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好處的巫鵲等人意氣風簇擁黑子來到太醫院,剛進門,黎池便像個精力十足的壯漢迎來,向黑子深深跪拜下去叩「太醫院黎池拜見仙長,恭喜仙長出關。」
黎池早聞知後院生的一切,對皇上齊奮向黑子下跪一事更是在轉眼間听別人提了上百次;想齊奮都對黑子行跪拜之禮,他一個小小的太醫院管事能不叩拜嘛?
經過齊奮跪拜之事,黎池對黑子的態度更加恭敬,規矩的行禮不敢起身,直到黑子不耐煩呵責「起來!帶我去見那黑鬼!」
話語不容置疑,黎池覺得理所當然,再次拜「謝仙長!小人給您帶路!」這才迅起身在前面領路去了。
穿過一個院落,一行人行進太醫院東院。
東院本是太醫院懲戒一些犯錯太醫的地方;說是懲戒其實也就只是關關禁閉,讓犯錯太醫在房內面壁思考,並不似監牢那樣進行嚴刑拷打鞭笞。
相對來說因為是個懲戒的地方,房間自然不少;除西面是門之外其他三面俱都是統一大小的房間,一面六間加起來東院足足有十八間禁閉房,而那被治好的黑鬼就關在東面中間的一個房間里。
自從黑鬼被關進去以後整個東院便被釋星烈一伙百名大內侍衛戒備起來,釋星烈對黑子的命令不敢懈怠,讓屬下侍衛們布置起來,好在東院不大,一百多名大內侍衛被安排下來也算是五步崗十步一哨。
同時,釋星烈嚴令不許外人入內生怕有所閃失讓囚犯跑了,就連平時飲食都是在東院由侍衛們自行生火做飯;那黑鬼的吃食更是嚴格的很,按釋星烈說的不許給他吃飽但也不能餓著,只讓他一天吃的東西足夠維持其活下去就行,絕不能讓他吃飽攢足力氣想著逃跑。
就這樣,釋星烈依然不放心讓侍衛找來手臂粗的十多條鐵鏈把那家伙全身鎖了個結實吊起來,又怕他咬舌自盡索性連嘴巴也堵上,被十多條幾十斤的鐵鏈鎖住吊在半空中不能著地,這份罪受的讓黑鬼日夜後悔來齊國。
再說黑子等人來到東院,釋星烈等一干封閉一個多月的侍衛個個驚喜不已,暗想「這苦差事總算是熬到頭了。」
想他們這些侍衛在平時哪個不隔三差五出去「瘋狂」一番。自從接了這看守的任務誰都沒踏出過皇宮半步,更多的侍衛是沒離開過東院一步,一個多月下來早已個個欲火炙熱精蟲上腦只想找個母的好好蹂躪一番。
如今突然見到黑子無疑讓他們感覺要月兌離苦海,眼中閃爍無窮的獸欲似草原上情的野驢一起鎖定黑子,狼叫似得怒吼「恭喜仙長出關。」
被上百雙獸欲充盈的眼楮盯住,即使黑子一身修為不俗也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男人對男人的行為和想法是比較能夠認同理解的,更何況黑子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掃視一眼地上的大內侍衛,心中了解,扭頭對釋星烈詢問道「人呢?」
「這就給您提來,您老稍等片刻。」釋星烈恭敬回答一聲,轉頭對身邊幾名侍衛喝道「去把那家伙提來這里交給仙長處置。」
幾名侍衛向黑子再次行禮才起身跑去提人,黑子看看地上依然跪著的大內侍衛,心中想到這些家伙的剛才表現,不由嘴角掛笑「都起來吧!」
「笑了?」第一次見到黑子笑容的人無不驚奇面前這殺神竟然會笑,而且還笑得讓人看著無比舒服,似乎面前微笑之人就是自己的親人一般,想去擁抱,想去親吻。
釋星烈見狀呆愣一下跑到巫鵲面前,全身多蘇低聲「大人,仙長竟然笑了,不會是笑里藏刀吧?」
巫鵲聞言嚇得要死,狠狠給他一個爆刷,低聲臭罵「仙長看得起我們才對我們笑,你個混蛋竟然說仙長是笑里藏刀,不想活了嘛?」
釋星烈醒悟過來,小心偷看黑子,見他沒什麼反應,暗暗慶幸自己的話被听見,聲音依然有些打顫「不是!只是第一次見到有些神經質似得恐懼。」
巫鵲理解的拍拍了釋星烈肩膀,低聲笑道「你還別說,我第一次見仙長笑也心中哆嗦,你的反應我完全能理解,呵呵。」
話語微頓,臉上掛滿笑容湊到釋星烈耳邊得瑟道「你知道因為仙長我們得到什麼好處嘛?」
「什麼好處,不就是官復原職受封男爵?我早就知道了,你還在我面前得瑟。」
「官復原職和受封男爵算了屁,老子現在是忠信侯,授府邸一座,良田千傾,黃金千兩,賜免死金牌一面。」
「免死金牌?」釋星烈差點被嚇昏過去,因為實在太過驚訝聲音提高幾倍。
巫鵲一把捂住釋星烈大嘴巴,得意的嘿嘿直笑「千真萬確,皇上親口賞賜,絕對假不了。」
釋星烈掙月兌巫鵲,喘口粗氣,搖頭「這他娘的不是假不假的問題,免死金牌啊!就這麼簡單賜給你個混蛋了?」
「嘿嘿,,你丫的就是嫉妒本大人,不過你也不想想仙長的本事,我們現在是為仙長辦事,皇上敢虧待我等,哼!等老子拿到免死金牌就在你面前晃蕩我看你跪不跪。」
「也是啊!不過,,免死金牌,,這皇上也太能出血了。」釋星烈嘀咕著,猛然想到什麼拉住巫鵲不放急聲「難道光你有好處嘛,我呢?」
「良田十傾,黃金百兩,官復原職且連升兩級,如何?」
「啊,,,這富貴來的也太容易了吧?」釋星烈聞言又是驚喜萬分,一時竟然不大干相信這是真的。
「不是做夢,絕對是真的,以後這齊國我們絕對是橫著走的人物,嘿嘿。」巫鵲想到以後的風光不由再次傻笑。
二人正得瑟著,幾名侍衛一人手拉幾條鐵鏈把犯人丟在黑子面前,黑子注意到被鐵鏈纏身骨瘦如柴的五十多歲男人,一時聯想不到巫鵲口中那白白胖胖的四個字。
他這邊有些呆滯,另一邊的巫鵲此時正死命掐著釋星烈的脖子厲聲「我在後院跟仙長說你把這黑鬼養的白白胖胖,現在這家伙瘦的猴是的,你這不是讓我說謊欺騙仙長嘛,媽的!我掐死你個混帳東西。」
釋星烈被掐動白眼亂翻不斷掙扎,而黑子已經反應過來極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打鬧的巫鵲二人,嚇得巫鵲急忙放手,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對黑子賠笑道「仙長,您看這家伙白了很多啊!」
經過一個多月的修養,這五十多歲的男人原先被炸得一身焦黑此時早已恢復本色,皮膚雖然微有慘白干裂,但也不再像從非洲跑出來的黑人。
黑子原本就不想讓這家伙好過,如今見這家伙被釋星烈折磨的骨瘦如柴青絲透白,心中反而產生一絲快感,不理巫鵲的胡言亂語徑直走到男人身邊,面色陰冷,厲聲「告訴我小棕被你們弄到哪去了?」
這男人被一路拖來,由于幾個侍衛想他吃些苦頭估計猛拽猛拉,弄他全身背部磨出些許破損青紫;剛到地疼的申吟幾聲,還沒等他喘口氣黑子已經厲聲問。
男人注意到黑子,臉顯驚恐,一雙手不停局促模著自己那條被黑子生生炸碎了斷腿,半響才緩過神來,眼中閃爍一股濃厚的恨意,厲聲「斷腿之仇我耐婁他日定雙倍奉上!」
一名大內侍衛抬手給耐婁一巴掌,打得耐婁嘴角掛血,侍衛指著其鼻子臭罵「死到臨頭還敢猖狂,老子看你就是欠教,好好回答仙長的問話,不然老子抽死你。」一個多月里,耐婁沒少被這些侍衛毒打解悶,如今再見侍衛凶悍樣子勾起一個多月的恐怖回憶,不由產生全身哆嗦拼命向後挪動身體,似乎怕極了這侍衛。
黑子見這修真者竟然被面前侍衛打怕了,高興對那侍衛笑道「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被問及名字,侍衛知道有好事,急忙躬身回答「回稟仙長小人殷玄。」
「好!殷玄,這死老頭就交給你整治,弄的越血腥越好!別當他是人看,同時你給我問出他的來歷和我師弟的下落,我不插手,只要你問的出我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是不能讓死嘍!能辦到嗎?」黑子伸手從乞丐似得男人腰間扯下一條以前沒注意的儲物袋順手收進儲物手鐲對殷玄吩咐。
黑子許下豐厚的好處,殷玄喜極疊聲答應。不過旁邊見殷玄得到好處的眾人個個嫉妒的要死,暗暗後悔自己當時怎麼不過抽那死男人一巴掌,否則也不會白白讓好處便宜了殷玄一個人。
黑子環視眾人一圈,沒來由的嘿嘿一笑「我看大家一個多月來也都很辛苦,等會我帶頭領大家出皇宮樂和樂和,不過這付錢還得要有人來付,巫鵲,你說呢?」
「出皇宮樂和樂和?」是個男人都明白黑子的話里意思,不過巫鵲等人當黑子是仙人,聞言實在嚇得夠嗆,一伙人集體石化。
黑子看沒人響應,冷哼一聲「他娘的!窩在宮里一個多月連**都不會了嗎?」
會!」眾人反應過來吼叫響應,巫鵲和釋星烈對視一眼,兩人俱都看到對方眼中不解,不過更多的是興奮,畢竟這兩人禁欲的時間也夠長了。
太醫院群狼怒吼,黑子陰陰一笑看向巫鵲「巫鵲,你小子得了不少好處,這次可得給老子主動點,不然老子我饒不了你。」
屬下現在就去給您老安排,不過,說實話您老真是體貼屬下。」巫鵲臨走沒忘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