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就是新船,還改裝過,三馬達,動力六十匹,緝私艇都追不上」
洪煙淡淡一笑︰「未必吧,前些日子不是被抓了一條大飛嗎?我听說邊防武警還開槍了,不知有沒這回事。」
「兄弟,你是來找茬的?」
洪煙搖搖手,道︰「老板,大家拼死拼活都是為了口飯,你們幫忙找條路線,要避開緝私艇,備好足夠的燃油,你們買條送人的大飛也花不了多少錢,給你們四十萬現金,定金先給三萬,現在帶我去交船地點,明天晚上十二點我來拿船,如何?」
酒糟鼻斷然拒絕︰「四十萬太少,我辛苦多跑幾趟就賺回來了。」
「老板,我要的大飛不是你們裝香煙裝小汽車的大飛,我只是要拿來送人,也不是要搶你們的生意,這樣的摩托艇不用二十萬吧?你一條大飛坐六個人,每個人收三千五,還得扣掉介紹費,除掉油錢,你一趟最多能賺一萬塊到了天,一個月最多能走十趟,還得擔驚受怕。四十萬足夠你買兩條新船吧?這樣的好事你為何不做?」
酒糟鼻伸出巴掌︰「再加五萬。」
「三萬定金當作送各位大哥喝茶,價錢我只給四十萬,交船驗貨就付款。」
他們幾人一合計,酒糟鼻點頭伸出手︰「成交。」
洪煙從褲兜里掏出三疊鈔票扔在桌上。把封條揣進袋里,道︰「這是三萬,老板數數。」
這酒糟鼻數錢倒是非常快,不一會功夫數好錢。洪煙又道︰「老板。我先申明了,必須是好船,別弄得半途熄火,壞我們地事。」
酒糟鼻叫喊起來︰「嗨,你給得起錢。我就得給你好船,你不滿意可以不給錢。走,現在先帶你去頭角,也讓你看看是哪條船。」拿出手機打電話。
洪煙坐上他們的車,駛出沙頭角,走上鹽壩高公路,到達頭角。在海邊看了船。一艘六成新的大飛,能坐四個人,三馬達,酒糟鼻自豪地介紹說最高時能達每小時八十多公里,貼在海面能飛起來。
酒糟鼻顯然隱瞞了,這並不是新船,只有六成新,洪煙讓他動馬達,馬達很不錯。動力也足。四個座位剛好合適。洪煙點頭道︰「就是他了,老板你帶我去交船地點,我要一條比較安全的路線。」
「容易,從烏泥沖橫穿大鵬灣,到黃竹角咀。十多公里。二十多分鐘就到。坐標等你明天交錢我就給你。」
辦完這事後洪煙坐出租回到五洲賓館,小四也早已回來了。告訴洪煙說通行證還得明天上午才能拿到。洪煙喝了幾大口可樂瓶里地藥湯,又和小四去外頭吃了宵夜,沖涼洗澡上床睡覺。
畢竟小四不是孫妙,洪煙穿著褲衩上了床,小四穿著睡衣,碩大的*將衣服鼓得老高,扭捏了好久才上床,身子卻離洪煙有一段距離。
洪煙此時心里沒有一絲一毫去捉弄她的意思,閉上眼楮滿腦子都是構思明天下手的場景,考慮每一個細節。
小四見洪煙一直不跟自己說話,更連對自己動手動腳都沒有,心里涌起強烈的自卑,她覺得洪煙是嫌棄自己,自卑之外又多了一層羞辱,忍不住落下淚來,可又想起孫妙地交代,咬著牙依偎上去,將身子貼著他。
洪煙感覺小四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喲黑,落淚了,轉念一想,便明白她為何落淚,也不分辨,而是伸手摟過去,低聲說︰「明天如無必要,不要開槍。」
因為即將殺人,洪煙心里也毫無漪念,說實在的,雖然小四不是很美,可也有趣味,身高一米八三,體重一百四十多,胸大**大,肉感好,外表大大咧咧,其實內心很溫柔。
兩人沉沉睡去。第二天上午,小四去拿特別通行證,洪煙略作化妝後則去化工商店購買化學用品,又去幾家藥店分別買了些藥物,對藥物做了配置。
臨近中午小四把特別通行證取回來了,洪煙打電話給駱家武,過了老半天才迷迷糊糊地接听電話,洪煙命他起床,把房退了,來濠江大酒樓吃飯。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才趕到,整個人仿佛瘦了一圈,走路腳步虛。
洪煙不動聲色,道︰「夠勁吧,一戰五,一共干了多少次?」
駱家武許是經過這一夜,人也完全放開了,也沒再顧忌小四是個女人,聲音很疲倦地道︰「那五個妞,身材確實一流,技術也一流,玩了好多新花樣,算是開了眼界,不過她們也太狠了,五個人輪流上,一直干到七點,我射了她們就吹,吹硬了繼續干,到後來哪是我是在玩她們啊,變成她們玩我,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次,——
嘿嘿,不過她們也佩服我,說我能干那麼久。唉,受不了,以後最多干兩個三個,嚴生,干五個簡直就是苦差事,真不明白古時候皇帝娶幾千個女人干什麼。一晚上五個,也得一兩年才輪一回。嘖嘖。」
洪煙笑道︰「好了,爽夠了就好說,今天晚上走,你去了香港後住的地方也給你安排好了,女明星也給你找好了,我還特地找哥們去日本給你弄了兩個妞過來,今後有你的好日子過。」
縱欲之後縱酒,最傷身體,洪煙以身上有傷為借口,不能喝酒,卻一個勁地勸駱家武喝,把他喝得醉醺醺的,再去找家酒店讓他睡下。然後他和小四出門去銀行提取現金。準備了四十萬現金,將捆扎錢地封條全部撕下來燒掉,讓小四用其他紙條包好。然後再去準備必要的潛水用具,特地買了三十公斤鉛塊。將自己地證件什麼地全部用防水袋裝好。
做好這一切準備工作之後,非常慎重地對小四道︰「小四,你想清楚了,跟我殺了人,你就再沒回頭路。只能跟我一直干下去。」
小四毫不猶豫地說︰「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洪煙將她摟在懷里,柔聲說︰「小四,你讓我很放
一切就緒。時間已經六點,駱家武總算睡了一覺,回了點元神。洪煙給他貼上假胡子,眉毛畫粗,化妝。並解釋說凡是偷渡地都要做些化妝。這是行規。駱家武毫不起疑心。飯桌上洪煙誘惑他喝下不少自己加了特殊調料的湯,理由是解酒。駱家武喝下不久後就開始犯困。
洪煙打電話給酒糟鼻,酒糟鼻要他十點鐘準時來沙頭角與他會面。
三人都戴上帽子,墨鏡,小四背著大包,洪煙拿著裝著四十萬現金的黑塑料袋,拖著精神不濟的駱家武上了車。坐上出租準時到了沙頭角,酒糟鼻提出要先看錢。洪煙拉開黑塑料袋,酒糟鼻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酒糟鼻親自開車送他們來到烏泥沖海灘邊。時間也快到十二點,酒糟鼻打電話︰「過來吧,錢足數。」
海風呼呼,海浪滔滔,酒糟鼻拿出手電筒一明一暗地打暗號。不遠處的海面隨之也回應了暗號。緊接著便傳來隱約馬達轟鳴聲,漸漸接近。洪煙拿手電照去,正是那艘飛艇。
海邊沒有碼頭,不能靠岸,飛艇上地兩個男子在距離沙灘三四米的地方拋下錨,跳到海里,走上海灘。酒糟鼻說︰「老板,這是坐標路線,你用完了最好扔掉,兄弟們的財路,萬一有事,還請老板多擔待,今後還有什麼事,盡管找我,沙頭角酒哥無人不識。」
洪煙把錢丟給他︰「你點數吧。數目對地話我們就兩清了。」
酒糟鼻和這兩個男子飛快地點數,酒糟鼻向洪煙揮手︰「老板,一路順風。萬一遇到邊防,你趕快跑。不過今天風大,應該巡邏不會那麼頻繁。」
洪煙拖著駱家武爬上快艇,讓他做前面。他拉響一個馬達,慢慢地向海中央駛去。
今天的海風很大,浪頭很高,從沒坐過快艇的駱家武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被高高拋起又狠狠墜落的滋味,陣陣暈眩襲上來,肚里五髒六腑都在翻滾,哇地一聲趴在船舷邊嘔吐起來。
洪煙扭回頭望去,海岸已經非常模糊,今天月黑風高,果真是殺人之夜。
傾耳聆听,並沒有听到緝私艇地馬達轟鳴聲。繼續行駛一段路程,把馬達關了,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駱家武︰「落生,你還真是干多了女人啊,喝了吧,美國地暈船藥水,我們要加快度了,爭取一個小時內到香港!」
駱家武毫不猶豫一口喝下去,一股火辣順著喉管下去,一會兒之後又馬上很清涼,有氣無力地︰「好藥。」
「慢點喝,別嗆著,你也沒多少時間了。」
洪煙輕輕拍他地背,旋即抽出一根鞋底針一針扎進他的後腦天柱**,一把鋒快地潛水刀深深扎進他的肋骨,穿透他的心髒。而小四見狀飛身而起,抽出軍刺一刀扎進他的頸動脈,抽出來,一股鮮血噴起一米多高,將他倆全身濺得到處都是!
洪煙的潛水刀向里一攪,又飛快地抽出來,刺透他的脊柱,順著第七腰椎進去,斷裂整個神經中樞,順手一帶,將他帶翻倒在飛艇里。
小四已經拔出手槍,對準他地眉心。
駱家武完全不敢相信,可他已經再無任何反抗之力,酒色消耗完他的體力,特殊調料又令他神經反應非常遲緩,最後的那瓶暈船藥水此刻已經是劇毒,撕裂了他的內髒,心髒被洪煙絞碎,頸動脈被小四刺穿,生命最後殘余的時間飛流逝,他地眼神無比恐懼又務必憤怒更無比疑惑!
洪煙咬牙切齒地︰「駱家武,我讓你死個閉眼,前一輩子,你殺了你老表駱家鐘全家,害得我父親終生殘疾,最後導致我家破人亡,騙到你辛苦挖來地寶貝,我也讓你在死前享受足了**,你老表的東西也歸了我,他一家子和你地一家子我會讓他們衣食無憂,你的武功秘籍也落到我的手里,這輩子,你也殺過人,操過女人,也當過幾天的百萬富翁,可以安心去了!」
駱家武的喉嚨里咯咯叫幾聲,兩腿一蹬,身子一陣抽搐,再也無聲無息。
洪煙有些氣促,連忙坐下運轉氣機,還好自己沒用太多氣力,小四溫柔地為他拍背。洪煙氣息平靜了,再探駱家武死尸,已經絕無生命氣息,翻找他的包裹,找到幾萬現金和銀行卡身份證,將他們遞給小四收進防水袋里,然後撕掉駱家武的假胡子。將他的衣服全部扒下來,搜查,不能留下任何一點身份證據,什麼機票存根之類的全部撕成碎片,扔進大海,將他的衣服全部割爛,塞進他的背包,裝入一塊鉛塊丟進海里。
檢查他身體上是否有胎記、痣或能作為身份證明的傷疤,一一用刀子割掉皮肉,扔進海里。
將他的臉部肌肉也割掉,只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臉,刺穿他的月復腔,最後將他雙腳用備好的帶子拴上剩余鉛塊,拋入海中,尸體轉瞬沉沒下去!