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殺氣騰騰啊!我不會給你機會的。只是可惜了咱們小四,她還把我當作她的男人了,卻不知道我已經是她老大的男人。」
孫妙咯咯笑道︰「你別點破啊,小四除了和小三有時候胡鬧,沒和其他男人瞎來過,就讓她喜歡你吧,我準了。」
洪煙大驚︰「喵喵,你不是說真的吧?那是小四,那是小四呢!」
孫妙瞪著他︰「怎麼,小四哪點配不上你?就除了長了高點,聲音不好听點,要**有**,有咪咪有咪咪,小臉蛋也過得去,她還是處女呢!你看看你這德行,一臉豬頭肉,臭死了,我看你才配不上小四!走,下樓去!」
洪煙讓呂明回家去照顧老婆去了,小四按照孫妙的吩咐在餐館煲好了藥膳,三人在餐館包廂里坐下吃飯,藥膳里的藥物是孫妙來時就準備了的,這兩個女人不停地給他夾菜,這倒讓他心里很熱乎。
吃過飯回到租屋,洪煙把裝滿藥湯的可樂瓶以及碾磨好的那些敷料都帶上,便和她們下樓上車,又到日雜貨店買了幾個大編織袋包,繩子,手電筒,毛巾等雜物丟進車後箱里。孫妙不解其意,問道︰「你搞什麼名堂啊,亂七八糟的,也不在家休息,說吧,現在去哪?」
「去古山。」
「去那地方干嘛?」
洪煙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森森地︰「殺人。」
孫妙不屑地︰「切,就你老實巴交地還殺人?殺雞還差不多!」
過一會卻又道,「真要殺人?那交給我去找人辦吧。我不想你沾血。」
洪煙哈哈笑了。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那你以為我就願意你手里沾血啊?傻丫頭,逗你玩兒,去拿東西而已。」
孫妙把手抽出來︰「我怎麼覺得怪怪地,我都二十一了,你才滿十八歲。你小我三歲卻叫我傻丫頭,有沒有搞錯啊?」
兩人笑鬧著,那頭小四開著車,心情卻不太好過。怎麼老大一下子就跟洪煙這麼親近了?老大不是將他給自己做男人嗎?
她也不敢多問,悶頭開車,車很快,洪煙坐著有些胸悶。索性躺下來。頭枕在孫妙腿上,孫妙也用自己並不太精純地內功為他度氣療傷。
讓小四開車到古山縣雲海鎮。車子拐入土石路,行駛一段路程後洪煙指揮小四停下,讓小四拿出警服。孫妙瞪眼道︰「干嗎要冒充警察?沒有!只有軍裝!」
「得得,那就穿軍裝吧!」
三人都將軍裝穿上,洪煙穿著一身尉官軍服,一杠三星,孫妙親自為他扣上衣扣,系上領帶。把大蓋帽給他戴上,左看看又看看,在洪煙臉上擰一把,說︰「臭小子,穿軍服很帥嘛!想當兵嗎?給你機會做我的勤務兵!」
「呵呵。好男不當兵。」
「你大爺。瞧不起當兵的啊?」
「說哪話啊,部隊管理太嚴。不適合我,我有很多事要去做,去當兵的話保不準今後會被送進軍事法庭。哈哈。」
孫妙白了他一眼︰「沒出息!說吧,要去干什麼壞事?」
洪煙嘿嘿一笑︰「喵喵,你在車里等著,我和小四去,我們大概個把小時後就能回來。」
「快點老實地把你要干什麼事告訴我。」
「回來再告訴你。」
「不行,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鬼地方,黑燈瞎火的。」孫妙笑起來了,故意盯著洪煙**,「誰知道你是不是和小四去野外偷情?」
小四听了,眼楮立即看著洪煙,又馬上看看車外黑沉沉地夜色,心里撲騰撲騰鬧開了。
「我這樣子,想偷情也偷不了吧?」
洪煙哈哈笑著,「好了,喵喵,乖乖听話就在車里呆著,」見孫妙拿出手槍,趕緊道,「嗨,不準你亂玩槍,你開槍就壞我大事了!」
「滾吧你!偏偏要開槍,氣死你!」
今晚是陰天,沒有月亮,四野一片漆黑,遠遠近近有數聲狗吠。小四拿著手電筒,跟在洪煙身後一高一低走在鄉間小路上,她忽然開口問道︰「洪煙,你和大姐好了?」
「唔。」
「我想和你好。我喜歡你,真喜歡你。你能喜歡我嗎?」
洪煙猶豫了一下,停住腳步,看著這個比他還高三厘米的小四,道︰「小四姐,我這人很花心,很,但我不玩虛情假意,我如果喜歡一個人了,我就會去喜歡,去追求。我不把那些什麼世俗東西道德啥的當回事,別人怎麼看我不管,我就做自己想做的。嗯,男女間的喜歡,講究緣分。我覺得你很有意思,很性格,很獨特,現在我只能說我不討厭你。」
小四聲音立即失落下來︰「原來你不喜歡我啊!」
前世里,孫妙總是對洪煙說起小四,總說自己欠了小四一條命。
「嗨,我和喵喵也只不過親了回嘴,可你小四姐還模過我,對麼?」
小四立即笑了︰「是啊,我捏過你呢,我起碼捏過二十個人的,其他人都怕得要死,軟搭搭的,只有你不怕,你個小流氓,反應那麼強烈,那麼大,哈哈!還說笑話逗我!」
洪煙轉身走著︰「是啊,我是處男,反應當然強烈。」
「可我還想捏捏,我也想和你親嘴。我還沒親過男人地嘴,不知道什麼滋味。」
洪煙叫苦不迭︰「好吧,下回跟你試試,小四姐姐。等會你不準說話。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嗯,你是我男人,我听你地。」
她湊近洪煙耳邊低聲說,「洪煙,你是處男。我也還是處女呢!小三好幾次要捅破它,我不肯。我讓你捅,用你的小**捅,好不好?嘻嘻,我只看過**,還不知道**到底什麼味!」
洪煙……
山窩里孤零零地兩棟房子,正是駱家鐘和駱家武兩人地家。兩家都喂了狗。狗的听覺極其靈敏。听到了遠處的腳步聲,見到了手電筒光亮,立即吠叫起來。
不干掉這兩條狗沒辦法做事。洪煙從地上撿了幾塊小石頭,讓小四把手電熄滅就地等候,他則悄悄上山繞到駱家鐘屋後。
狗見沒了光亮也就不叫了,卻感覺危險的氣息,在屋前空地上站著,出狺狺低嗚。洪煙估算一下距離,大概十米。掂掂小石頭,力甩過去,正中狗頭,狗當即栽翻倒地。洪煙過去,揪住狗頭。用力一扭。被擊昏的狗當即倒斃。再如法炮制駱家武家地那條狗。
再走回去帶著小四過來。讓小四打開駱家鐘家地門鎖,悄無聲息地進去。將他兒女和老娘的昏睡**點上,然後再用極薄的刀片撥開駱家鐘睡房的門閂,駱家鐘迷迷糊糊听到動靜,不等他睜眼,洪煙已經擊中他老婆的昏睡**,同時又擊中他地軟麻**,右手已經卡住他地脖子。低聲喝道︰「老實點,不想死就別喊別叫別動!否則槍斃你!」
洪煙要小四打亮燈,這兩夫妻大概今晚行過房事,內褲丟在枕頭邊,全身都**,洪煙抓起一條內褲塞進他嘴里,要小四拿來手銬將他雙手銬上。再要小四把手槍給他,讓她去大門外守候。
「駱家鐘,知道我們是干什麼地嗎?」
駱家鐘看到洪煙兩眼無比驚慌,嗚嗚點頭。
「你和駱家武地事情犯了,你們涉嫌殺害游富貴,兩人合伙盜竊古墓國寶文物,現在我正式宣布拘捕你,如果你敢反抗,就地格殺勿論!明白不明白?」
駱家鐘眼淚唰地流下來,唔唔唔想說話。
「你想說話?沒用的,駱家武把所有事情都推在你身上,是你要他去殺人,是你要他去盜墓,他已經被抓起來了,買他文物的那個廣東老板也被抓了,你是不是很怪他啊?怪他不听你話,結果被抓,對不對?」
駱家鐘使勁搖頭,極力想申辯那一切都是駱家武干的,不關他的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其實一切都是駱家武干的,你根本不知情,對嗎?老實說,我們也知道你很本分,家有一對兒女,一個好老婆,還有一個母親,你承擔著一家人的生活,養家糊口不容易,可你為何要去干盜墓的勾當?知道後悔了嗎?」
駱家鐘地眼淚嘩嘩流淌,神情無比痛苦後悔。
「既然是這樣,我們也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駱家武盜竊的文物全部被警方繳獲了,現在就缺分給你的這一份,你必須交出來,一件不少地交出來,包括你藏在神龕下的那塊銅鏡,還有當時死尸嘴里含地那塊光石頭!這樣地話我們就能從輕處罰你,甚至可以不處罰你,答應就點頭,不答應也沒有關系,把你全家都抓進監獄,看你說還是不說!」
天啊,這些警察連神龕下的銅鏡都知道!駱家鐘心里地意志一瞬間被徹底摧毀!絕望地點頭。
「那好,現在就去銅鏡拿出來,還有那塊光石頭,再去把其他文物拿來,就可以不抓你走,還會給你二十萬獎金,你們今後可以舒舒服服過一輩子,懂不懂?」
見他點頭了,洪煙點了他啞**,解開他軟麻**,讓他穿上褲子。他噗通跪在地上向洪煙磕頭,呀呀地想說話,卻無法聲。洪煙打開包,丟二十萬到他夫妻床上,駱家鐘這回真信了洪煙的話,使勁磕頭,恨不得連心肝腸肺都掏出來感謝他。雖然洪煙穿著身軍裝,可駱家鐘他絲毫沒有懷疑洪煙不是警察,在他看來,穿制服戴大蓋帽的都代表著國家整治處罰犯罪的權力。前天下午他听村里人說駱家武扛著兩個大包上了一個廣東老板的漂亮小車子,去廣東當保安去了,他就知道事情可能會帶來麻煩。這兩天他提心吊膽地過著,生怕哪天有警察上門抓他。現在警察果然找上門來了,還說得那麼有鼻子有眼,就連他藏在神龕下的銅鏡都知道,就連駱家武殺死游富貴的事情都知道。
半夜驚醒床前已經站著洪煙和小四這兩個制服大蓋帽,他內心充滿無比恐懼,知道壞事了。可萬沒想到洪煙這個大蓋帽居然只要他交出寶物,就可以免他一死,還給他家二十萬,由不得自己不感恩涕零。
取出神龕下的鎏金鏨銀銅鏡,他又去老娘枕頭里模出那塊光石頭,討好地舉起石頭豎大拇指,洪煙知道這是好東西,一把拿過來放進兜里,說︰「快帶我們去你藏東西的地方!」
給他穿上衣服,重新戴上手銬,點上他雙臂**道,再給他一個手電筒,命他在前帶路,洪煙和小四則在身後。駱家鐘根本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帶他們來到那片岩亂石,指著那蓬茅草,意思是埋在這里。
洪煙拔出槍,低喝道︰「把東西挖出來,你要是敢逃跑,一槍崩了你!」
解開手臂**道,把鋤頭丟給他,不一會他就挖出兩個大包,洪煙掃了一眼,道︰「還有一把銀槍呢?埋在哪里?」
駱家武曾說古墓里有一把最漂亮的銀槍,槍桿能伸縮,他很想要的,可駱家鐘不給他,說是要拿這把槍當作傳家寶。駱家鐘听洪煙這麼一問,嚇得跪在他面前求饒,隨後帶著洪煙來到自家山地,挖了三尺後,挖出一個用塑料布捆扎的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