有什麼好感覺的,我看呀,肯定是那家伙裝可憐,小姐你別上當了。」
「不會的…」胡彩衣的雙眼忽然變得異常的明亮,臉上不自覺的掛起了淡淡的微笑,笑得很恬靜,很自然,接著淡淡的道︰「眼楮是心靈的窗戶,薛先生的眼楮烏黑明亮沒有一絲雜色,我從他的眼楮看得到真誠,感覺得出來他真的是在幫我…」
香草這下更加驚訝了︰「啊?那小姐剛才在醫院的時候…為什麼…」
「我那麼做也是情非得已,雖然我不想失去像薛先生那樣的朋友,但是如果我不表現出對他的厭惡,那子文是不會放過他的。子文的**子我明白,他之所以處處為難薛先生,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他們再鬧下去我怕會兩敗俱傷的,所以我只好委屈一下薛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