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監控啊,經常和她們小姐妹偷看小三小四,小四在床上其實很害羞的,你別看她對你那麼大膽,就那個小三悶騷型,經常舌忝啊弄啊,弄得小四經常哭,還有一次小四居然撒尿了,把小三淋得一頭尿水,笑死我們了。」
洪煙輕輕撫著孫妙的淑乳︰「喵喵,你自己賬上資金有多少,所有的,國內國外帳戶都算上去。」
「我想想啊,一千多萬美金,*千萬人民幣吧,不算入股的產業,今年的紅利還沒分呢。」
「這些錢能調集起來嗎?過些天國際金融市場有波大行情,我得抓住它,如果不出意外能有三倍利潤。」
「真的?你還懂金融?」
洪煙捏一把,又捏住小女乃頭搓著︰「咱家就得靠做金融起家,將來一家老小那麼多人,不多賺點錢,怎麼養家糊口?我還打算抵押幾件文物,去香港找大富豪借錢。」
孫妙羞著臉打掉洪煙做怪的手指︰「輕點,痛,那我去找些路子借錢吧。」
「喵喵,別去,不能找任何人借錢,我不想留下線索。這些天你盡快把手里的人民幣兌換成美金,全部轉移到國外去,記得要洗干淨,我還得去辦幾個避稅港的離岸公司,得為咱家今後做長遠打算。」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支持你。「哈哈,喵喵,你不怕我把你的錢都賠光了啊?」
「嘻嘻,我知道你不會,你有本事的。不能因為你是一個高中生就小看你。」
「聰明。誰小看我誰就倒霉——啊!哎喲!」
終于洗完澡,孫妙的房里沒有什麼睡衣,也就那張巨大的床,洪煙索性光著身子出去,兩姐妹還是頭次見男人身體。嚇得齊齊縮進被子里,不敢動彈。
洪煙臉皮足夠厚,大搖大擺地撕開被子鑽進去,兩姐妹尖聲高叫起來,孫妙正在梳妝台吹干頭,不滿地叱道︰「叫什麼叫,他以後就是咱們地男人。」
那個風情絕美地姐姐努力把身子距離洪煙遠點。伸出頭小聲地說︰「喵喵。他好丑,那張臉像被人打成爛茄子似的,丑死了。」
那個冷艷冰清的妹妹竟然掉了眼淚︰「喵喵,你是不要我們了?」
孫妙頭也不回地︰「誰說我不要你們了?這個男人我愛他,喜歡他,少不了他,我的男人還不就是你們的男人?」
冷艷妹妹哽咽著︰「可我們不喜歡男人。男人太髒了!」
「嗨,別信我以前地話,那都是我騙你們的。是我沒遇上他,所以才覺得男人髒,你們看看他,哪有一點髒?干淨得很,據說還是處男。」說完。她自己咯咯咯笑起來。
洪煙心里郁悶啊。指著藏在被窩里距離他老遠的雙胞胎姐妹道︰「姐姐是吱吱,妹妹是了了。姐姐最怕小老鼠吱吱叫,所以就吱吱,妹妹任何一句話都要加個了字,所以叫了了,今年十七歲,陰歷七月十四的生日,子時出生,天生陰氣足,母親難產死,父親找後媽,你們遭受虐待,十三歲被喵喵現,把你們帶在身邊,我沒說錯吧?——
而且你們兩姐妹的心髒都比正常人略微靠右,所以你們都有輕微心髒病,最怕听見打雷,有一次妹妹還因為打雷昏厥了,姐姐最滿意自己的腳丫子,妹妹最喜歡自己的小**,哼哼,你們兩姐妹最害羞地事情我也知道,你們最怕自己放屁,每次一放屁就一定要跑到洗手間,或沒人看到地地方去放——
尤其是妹妹,明明最喜歡吃烤紅薯,可就因為怕放屁不敢吃,只敢拿著紅薯嗅香氣。」
兩姐妹目瞪口呆,全部把腦袋伸出頭,傻傻地看著整張臉都有青腫的洪煙。孫妙把吹風一扔,跳上床趴著,咯咯笑道︰「快說,洪煙,你還知道她們兩姐妹什麼事情?」
「我還知道啊,你們三個身上都很香,你們三個都不長腋毛,你喜歡看槍戰片殺手黑幫電影,姐姐喜歡看言情片,妹妹喜歡看恐怖片,而且妹妹看恐怖片一定要把衣服月兌光,抱著枕頭,藏在被窩里,說的沒錯吧?」
「正確,還有呢?」
洪煙搔搔腦門子︰「還有啊,你們每次睡覺都是喵喵睡中間,吱吱睡右邊,了了睡左邊,對了,還有你們最喜歡,嘿嘿,嘿嘿,不用我說了吧?」
孫妙揪著他大腿,洪煙慘叫,兩姐妹羞得藏進被窩。孫妙索性一把將被子掀掉,兩根手指捏住早已怒沖冠的凶器,沖兩姐妹道︰「吱吱,了了,給你們看看,這就是男人!告訴你們,這是他的烏*,這是烏龜身子,下面是兩顆烏龜蛋!」
兩姐妹捂住臉,妹妹了了把身子別過去,不看,姐姐吱吱卻從手指縫里偷看,暗暗驚嘆,原來這就是男人啊,這麼大,自己的那麼小,怎麼放的進去啊?自己的只能塞進去一根手指頭,真奇怪。
孫妙緊盯著洪煙的小兄弟,忽然道︰「洪煙,我喜歡它!」
洪煙嘿嘿笑了︰「喜歡你就親吧!」
孫妙卻搖頭︰「不行,你現在不能受刺激。了了過來,躺他懷里睡覺!吱吱,你來我這邊,我摟著你。」
妹妹了了使勁搖頭︰「喵喵,我最討厭男人了!」
孫妙臉色一寒︰「過來!他需要你給他治病!他又不會侵犯你!」
姐姐吱吱拉著妹妹了了過來,洪煙一把摟住她,她嗚嗚哭起來。
孫妙瞪眼道︰「哭什麼哭?你上次放那麼多巴豆油,差點把他吃死了!我一般都是要你放兩三滴,你倒好,一次加十幾滴。二十滴就要死人地。你知道不知道?」
妹妹嗚嗚辯解道︰「喵喵你自己對我說,要玩死他要整死他了!」
「切,我那是說著玩的!」
孫妙說完這話卻縮進洪煙懷里,低聲說,「你不怪我吧?」
「嘿嘿。如果沒有了了的巴豆油,我看你也不會對我印象這麼深,對不?」
她輕輕點下頭,姐姐吱吱也過來躺在她身邊,伸手把燈關滅,只余下兩盞粉紅的落地燈散出柔和光芒。洪煙雖然一腦門子欲念漪念,卻也竭力控制著。身邊孫妙更是用掌心放在他肚臍上。輸入一股清涼之氣,引導著他運轉氣機。妹妹了了漸漸覺得洪煙身上地濃烈氣息很好聞了,緊張得身體漸漸放松,四個人陷入香艷地夢鄉之中。
洪煙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只覺著自己左手緊摟著一具溫軟玉體,右手邊卻沒人了,一看,卻是妹妹了了緊閉著眼楮。睫毛在不停地眨動,小手搭在他身上,嬌美地身軀緊貼著他,她的左腿搭在自己左腿上,隱約地還從腿部感覺到濕潤。她整個人卻是縮在自己腋窩下。洪煙手掌在她柔女敕的背部撫模兩下。低聲說︰「別怕,我不是魔鬼。不會吃你地。」
翻身下床,只覺身體舒坦很多,傷處疼痛已經非常輕了,強行運功提氣的後患也沒多大影響了,這七寶麒麟丹果然是無上妙品。
梳妝台邊的桌子上擺著一身阿瑪尼西服,襯衣,襪子,意大利皮鞋,走進浴室,盥洗台上也擺著擠了牙膏的牙刷,洪煙洗漱完畢,孫妙剛好走進來,見他依然是赤身*,不禁臉上微紅,嬌嗔道︰「小流氓,穿褲子!去床上躺著,還得給你敷藥。」
乖乖地穿上褲子,仰躺床上,孫妙一邊給他敷藥一邊說︰「你在藥房買的那些藥太差勁了,沒多少藥效,這是我給你配制的,上品野生藥材,,藥湯也給你熬好了,帶在路上定時定量喝,別喝太多啊,會傷到肝髒的,還有,每天要記得吃七個生雞蛋,我都交代了小四。小四把行李收拾好了,這個大,興奮得一直在笑,——你要去香港,我打電話給軍區地人幫你辦了特別通行證,你和小四到了深圳去找人拿就是,到了香港也可以去找有關地人,如果有事能幫到你。但我警告你哦,你千萬不要去惹事,你這身體不能再功用力,知道嗎你?」
「呵呵,知道,多謝喵喵。」
孫妙給他細心地捆扎好︰「穿好衣服去吃東西吧,吱吱做的,死丫頭,一邊做還一邊在笑,看見我來了,嚇得不敢笑了。你能耐啊!」
說著一把掀開被子,使勁兒在被子里躲著的妹妹了了**上打一巴掌,「臭了了,還不起來?躺在臭男人身邊很舒服不是?」
妹妹了了蚊子哼的聲音︰「是你不讓我起床了呀?要我睡在他身邊,怎麼又怪我了?」
「你還敢回嘴?」
「不敢了,不敢了!」
「那還不趕快起來?」
「就起來,就起來了。」
這個了了確實搞笑,句子後面非加一個了字不可。洪煙笑著穿好衣服,出去吃早餐。吃飯的小餐廳布置得很雅致,姐姐吱吱系著圍腰正在餐桌邊忙活。
洪煙過去坐下,對吱吱展顏一笑︰「吱吱,多謝你給我這個丑八怪做早餐啊!」
姐姐吱吱抬頭嬌羞地笑笑,萬般風情︰「你哪里丑啊,昨晚開玩笑的呢,你帥死了,比電影里的男明星還帥。」
「哈哈,真的啊?不過我告訴你,電影明星沒幾個有男人味,一個個娘娘腔,白臉小生,有男人味的明星多半都不是帥哥。」
「真地嗎?」
「那當然,別看他們在電影里很英雄,很豪氣,事實上,那些香港明星在黑社會面前嚇得跟兔子一樣,低聲下氣給黑社會拍電影洗錢。吱吱,你的廚藝很不錯,吃起來真香。」
「那我天天給你做。」
「嘿嘿,那我天天吃。」
吱吱垂下眼瞼︰「可你明天就吃不到了。喵喵說你要出去。」
「沒事。我過幾天就回來了。」
看表已經十點了,洪煙快吃完早餐,回到臥室把田黃印章、翡翠朝珠、手機、錢包卡都給戴上,卻現那包做暗器的鞋底針不見了,追問孫妙︰「那包針呢?」
孫妙搖頭︰「不準你帶。這針必須用氣,不帶就能免得你亂來,你也不準去買。」
「喵喵,防身用,我拿它當針灸,當金針刺**,就帶三根。三根。行麼?」
「說好了,只準帶三根,不準你用暗器手法,你要是違規我會知道的,看我怎麼懲罰你!」
不一會她做好了一塊扁形木片,木片上弄出三個小巢,放著三根鞋底針,尖端插進木頭里,露出一公分針鼻。扣在他皮帶上,低聲說︰「我送你出去。」
眼眶卻是紅了。
洪煙想抱住她安慰一下,她卻快步走出臥室。再到大廳里,小四身穿一身耐克運動服,腳蹬耐克鞋。手里拖著一個大皮箱。扎著馬尾,戴著茶色眼鏡。上衣披著,腋下露出一把米軍用手槍,興奮地看著洪煙。
孫妙站在小四面前,非常嚴厲地道︰「小四,記住了,寧可你死,也不能讓他出事!他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不準他出去亂跑,他去任何地方你都得跟著,知道沒有?」
小四啪地一個立正,敬禮︰「是,老大!」
孫妙轉身過去抱住洪煙,低聲在他耳邊說︰「其實,我可以跟你去的,只是我不想纏你,給你空間,給你自由。滾吧你!豬!」
扭身跑進臥室去了。洪煙在心里無聲嘆息一聲,小四喜滋滋地和他走出大門,門外站著悶騷地小三,還有始終面色平靜地元伯。小三和小四擁抱一下,元伯卻向洪煙露出笑臉,親自送她倆到狩獵大樓門口,才和洪煙握手,微笑著說︰「早點回來,別讓她掛念著,早上已經哭了一會鼻子,難得,難得。」
洪煙很感激地道︰「元伯,你幫過我好多次了,我都記在心里,你放心吧,我負誰也不會負了她。我會盡早回來的。」
「那好,一路順風。」
「元伯,也拜托你多照看照看她,別讓她出去。我走了。」
小四把包扔在後排座,洪煙坐在副駕駛座,看看表,已經十點二十,道︰「小四姐,得加快度,我們得趕去機場坐十一點五十地飛機。」
小四大大咧咧地︰「放心,還來得及,你坐穩了。」
這家伙,動,掛檔,一腳油門踩過去,換擋,拉響警笛,呼嘯著飛下靈珠山。道旁車輛行人早已听到刺耳的警笛,紛紛閃避路旁,洪煙直到她開下山駛上雲台至省城的高公路,才拿出電話先是打給父親,告訴他自己很好,傷勢好了大半,又打給葛晚秀,囑咐她看好父親,最後才打給駱家武,對他說要他坐下午四點飛往深圳地飛機,他在深圳機場接他。
一路飛奔,終于敢在十一點十分到達機場,買了頭等艙機票,小四出示特別持槍證和特許通行證辦理槍支行李托運,換上登機牌,進入貴賓通道進入候機大廳,這趟航班已經登機,洪煙和小四向登機口走去,一見那個核對登機牌的空姐不禁啞然失笑︰這不是老八卦嗎?
老八卦看到洪煙也楞了一下,神秘兮兮地笑笑,又職業地道︰「先生,請您出示登機牌。」
洪煙向老八卦笑道︰「八卦姐,待會見。」
拿著登機牌洪煙便和小四向機艙口走去,機艙口還是絕美的樓蘭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向每一位乘客問好︰「您好,歡迎您登機。」
樓蘭乍然看見洪煙,她的大腦在那一刻有些當機了,眨巴美麗的大眼,好容易才回過神,聲音卻有些打顫︰「您好,歡迎您登機——」
「嗨,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們又見面了。」
在頭等艙找到座位,和小四坐下,向樓蘭做咧嘴大笑狀。樓蘭氣壞了,心說怎麼又遇上這該死的小流氓!這回自己堅決不做播音了,讓老八卦做去!
數人頭,核對登機牌,確認全部乘客已經登機,關閉艙門,檢查行李架,飛機緩緩滑向跑道。樓蘭拉過老八卦說︰「老八卦,今天的播音你做吧。」
老八卦嘻嘻笑道︰「蘭蘭,播音都是你做地,干嘛找我代啊?是不是因為那個壞小子?你怕他了?」
樓蘭急了︰「反正我不做,給你做了!」說著就走向機尾休息室。
老八卦無奈,只得充當一回播音員後也來到休息室,卻劈里啪啦地把今天那個壞小子嚇得樓蘭不敢做播音地事給說給同機組的空姐們听。
那趟飛機鬧出的笑話早已如長了翅膀一般,你傳我,我傳你,整個航空公司的空姐們職員們都知道了,大家都笑得直不起腰,尤其是樓蘭那句深圳東門肯德基機場,更是被流傳為經典中的經典,大家一听說始作俑壞小子已經來了,還坐在頭等艙,紛紛找借口過去看,一睹真面目。
飛機順利地飛上藍天。身下山巒起伏,綠水如帶,道路如線,大地斑駁,那些房屋細小得成了一個點。空姐們開始服務,其他空姐總是跑到頭等艙來,可樓蘭以為洪煙又要對她動壞心眼整蠱,卻堅決不踏入頭等艙一步,不在洪煙眼前露面。
洪煙這回毫無逗趣開玩笑的心思,小四吃著自己帶來的零食,洪煙閉目養神,心里琢磨該如何下手料理駱家武。
樓蘭看到洪煙沒找她岔子了,便也略微放心,出來收拾乘客們的餐盒。來到頭等艙,她對其他乘客一臉的笑,對洪煙卻板著臉,洪煙淡淡地看她一眼,沒什麼表情,更連一句話都不說。
這卻讓樓蘭心里不舒服了︰壞小子,跟我裝酷啊!
她有些氣惱地推車走向經濟艙,就在這時,突然飛機一聲巨響,一陣劇烈抖動,老八卦站立不住,歪倒在洪煙身上,抖動絲毫不見停歇,機艙里眾人響起驚呼聲,紛紛相互詢問生什麼事。
這抖動太厲害了,根本不是遭遇尋常地亂流,飛機就好像一片落葉在空中上下起伏,眾乘客腦子里不約而同地想起飛機失事四個字,哇哇大叫著「空姐飛機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這時機艙響起駕駛員機長的聲音︰「對不起,各位尊貴的乘客,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華朝暉,目前飛機遇到一股比較強烈的亂流,請大家不要驚慌,坐在座椅上,系好安全帶,我們很快就能月兌離亂流區。多謝大家合作。」
而休息室通話器則傳來副機長地聲音︰「樓蘭,馬上來駕駛艙。」
糟了,飛機一定出大事了!她趕緊踉蹌著向機頭駕駛艙走過去,亂流非常劇烈,樓蘭扶著一排排座椅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