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難已自持卻只能接受做人要隨遇而安不是嗎也許耶路撒冷的安排會是一個很好的游戲讓我近2o年的青春與平淡劃上句號思及此嘴邊隨即掛上一抹笑容。
或許高興為時過早應該要對這邊局勢有所了解才是于是連哄帶騙我終于搞清楚我在這邊扮演什麼角色了我是一家高級妓院的老鴇叫殷如玉名字到是與我相同跟許多人有一腿。听到這我臉面一陣抽搐我以為耶路撒冷會為我安排較好的人家不然也得要身家清白才是。
老實說這臉蛋這身材是我夢寐以求的骨肉均勻膚若玉瓷可為什麼卻是個妓子呢!記憶中的老鴇多是半老徐娘拋一個媚眼都能吐死一大片那般丑惡的角色怎讓這粉雕玉琢的身體扮演呢?
「如玉姐今兒要穿什麼?」小姑娘打斷我的思緒想到這具身體可能跟許多人嘿咻過我眉頭緊攢恨不得將舌頭咬掉于是隨口說了一句︰「隨便。」
小姑娘愣了愣有絲驚訝卻沒有遲疑翻過箱子找出一件大紅色的衣物︰「這件如何?」
「太俗!」大紅?老土!小姑娘又是一愣又翻找出一件菊紅︰「這件呢?」
「太艷!」這種色彩映在身上比太陽還刺眼眼楮能不能睜開都是問題!小姑娘又拼命找。
「太老……太暗……太刺眼……不好看……難看……丑死了……」我不置可否的都回絕了或許只因我有些小脾性紅色在我眼中都是俗不可奈的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愣在箱子一邊。
「沒有了嗎?」我緩了緩神色可不能嚇著人家小姑娘。
「還有些素淡的顏色平時如玉姐不穿的。」小姑娘一字一頓的說。
「哦。」瞧著她被嚇壞的神色我微微一笑︰「就穿那些吧謝謝你啊幫我拿過來。」
「啊?哦。」小姑娘回過神來跟丟了魂似的低著頭捧起一件淡黃絲質衣裳大小正合身我滿意的笑著低頭看見她一絲不苛為我系腰帶的神色忍不住一笑︰「到是睡暈頭了你的名字到嘴邊突然說不出了。」小姑娘突然睜大眼如銅鈴般盯的我不好意思起來︰「怎麼了嗎?」
「如玉姐從來不叫我的名字的。」不叫名字?被她盯的汗毛倒豎暗叫危險只微笑帶過︰「今天突然想叫你的名字了。」
「梅梅寶。」小姑娘有一絲扭捏。
「哦梅寶啊呵呵。」我抓著腦袋傻傻一笑。
「我去重端水來。」梅寶端起桌上的銅盆就急急出去了。
床邊的窗戶半掩我倒了杯水端著徐徐來的窗邊推開竹窗一束陽光順著窗外的綠竹班駁的投影在床帳上原來這麼多竹子怪不得叫翠竹萱名字到挺雅致卻只是風月場所而已。想著想著又想起昨晚這具身體跟誰廝混直到面紅耳赤就听到梅寶在門邊喊︰「如玉姐水我端來了。」
如夢初醒放下茶杯我捧起溫水使勁潑了潑這是夢吧潑一潑就碎了就醒了直到溫水變涼我抬起頭看見梅寶微笑的臉無奈的回了一個笑容原來不是夢。
「如玉姐要梳什麼頭樣?」梅寶就著水梳理著我微亂的絲。
「扎個馬尾就行。」剛才沒注意殷如玉的頭好長。
「如玉姐今天有些不一樣。」梅寶說著突然微微一笑︰「昨天那個展公子果然俊俏跟如玉姐挺般配。」
「展公子?」我一愣知道梅寶說的是昨晚跟殷如玉嘿咻的人。
「如玉姐莫不是忘了?」梅寶淡淡一笑泛紅了臉細細為我梳頭感覺很舒服殷如玉到是很會挑人梳頭跟按摩一般讓人舒適。
瞧那臉紅的莫不是還當著她的面在親熱?眼神中有一絲古怪我的臉突然一下熟透︰「提他干嘛?」
「不提不提。」梅寶曖昧的笑。
我訕訕一笑︰「梅寶我今天頭暈暈的記憶力好像減退了如果我記不上來你一定要提醒我。」
「恩恩。」梅寶點點頭可愛的小鼻子一翹一翹我忍住想摧殘的**。
窗外的街市生意鼎盛行人熙來攘往十分熱鬧心中突涌了一絲惶恐大人老人小孩都在這里都屬于這里我算什麼呢我佔據了真正殷如玉的身體算什麼呢殷如玉怎麼辦?
這里的姑娘都很年輕看起來都很美很容易將自己真正的臉蛋比下去這麼些普通的妓子都這麼漂亮連梅寶這樣的琵琶仔都這麼可愛怪不得能成為高級妓院真不知道這個殷如玉以後是怎麼過來的年紀輕輕就這樣子看起來不過二十上下吧居然混的這麼「有頭有臉」。
白天嫖客似乎很少那些靡靡之音大概也只適合在夜間謳歌吧上下的樓梯很寬每個經過我身旁的女子都彬彬有理點頭微笑這感覺不差讓看慣了勢惡嘴臉的我有些受寵若驚。
一個圓臉清秀的女子被一個年輕的男子摟在懷中半親半啃糾糾纏纏上了樓梯少兒不宜少兒不宜。我此刻的臉色一定承扭曲狀妓院果真是妓院這種事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做倏瞧著梅寶的神色自如敢情對此事已習已為常「咳。」我假咳了一聲作漫不經心。
臀部突然一緊我猛地回頭看見一只咸豬手正好從我臀上移開絲纏繞在清秀女子頸邊紅唇落在女子半掩的酥胸上細長的丹鳳眼帶了些挑逗嘴唇稍稍露出勾了一個邪氣的弧度。
我臉色一黑雙手不由自主握緊。不可原諒不可原諒明明在跟別的女人**怎麼可以來招惹我死下流胚招搖過市眼神挑逗了我一下突然轉過頭去一把抱起清秀女子拐個彎進入了一個廂房居然敢調戲我!梅寶回過頭瞧見我難看的臉色嚇了一跳︰「如玉姐。」
「他居然模我……」我指控臉色卻不由自由的紅了起來我是不是吼的太大聲了。周圍的人看了看我下一刻好似沒事人般做事的做事打掃的打掃到是我這個被害者尷尬起來咳我可是老鴇好說歹說也算是老板雖然這具身體也跟人嘿咻過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殷如玉。
「梅寶跟我上來!」我的樣子一定像去捉丈夫奸的妻子!
「是展公子啊。」梅寶愣愣看著消失在廂房的黑色身影。
我是拿菜刀還是拿棍子來對付呢?突的听梅寶說了這麼一句我像霜打的茄子一下焉了︰「啊!」
「展公子怎麼能這樣呢昨天還跟如玉姐跟如玉姐如膠似漆的。」梅寶指著那已關門的廂房。跟我如膠似漆?跟那個色胚?上帝啊佛祖不要啊我使勁抓牆……
「如玉姐怎麼不生氣?秀青也真是怎敢跟如玉姐搶展公子。」梅寶嘟著唇為我打抱不平。生氣?我只生氣我前世是造了什麼孽我裝模作樣嘆了一口氣︰「男人嘛就該棄他如破鞋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嘛!互相穿穿是可以的!」
梅寶雙眼亮的看著我眼神中**果的崇拜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庭院中清雅的走廊水池走廊由大理石雕刻而成上面刻著精致的曼佗羅居然是我比較向往的花真讓我不敢相信這居然屬于一個青樓四處假山林立竹林隨風輕扇飄著淡淡清新的味道。
天氣真好啊!我突然這般想拋開梅寶順著走廊跑開來這地方好!那池中有金黃的影子躍過濺起了幾束水花我攀著欄桿將半個身子探過去那是個什麼魚?
「殷老板在干什麼?」突一聲憑空而來心中一驚我來不及回頭腳下便一滑。
「啊啊!」我的姿勢一定很丑欲哭無淚斜視看見柱子後站著一個白色身影臭美我最討厭穿白衣服的人了以後那些翠竹萱的姑娘通通不許穿白衫子。撲通一聲我一頭栽入水中跟魚作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