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不在屋等著出來干什麼?」老鴇領著兩名看似清純的姑娘遠遠看到黑子身形,認得黑子身形有些驚訝走過來的說道。
黑子此時恰好低頭並沒讓老鴇看到其臉面,聞言趕緊運勁改變面部,恢復**用的面目,抬頭看看老鴇又看了看跟在其身後的兩名姑娘,兩名姑娘長得清秀可人,身材也不錯,黑子感覺滿意「這倆姑娘不錯!」
「當然了!憑您老的地位,老媽子敢不給您挑最好的?」老鴇見巫鵲等人對黑子異常恭敬自然而然認為黑子是什麼朝中大員。
黑子也不管老鴇先前說什麼找不到處了,緊盯兩名姑娘嘿嘿**「算你會做人!」
老鴇會意的陪著笑伸手拉過身後姑娘到黑子面前,對姑娘催促「還不快見過這位爺?今晚您倆就伺候他老人家。」
兩人一個穿紫色薄衫,另一個身著紅色長裙,俱都長得一張瓜子臉櫻桃口,年齡也都在二十左右的樣子,只是那身穿紫色薄衫的姑娘右側嘴角長著一個不大清晰的黑痣,不仔細看她們倒像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見過公子!」二女微微打量一番黑子面容,感覺黑子長得極為普通但隱約給人一種特別怪異的吸引,嬌笑的行禮過後一人攙住黑子一邊。
黑子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心中得瑟非凡對老鴇道「給爺準備個安靜的房間。」
「已經準備好了!就是那間!」老鴇賠笑著邊說邊用手指了指左側直沖過道的一間小型房門,而她那一雙金魚眼則不停打量被黑子一番諷刺後氣昏在地的女子。
老鴇心中想問昏倒女子是誰,但想想始終沒敢問。
鬼精鬼精的老鴇暗中瞪了紫杉姑娘一眼,紫杉娘們會意風騷的用胸前兩枚「暗器」使勁向黑子靠靠,嘴里媚笑「吆!公子啊,這地上的女人不會是您老夫人吧,怎麼昏在這了?」
黑子享受兩枚「暗器」壓手臂,嘿嘿一笑,伸手抱起昏厥的女子走向老鴇指的那間房子隨口冷聲「不該問的別問,問多了沒好處。」
綠袍娘們見紫杉娘們吃癟急忙跑過去攙住黑子手臂搖晃做撒嬌狀「汝碧姐不就是隨口問問嘛,您老什麼脾氣啊?」
「少廢話!把您們的本職工作做好就行,做不好本職工作老子照樣脾氣。」
「肯定讓您老滿意!」綠袍娘們很有信心的跟著黑子進了房間,回頭又沖被黑子冷言冷與嚇著的汝碧招手「姐姐,快進來!」
老鴇也被黑子嚇著了,醒過神來猛推汝碧一把,催促「還不快去?伺候不好那大爺,老娘拔了你們倆的皮。」
「推什麼推?你這麼著急你自己進屋應付去。」汝碧因為老鴇惹怒黑子,又被老鴇推了一把心中不爽嘀咕一聲跑進屋去。
房間不算大也不算小,就是個臥室。布置上也算不俗,地面鋪著一層厚厚的漂亮地毯,地毯上繡著圖;東面擺著一個屏風,上面也是繪著奪人眼球的圖;西側一張大床少說也能睡上四個人,按照某人的話說這不**而應該叫炕。
「這房間剛進來就讓人感覺干柴遇烈火,嘖嘖,,,好!」黑子贊美著房間,隨手把手上的女人丟在地上。
綠袍娘們聞言嗤嗤笑「您老絕不是**蕩婦,只有真男人才這樣稱贊。」
「小樣,你夸起人也夠**的!」黑子**狀並無半天惱怒。
「您老喜歡就成,不過,奴家說的也是事實,您老本來就很男人!」綠袍娘們裝的委屈,嘴上隱晦的拍了黑子一個馬屁。
汝碧此時已經關上房門走過來對黑子賠笑「平時男人進了這房間哪個不是猴急猴急的,也只有您老才有這份定力和雅興夸贊房間,小女子佩服!」
黑子陰笑的看看二女道「是嗎?」說完轉身上了大床並拉下蚊帳把自己遮掩住,蚊帳並不是什麼蕾絲的,遮擋性不錯,外面的人很難看清里面的情況。
二女站在原地看黑子的舉動會意對視一眼,跟著慢慢自行月兌衣服顯得異常識趣和主動。
綠袍娘們似乎感覺黑子對自己說話比較隨和也大膽了,邊月兌衣衫邊笑道「這房間是封閉的,您老不用拉蚊帳的。」
「咯咯,,,您老不是害羞吧?」汝碧跟著調笑。
蚊帳內傳來黑子的**聲「你們二人別忙上來,我們來玩個有趣的游戲。」
「什麼游戲?」二人感到有趣異口同聲詢問。
「我這藏了一樣東西,你們二人隔著蚊帳模著看,誰能猜出模著的東西誰就上來陪我。」
二女聞言咯咯笑,心中俱都理所當然認為自己知道黑子要她們模著猜的東西是什麼,都是一副了然的樣子。汝碧越想越感覺好笑,伸手做出請狀對綠袍娘們笑道「既然公子喜歡這調調,你是妹妹,姐姐就讓你先去模著猜猜。」
「好啊!」綠袍娘們也不推辭,答應一聲便赤身**到了床邊對黑子笑道「公子,我可要模了,您那東西準備好了嗎?」
蚊帳中的黑子月兌掉褲子露出,擺好方便的姿勢,同時調動體內真元力進行一番調整「好了!你把手慢慢伸進來,不許偷看,要是偷看老子把您們都丟樓下去。」
「不就是想讓我們模著你猜出叫什麼要調節氣氛嘛,這公子還真逗!」綠袍娘們暗想著轉過頭不去看,同時伸出手慢慢透過蚊帳留下,嘴上賠笑道「我把頭轉過去不去偷看,您放心就是了。」
「好!我準備好了,你模吧!」
綠袍姑娘調試著單手慢慢模上了黑子的。
黑子自然感覺的到,但還是開口嚴肅詢問「模到了嗎?」
「模到了。」
「什麼感覺?」
綠袍娘們此時臉上沒了先前的笑容,皺眉「很粗!很硬!還很冰!我一個手抓不過來。」
「那你感覺是什麼東西?」
「男人沒這麼粗的啊!可就算是這公子長得偉岸但也不可能讓我感覺冰手,它的時候不應該是熱的嘛,就算不熱也不應該如此冰手啊?」綠袍娘們使勁了的模了又模,越模越感覺絕對不是男人,一雙柳葉眉緊皺著始終猜不透是什麼東西。
「快點說是什麼東西,別耽誤時間。」因為綠袍娘們猜不出來是什麼東西,小手使勁扭捏感受弄得黑子舒服又難受,黑子不由急了催促。
汝碧在一旁見綠袍娘們緊皺眉頭就是猜不出來,又听蚊帳內的黑子催促不由跟著著急」妹子,你快點猜啊!」
綠袍娘們有心猜是男人但模著怎麼感覺都不像,又听黑子和汝碧都催促不由急著縮回手道「應該是成熟的冰旋木。」
「啊,,,你沒搞錯吧,怎麼可能是冰旋木?」汝碧驚呼把綠袍娘們拉到身邊低聲責備「金魚眼讓我們姐妹伺候這位爺,說這位爺不能得罪,他想玩著調調,你就順他這意思猜就行了,明明是他你們猜是成熟的冰旋木呢?」
綠袍娘們委屈的很,低聲「我也知道這爺不能得罪要好好伺候著,我也認為他是拿自己讓我們模著猜著玩調節氣氛的,先前心想反正模著猜說是他就行了,這樣他滿意了讓我們上床,完事後也好對老媽子交差,可是我模了著感覺那東西很粗很粗,我一只手根本拿捏不過來,這也罷了,可是那東西又很冰很冰的,姐姐,你說哪個男人那東西在的時候還是冷冰冰的,根本沒有啊!所以,我感覺像是成熟的冰旋木。」
「這樣?我去模模看!」汝碧丟下委屈的綠袍姑娘跑到床邊對黑子賠笑「公子,剛才我妹妹猜的對不對?」
蚊帳中的黑子冷聲接話「你猜完再說吧!」
結果還是一樣,汝碧模了也感覺很粗和冰冷。
不過她比較細心的上下模了幾遍,模完了汝碧開始皺眉嘀咕「怎麼這麼長?比我見過最長的還長一多半,男人那東西有這麼長、這麼粗、這麼冷的?」
「你感覺是什麼?」黑子看她模完了慢慢問答。
汝碧看看綠袍娘們才賠笑脆聲道「您老在哪找到冰旋木?」
黑子聞言氣悶的穿好一切掀開蚊帳下床盯著汝碧二人,冷聲「冰旋木是什麼東西?」
汝碧見黑子鐵青著臉,頓時感覺不妙不由向後退了一步,賠笑解釋「是一種冰冷的木頭多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人們拿來用于室內降溫,您老都有還不知道它的來歷?」
黑子氣的揮手把二女打昏在地,跳起來便向外跑,嘴里還大聲吼叫「我知道個屁!老子運勁把變得冰冷異常讓你們模模就是想試試你們是不是處女,處女在這種曖昧的情況下肯定會害羞扭捏的說出是男人,你們不害羞扭捏我會認為是你們長期在妓院里被燻陶出來的原因︰你們知道男人長什麼樣我也可以理解,可,,,可是你們竟然知道男人的東西的時候熱不熱!你們這雙手肯定是模過男人的,都模過了還能是處嘛,還說是冰旋木;況且這里的生活壞境和地球上的古代差不多,古代的處女哪里又知道男人的時候熱不熱?幸好老子機靈想出檢查你們是不是處的辦法,要不然我這一身精肉不是被你們倆死女人給壞了?他娘的,這個死金魚眼竟敢拿不是處的妓女來糊弄我,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嘛,老子非生撕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