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終于慢悠悠地回來了。
「還以為你掉進去了呢！」俞通立刻說。
「拉屎困難！」而老常面色緊張地說。「也許又要便秘了！」他走過去坐在俞通身邊的椅子上。
「近來你經常向你老婆的無底洞中放水又喝得不多」雷東亭詭笑著說「你不便秘才是怪哉！」
「你已月兌水了！」俞通也說。「老常你得及時補充！」
「我想也是！」老常立刻說而且點上了一支煙。「你們剛才說麼來著？」
「等你的故事！」張劍鋒笑著說。
「我真沒故事了！」老常吸著煙說。
「別強他了三哥！」而俞通說。「現在老常就要說了是吧老常？你若告我一個我就告你一件新聞！」
「我很長時間沒找他們了！」老常說。「我的故事是听他們的！」
「你現在就去找他們我們仨替你值班！」雷東亭慢慢地說。
「上班時間我對自己要求可嚴格！」老常笑著說。
「是嗎？」張劍鋒說。「你當班時為麼還去找你老婆？你在家中跟你老婆做麼？」
「難怪最近沒見你老婆呢！」雷東亭說。「她原來一直在家養精蓄銳準備與你禿手搏擊呀！」
「不是禿手搏擊！」而俞通說。
「那是麼？」張劍鋒故意問。
「是槍靶搏擊！」俞通立刻說。
「嘿你小子還沒跟個娘們倒知道不少！」老常笑著說。「真有點早熟！」
「忘了他是鞏稼先鞏柱子的徒弟了你？」雷東亭插了一句。
「明白了！」老常說。「有這麼個好師父難怪懂這麼多！他沒叫你給他推？」
「老師沒教我這行當！」俞通說。「但他教會了現在據說他已非常在行了！當你跟你老婆或別的小母狗辦事時你可以雇他給你推！不過現在他買賣太忙了但作為好哥們我會給你預約的老常！」
「我現在還用不著！」老常笑著說。「如你們說的我必須好好養養再說。以後可能用得上先告我他推的價格我心中有個數。」
「現在雖然只他一人精通這業務可我們已成立了一個推公司了！」俞通慢慢地笑著說。「現在我們已招收了幾個學徒工！為招攬新客戶你第一次前五分鐘是免費的五分鐘之後根據我們公司的收費標準記費！」
「說說價格！」而老常說。
「通常一分鐘五元！」俞通說。
「比雇個妓還貴！」老常說。
「老哥五元錢有五元錢的快樂！」俞通說。
張劍鋒沖雷東亭一笑點上一支煙听他們扯雷東亭亦如此。
「妓院老板經常叫我們去她們那為她們的客人服務呢！」俞通說。「我們的宗旨是忠誠服務、名譽第一、全神工作。老常我們會給你提供一流的服務的！」
「听起來你好像是老板！」老常看了他一眼。
「當然！」俞通立刻說。「老雷跟三哥是董事會主席我是總經理兼財務部主任！」
「他們呢？」老常問。
「鞏稼先是公關部經理。殷未平是後勤部經理起先本打算讓他干市場部經理的可這小子是個大老色他若踫上個美妞他會不顧客人就自己先干的這就會破壞我們公司的名譽因此讓他干後勤。那剩下的詹不群為市場部經理而是培訓學員的主管噢鞏稼先還兼任常務助理！」
「組織不錯！」老常說。
「當然！」俞通說。「其實原本不想吸收鞏稼先可當我們購買他的推專利時他強烈要求加入本公司！」
「他先明的？」老常問。
「嗯！」俞通說。「那天他跟他老婆辦事時在半截時他感到有點累。那會他就想若有個人給推該多好！經過很長時間的研究後他創造出了推技巧套路。當他教時我就已感覺到了這是個賺錢的好路子于是申購了他的專權依照合約他不準再教別人。而作為附加條件他要在本公司有個席位他不喜歡僅作助理指導于是又成立公關部讓他做部門經理。其實他的工作很輕松就是半夜三更或大黑早的傳單其它時他可以自由地去跟他老婆享樂去。有時我們還會給他個美妞你知他也是個老師為了我們公司我們也得對他好些！
「至于我們禁止他傳授本公司以外的人！就因為他我們制定了嚴密的規定。誰也知道他若另起爐灶就毀了因此除了教徒外不許他給任何客人服務。但老常作為好朋友他可以給你服務一次！
「老色殷未平他只購買些所用物品如紙、墨、套子和毛巾等,以及印宣傳單！」俞通又笑了笑。「至于這兩位主席他們不做太多。他們所做的就是一旦有美妞先嘗嘗鮮！這是一項薪水高的好工作！有人反對也沒用因為他們是公司的奠基人！」
「扯！」張劍鋒笑著說。
「你的總部在哪？」老常又問。
「密林深處！」俞通立刻笑著說。「你自個找不到我們有自己的道！」
「我需要時怎找你們？」
「我經常在這學校里！」俞通立刻說。「忘了我是總經理了！一旦你告別我我一定會按時帶個來而且保證你跟你老婆對我們公司都滿意！」
「我現你也是個大舌頭！」老常詭笑著說。「有時真想有個推的人！」
「就是個這樣的人！」俞通立刻說。「不用浪費太多的錢你就能把你老婆辦好！」
「是嗎？」
「這很重要——」
但這時環環推開了門一手拿著她的杯子一手提著暖瓶。
「說麼？」她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走過來挨著張劍鋒坐下了。
俞通看了他們一眼但禁不住笑了起來他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麼？」
但他們只是笑。
「瘋了？」她嘟噥著看了張劍鋒一眼。
玉筠茹默默地倒了一杯水然後她向門走去。但當她剛抓住門把時就听到吳不悔低聲對吳緣說。「她今晚跟他喝酒了！」她的臉立刻紅了然後打開門迅走了。
當她出了門口下走時一個人向她打召呼。
「你好！」
「你好！」她說著看了他一眼但依然向下走沒有停。
「我們那兒的女孩大都談戀愛了！」那人笑著說。
「我不知道！」她笑著說。
「你也談戀愛了？」他禁不住又看了這位美女一眼。
「你見過他？」
「也許剛才那人就是你那位！」他面帶羨慕的表情說。「剛才我去男生公寓傳達室那打電話見了仨男人！他們說一個人的老婆是我們那兒的我就想可能是你那位！」
「是嗎？」她幸福地笑著說。
「她們的男友我幾乎都見過！」他說。「你們班爾琢的我也見過！早就听說你名花有主了可沒見過他！」
「他也許在那！」
但路人有人喊他那人站住了而玉筠茹進了男生公寓的門看到張劍鋒果真在傳達室于是用小手敲了敲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